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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看了,暗道惋惜。
娜仁常随哲哲左右,哲哲一皱眉,便能瞧见,怎会不知哲哲想法。想了想,当众笑说:“菊姐姐,咱们宫中,还是穿旗袍为好。不然,叫外人看了,还以为咱们妄自菲薄,说汉人的东西,比老祖宗传下来的好。”
这话一说,哲哲只顾留心菊花衣服,惋惜之情,暂时放到一边。
菊花听了,只觉这口气耳熟。想了想,笑着回答:“皇后说的是。”
娜仁看菊花不气不恼,当着众位长辈的面也不好多说。转而从手上褪下一个镯子,叫来青格儿,说是送给她。
青格儿看了,笑着说道:“皇后姑姑戴吧。青格儿也有。”
娜仁笑着塞她手里,“叫你拿着只管拿着。将来我身边的东西,按规制,是要金制才能用。银镯子,我戴不合适了。”
青格儿这才道谢收下。娜仁又送了孟谷青一个银簪子,看看菊花,琢磨送她银器,她也未必稀罕,这才停住。
菊花仔细看娜仁行事,心中大惊,这孩子,行事作派,怎么跟上辈子自己初登后位那时,一般相同?转念一想,做皇后用金器有什么不对?本来就是规矩。没有放在心上,陪坐在吴克善王妃身旁,听哲哲跟曼殊锡礼王妃说笑。
过了一会儿,娜仁咳嗽一声,众人看她,就听娜仁笑说:“菊姐姐,待会儿,皇上——要来给母后皇太后请安了。”
菊花微微一愣,十分不解。还是青格儿、孟谷青见的多了,急忙站起来,笑劝菊花:“菊姑姑,您还没到交泰殿给圣母皇太后请安吧?咱们姑侄三人一同去?”
菊花看吴克善王妃一眼,见她点头,笑着站起,“也是,我还带来了些云南特产小玩意儿,给两位小阿哥送去。说起来还是头回见,权当见面礼吧。”
对着哲哲说一声,姑侄三人出了慈宁宫。青格儿伸手拉住菊花,就往后院走。孟谷青紧跟在后小心解释:“菊姑姑咱从后门出。不然,要是在慈宁门外,撞见皇上说了话,娜仁姑姑知道,又该发脾气了。咱不是怕她,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菊花听了,半晌无语。本以为,顺治自己挑的媳妇能有多好,哪知道,千挑万选,还是挑个骄纵性子。真不知道顺治心里到底咋想的。
当着侄女的面不好埋怨,只得跟着绕到慈宁宫大佛堂,穿角门,出慈宁宫,经过永寿宫门口,进隆福门,去看布木布泰。
顺治带着曼殊锡礼、卓尔济父子俩,紧赶慢赶进了慈宁门,只瞥见姑侄三人衣角,看见菊花面纱在宫殿角落飘过,瞬间不见。心中怅然,脚步慢了下来,拉着曼殊锡礼,一面问他云南政务,一面进了慈宁宫东暖阁。
卓尔济年轻位低,跟在后面,远远瞧见两个女儿带着一位汉装佳人走后门跑了,暗暗摇头。娜仁妹妹不能容人,几次暗地里放话,说不许青格儿、孟谷青入宫为妃,生怕抢了自己独一无二地位,争了皇后风头。平日里三人都住在公主所,低头不见抬头见。真是难为两个女儿。这次从云南回来,还是赶紧跟父亲商量商量,把闺女们聘出去的好。
可惜,卓尔济不知道,他的女儿当中,有一个可是正史上的孝惠章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皇家剧院小剧场:
菊花:娜仁性格似曾相识
布木布泰:废话,那就是原来的你
菊花:天哪,难道这辈子要轮到她来休皇帝?
顺治:我不要,我要菊姐姐
董鄂妃:皇上,您忘了我们的海誓山盟了吗?
菊花:滚一边儿去,我才是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