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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城的早晨是死寂的,无垠城的风是燥热的。一大早,舞轻便來到了城墙上,她看着前方那微微升起的太阳,眼里闪过一丝凝重,她知道,不出两日魔君便会带兵向无垠城袭來,她虽然有万分把握能打败魔君,但是,心底还是忍不住会担忧。
忽然,她的身后一阵脚步声传來,她转身望过去,只见二皇子陌上君眼带邪光地盯着她,他看见舞轻看过來,忙收敛了眼底的锐光,不动声色地走近她,嘴角轻扬道:“狐姑娘还真有兴致,这一大早的便來这城墙高处欣赏美景。”
舞轻见到是他,立马拉下了脸色,她还记得这个男人当初是怎么待她的,他差点就把她侮辱了,现在看着他,她只想快点远离他。
可惜,有的人就是天生不懂知难而退,陌上君看见舞轻抬脚要离开,忙拦了她的去路说:“姑娘,何必走得如此勿忙?姑娘,本皇子见你长得清秀可人,本王子倾心不已啊!”
舞轻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忽然轻笑一声道:“如果你,不想死得如那些丰离军般难看,还是离本姑娘远点!”说完,舞轻绕过他径直离去。
陌上君只怔忡了半响,随即快步追上舞轻,他一把拉住舞轻的手,皱着眉头问:“你给本皇子说清楚点,难道那些人竟是你害的吗?你究竟是人是妖?”这个女人肯定有古怪,她脸上的那朵桃花他是越看越害怕。
舞轻皱了眉看着被陌上君拉着的手臂,她的面容瞬间冰冷起來,她一字一句地说:“放……开!”她曾经说过,绝不会让这个男人再有机会碰到她的一根汗毛,如果不是她紧压下心底的杀意,只怕向早己尸首分家。
她要冷静,她暂时不能动手杀他,虽然他只是一个败类,可以,如果杀了他,便会为她添多一条杀弑之罪,她的罪孽越深,帝君的劫便越凶,她不能让帝君再陷险境。
陌上君闻言,手下的力道却是拉得更紧,他一脸凶狠地看着舞轻道:“你别以为父皇派你过來的便有所依仗,告诉你,杀你,本皇子不费吹灰之力。”她脸上的寒霜之色惹怒了她,让他想要掌控她,就算她不简单,就简她是妖,他也要驯服她。
舞轻狂妄地笑了,她的双眼杀意尽露,她正欲发作时,却被一双温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她转头看过去,只见陌离宵脸带笑意地看着她说:“仙女,原來你在这里,你怎么不理阿离自个儿就跑过來了?”
说着,他又将眼神撇向陌上君那抓着舞轻的手问:“谁允许你碰仙女的?快把你的脏手拿开!”他一边阴沉着脸,一边用手去扳陌上君的手。
陌上君死死地看了陌离宵一阵,才松开了握着舞轻手臂的手,他哂笑一声说:“看來姑娘在我七弟的心且中地位挺重啊,只是姑娘,本皇子奉献你一句,别作梦得太早,他心底的那一个女人绝对不是你!”
舞轻迎上他的笑容说:“本姑娘的事不劳二皇子你挂心,还有,你七弟刚刚救了你一命!”说完,便拉着陌离宵的手向地下去去。
陌上君阴沉地盯着舞轻的背影,双手死握成拳,凭什么,她一个女人竟敢如此狂妄,他真想捏醉她脸上的骄傲。
舞轻拉着陌离宵才刚走到面,忽然一阵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忽然放开陌离宵的手,返身冲上城墙,忽视陌上君那惊讶的脸。她抬起头看着逐渐变得灰暗的天,倏地快速转身冲着陌上君大声喝道:“快,丰离军杀过來了,赶紧召集士兵们应战。”
陌上君也只愣了半响,也不知是不是被舞轻脸上的表情震慑到,他竟乖乖地跑下了城墙,径直去吹起了作战号角。
“冥音,出來!”舞轻的话刚落下,冥音的身子便在半空中浮现出來,她化作了原形降下身子,等待舞轻骑坐上去。
舞轻灵巧一跃,便坐在了冥音的背上,冥音仰起头,长长地鸣叫了一声,便冲天而上。那聚在一起的乌专,仿佛也被这叫声冲淡了开去。
陌离宵木然地站在城墙上,他看着离开的舞轻,眼底有着深深的担忧。
舞轻用鼻子轻轻地嗅着周围的气味,她的双眼因着冷漠而染上冰霜,她四下看了一眼,忽然指着西北的方向,讥笑一声道:“何时魔界之主也需要如此狼狈地隐藏身形了?想当年你可以无法无天的呢!”
舞轻的话刚说完,一道身穿黑衣的身形便在半空中浮现,他的双眼红得滴血。他还是用着凤天的皮相,只是,看起來却多了一种邪恶之气。
“怎么?狐十七这么多年來就只学会了嗅魔吗?狐十七,当年被你取巧而将本君压在了地狱之渊,现在,本君绝不会再让你有机可乘!”拥有凤天皮囊的魔君一脸堡狂的笑。
舞轻伸手一抓,血啸便被她掌握于手中,她盯着魔君说:“既然如此,我们便再激战一场,本上神相信,血啸等着你的血等不及了!”说完,舞轻丝毫不给魔君反应的机会,她将血萧放尽嘴边,缓缓地吹了起來。
魔君的眼里一惊,他忙运了所有的魔力去抵抗那如掌控他意志的灵音,他恨,恨这个与他为敌的女人,他恨不得将她万魔啃之。不过,他有对付她的武器!
想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大叫道:“无瑕魔将,该是你上场的时候了!”无瑕既已坠魔,那他何不好好利用一翻呢?
无瑕?舞轻的手不可抑制地僵了僵,她睁开紧闭的手眼,直看到站在她面前,一脸凶恶地看着她的无瑕,她才知道,原來她沒有听错,原來魔君叫的真的是无瑕。她一直担心无瑕会落入魔君的手里受他控制,而现在,这种担忧变为现实,她好想将魔君捏碎。
她一脸怆惶地看着无瑕,嘴上的乐曲早已停下。她深知,如果继续吹下去,被束缚的只会是无瑕,她不能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