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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正因为自己无奈当妾，周知达对她更加宠爱，府中掌家权交给了她。
他哪位正妻不过就是个摆设。
周知达不喜欢她，根本不经常去她哪里。
如今自己虽然是妾室，但大权在手，男人对她言听计从。
谢慧没有子嗣，自己的孩子过继到她名下，一样是嫡子，嫡女。
以后孩子发达了，收益的依然是她。
所以即便这种言论出来，对她也丝毫不受影响。
只要周知达不说什么，老太太不说什么。
周家二房就是她说了算。
谢慧算什么。
自从掌家后，倒是谢慧在她跟前像个妾室。
这些年谢慧 不是没有怨气，只是良好的家教和修养让她不能发火。
她是主母，不能善妒，要在子女面前表率。
要有当家主母的气派和大度。
可也就是这些繁文缛节让她吃了半生的苦。
此等言论出来后，谢慧心情是很复杂的。
说的不就是她吗？
柳素一身的罗衫奢华之极，站在谢慧身边到显得她才是当家主母。
这风口上，她还如此招摇。
老太太抬眸看了她一眼。
她是手帕交的女儿，自从她嫁进来就没亏待过她。
也因为曾经许下给她主母的名分没做到，一再迁就她。
如今这风口上，她也该收敛一下。
倒是旁边的谢慧，脸色温和看不出有什么怨气。
柳素见老太太十分生气。
以为她是在为他们这种妾室抱不平。
可她哪里知道老太太是在为周家长孙的前程担忧。
这件事情明摆着是冲着他孙儿长泽去的。
宠妾灭妻可是要论罪的。
宁阳侯府即便有太后撑腰，也是受世人唾弃，名声受损。
日后谁还来侯府提亲，谁家姑娘愿意上门。
而这些未知的麻烦，柳素是一点没放在心上。
柳素摸着眼泪道：“母亲，这都是哪个挨千刀的泼皮瞎写的，若是那正妻能得夫君欢心，还有那妾室什么事情，写这些内容的人就该千刀万剐，母亲，定是那沈氏女让人写的，妾身觉得母亲就该去敲打那大房一下。”
“让她当着两族老的面承认错误，在让那些文笔之人重新写一本话本，不然往后谁还能给我们妾室说句话。”
旁边谢慧紧紧扣着手心，脸色彻底黑了。
从前她不与她计较，是不想让夫君为难。
“柳姨娘，你可有证据是那沈氏女做的，东炎律法无辜污蔑者坐牢三日，罚银钱一百两。”
柳姨娘瞪了她一眼。
“不是她还能是谁？前些日子就他们将军府热闹，如今不过三日宁阳侯府有成了众矢之的，谁得利，不是她也是沈家干的，你可是周家媳妇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谢慧气的双眼黑红死死瞪着她。
柳素对她一个主母如此无礼，老太太却不闻不问。
柳素的话她又无法反驳。
此事却是嫌隙最大是沈氏女。
但她觉得那沈氏女温柔端庄，娴静少言，而且她最在乎的人是周世子。
怎么可能让他成为火架上烤着的人。
她手心直接被指甲扎破，此刻她愤怒忍无可忍。
“母亲，儿媳……”
“好了，都少说两句，不管如何此事定和那沈氏女脱不了关系，我们去大房哪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