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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命贱,求你老人家千万别抬贵手。”秦逸笑了,笑的非常璀璨,在他眼里这秦殇的脖子上已经悬了一把钢刀。
收起令牌,秦逸缓缓举起手掌:“我们进去,谁敢动一下,就给我全部杀了。”
“我看你是找死!”秦殇大怒身形一展,对着秦逸的头,猛力轰出一拳。
他起了杀心,一拳之下运足了力道,半分都没有保留,体内奔行的武魂之力,更在拳头上形成实质性的拳罡。
他要杀秦逸,而且是在包不同的眼皮下,他也想试探,鬼狐城传闻的刺头究竟有几分本事。
劲气吞吐,吹的秦逸身上的锦袍猎猎作响,他却是动也未动。
“区区驭魂境大圆满也敢在老夫身前张牙舞爪,简直是不知死活。”
包不同也动了,看也没看秦殇轰出的拳头,而是抬起一脚慢腾腾的蹬了出去。
“砰!”
让人牙酸的闷响在秦殇脸上响起,他心惊胆战,那慢腾腾的一脚,到处都是破绽但偏偏就躲不开。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秦殇倒飞的身体,将驻地大门撞的四分五裂,瞬间就坍塌了。
“哼,都不需要小爷出手你就倒下了,不知道你是那里来的勇气拦路!”
一声冷哼,秦逸轻蔑的眼神落在秦殇身上:“下次要拦小爷,先掂量掂量斤两,丢脸事小,丢了命可没地方哭呐。”
“你厚颜无耻!”
秦殇怨毒的目光落在秦逸身上,太气人了,秦逸那语气分明就在向众人宣泄:他秦殇是被一个废物一脚踹成了重伤。
“殇长老!”
一声甚为熟悉的女声从驻地内传出,秦逸知道杨莹莹那个老妖妇也来了。
三人向驻地闯去,那队铁骑只能缓缓后退,谁也不敢妄动。
进入驻地,秦逸的目光不由一寒。
此刻,驻地守备军泾渭分明的分为三股人马,其中一股人数约有千人的守备军正在看戏。
另外两股人马,其中一方只有区区数百人,而另一方人数则有数千。双方正在对持,已经发生过流血冲突,地上躺着十数具冰冷的尸体。
“南宫岳劝你们最好交出守备营统领和副统领的令牌,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一位精壮大汉,斜抗着一柄九环大刀,张狂的叫嚣着。
“杨牧,你痴心妄想,城主已有手书通传,抚政司秦逸秦大人将会亲自统帅守备营,你竟然抢夺就不怕人头落地?”
“人头落地?杀了你们三大世家的人又如何?难道萧丰会和我们开战?西城守备营本来就独立于鬼狐城,别以为你们捏着统领之位,我们杨家就不敢动你。”杨牧一眼望天,神态很是倨傲。
“今天这守备营大统领,我杨牧当仁不让!”
“好一个当仁不让,你问过小爷的意见没有?”秦逸掌中的折扇轻轻拨开铁骑的长枪:“还不给本官滚开,难道你们今天想要造反?”
“你们杀了三大世家的人,疯公子不会和你们世家开战。但今天小爷杀了你们,杨家就会和我开战吗?”
“只要世家之间没有宣战,只要你们还穿着鬼狐城守备营的铁甲,你们就要记住,你们首先是鬼狐城的兵卒,其次才是世家的嫡系,以下范上就是死罪!”
“甚至,本官可以调动鬼狐城其他守备军诛灭你们,就是杨豹也不能多说什么。”
秦逸踱着四方步,浑身的气势节节攀登。
“还好来的及时,若是守备营统领虎牌落在杨家手里,这城西守备营就会出现昔日杨家为鬼狐之主的那种状况。”
“不但不能为自己所用,还如一把尖刀,插在软肋旁边。”
顺着秦逸的身影,杨牧看见秦家的长老正在大口咳血。
“真是个废物,若能阻止这小畜生进入驻地,今日的夺权就能成功。”
接着他假装不认识秦逸:“你又是谁?敢闯驻军禁地,敢打伤秦殇长老,论罪当诛!”
“都愣着?还不给我杀。”
“包老,还请杀鸡儆猴!”秦逸盯着杨牧,此人必须死!
“新任城西守备营副统领——包不同在此谁敢放肆!”
包不同一声大吼,手掌轻轻在鸡颈一拍,整个人瞬间消失,再次出现他已在杨牧的头顶。
“贼子,敢以下犯上,死来!”
地面剧烈颤抖了,只见包不同一掌拍出,手掌击中杨牧天灵,直接将人拍入了地面。那飞溅的鲜血,让刚刚发起冲锋的士兵,全部停止了脚步。
“谁敢妄动,他就是下场。”
包不同一脚跺下,将嵌入地下的杨牧震了出来,然后抡起一脚,就将杨牧生生踢爆。
“秦逸你个小畜生,你敢纵人行凶。”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杨莹莹搀扶着秦殇跟了上来。
“老妖妇给小爷闭嘴!”秦逸寒声。
冰冷的目光停驻在杨莹莹身上,秦逸很想杀人,但杨莹莹是杨家家主的亲生女儿,名义上更是便宜老爹的妻子。
“目前不能杀,杀了无疑就是捅了马蜂窝,可能会引起世家大战。”
秦逸思忖着,再也没多看杨莹莹一眼,而是继续说:“军营重地是谁私放老妖妇进入驻地,该罚!”
“小畜生你好大的官威!”杨莹莹咬牙切齿。盯着地上那一堆血肉她的心在滴血:杨牧可是杨家直系血脉,就这么被人一脚踢爆。
“参见抚政司大人!”三大世家的嫡系人马振臂高呼,以南宫岳为首的三人更是呼出一口长气,秦逸的出现真的太及时了。
况且有包不同这样的强者在场,危机也算是迎刃而解。
“诸位请起。”秦逸走到双方对持之地,犀利的眼神落在杨牧那一方人身上:“西城守备军什么时候有杨家的人了?本官怎么不清楚。”
“回抚政司大人,有其他世家撤出人马,所以杨家才进来补了缺。”有人从杨家那个阵营走了出来,接下了秦逸的话茬。
“你是谁?本官让你说话了吗?”秦逸轻佻的挑着耳朵,上下打量来人。
来人是一位少年,年纪应该在十五、六岁,他身着一身铠甲,模样虽然稚嫩,但那双冷漠的眼神告诉秦逸:这个少年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我叫杨战,任西城守备军千夫长。”
“你也是杨家人。有趣、真有趣,本官对你是谁不敢兴趣,既然你穿着守备军的铠甲,就给本官牢记,要么听从军令,要么滚蛋!”
“守备营太小,容不下你们杨家的大佛。”
“一个废物而已,也妄想统领守备营。”杨莹莹再次出声,特别是她看着少年的眼神,似乎对少年极为有自信。
“只要世家不大战,守备营的规矩我们杨家自然是遵从的,但让一个废人来统帅我们,我不服!”少年不卑不亢,对包不同的铁血手腕也不发咻。
“就如我姨娘所言,废物就是废物,如何能有资格统帅我们,你们服吗?”他豁的转身,问身后的士兵。
“不服、不服、不服!”
“抚政司大人,你看他们都不服,所以我要向你挑战。”营造完气氛,少年毫不客气的对秦逸伸展出爪牙。
“你要想我挑战?”秦逸愕然,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听闻少年是一个千夫长,他正手痒呢。
千夫长最低也要是炼骨境才可以胜任,秦逸有一种见猎心喜的快感。
“怎么?知道你不敢答应,废人嘛你还是滚回城西做好抚政司,把守好西城之门那一分地才是你的职务。至于守备营,我会替你代劳。”杨战举止轻慢见秦逸没说话,以为秦逸被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