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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铭叹了一口气,道:“难怪他巴不得我越晚亲政越好!”
柳从征拱手拜道:“铭王!如今您已登基,小的们,就指望您了!上次我分身带人到丞相府行刺,的确是迫于无奈,那个柳从征在行刺之时,看到您也在现场,我才知道您开始参加尚书联席会了!这才恳请芸什兄引路,前来相告!”
青铭闻言,一股热血涌上胸膛,看了一眼芸什,只见他双目充满期待,复又转身,对柳从征说道:“那好!明日一早,便请柳兄带路,我们去柳家村看看!”
话音未落,只听噗哧一声,柳从征身子往前一探,喷出一口鲜血,他捂住胸口,眉头紧皱,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芸什赶紧过去扶住他,问道:“柳兄,你这是怎么了?”
柳从征喘着粗气,缓了缓,说道:“刚刚,我的第二个分身,被他们酷刑折磨死了!”
芸什叹了一口气,道:“这可是分魂术的大忌!柳兄你另外两个分身前后毙命,附带的灵魂能量也消失殆尽,如今,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灵魂能量,身体自然虚弱!你可要多加保重,不可妄动!”
柳从征艰难地摆摆手,说道:“我那分身死前,听到芸生拷问他关于柳家村的铝制冶炼术,可见芸生已经怀疑上柳家村了!等不到明天了!我现在就要赶去!”
青铭站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道:“渡生将军,我们换做便装,与柳从征一同前往!”
渡生一拱手,道:“且慢!铭王,属下不得不提醒您,倘若到了现场,芸生丞相或者其他什么官员在场,看到您与柳从征在一起,恐怕对将来行事不利!须知事不急在一时,尤其是涉及丞相的大事,应当谋划周全而后动!贸然出面,将您暴露在芸生丞相的对立面,恐怕极为不妥!”
青铭陷入了沉思。
这时,芸什附议道:“渡生将军所言甚是!铭王身份敏感,况且您尚未亲政,而芸生丞相树大根深,势力强大,您不可妄动!何况,而今仅有柳兄的说法,客观而论,实证是不足的!铁制农具推广令,毕竟是手续齐备,由铭王您亲自加盖青铜王印章之后颁发的!表面看来,并没有任何违背大属国典制之处!”
说着,他转身看了一眼柳从征,诚恳地说道:“保护铭王,对你们更有利!柳兄,就让我陪你赶去通风报信吧!让村里人都藏起来!”
柳从征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抱拳向青铭和渡生告辞。
青铭对芸什嘱咐道:“芸什将军,还望保护好柳兄!任务完成,速速回来会面!”
芸什拱手一拜,道:“属下遵命!”
二人走了之后,青铭决定当夜就在王宫书房打坐运气,等着芸什和柳从征的消息。渡生陪着他。他拔出越生宝剑,操演了一阵,又开始调息运气,脑子里想着分魂术,想着芸生丞相和自己的关系。
沉默之中,青铭开口问道:“渡生将军,话说玄天道中,灵魂可以转投到婴孩身上,只要能量不灭,便有生命,可是,为何大家仍和人间道中一样,害怕死亡?害怕毁灭?自我苏醒以来,屡次遇到生命威胁。炼制青铜器的炭中含有煞血散,若不是朝福神医相救,险些丧命!在空中遇到明亮君派出的死士用弓箭袭击!如此种种要命之事,你说,与芸生老相国,有无关联?”
渡生轻声答道:“铭王,第一个问题嘛!虽然能量可以随灵魂转移,但是灵魂记忆却只有一世!一旦死亡,灵魂能量将开始新的人生旅途,原来的那个人,死了就是死了!况且,还有灵魂能量直接毁灭的情况,更加令人恐惧!至于芸生老相国,目前说不好,他只是在朝廷上有些狂妄自大,谋害青铜王的事情,不可妄加揣测!铭王放心,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保您周全!”
青铭笑了笑,说道:“谢谢您!将军!”
然后,他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地说道:“没错!灵魂能量虽然可以传递,记忆却无法传递,这便是死亡的可怕之处了!或许,这才是生命真正的意义吧!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记忆,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
两个人就这样修炼着,讨论着。
直到下半夜,芸什赶来求见,青铭顿时精神一振。
芸什拱手禀报:“铭王!我们去晚了!赶到之时,柳家村一片狼藉,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大家都消失了!”
青铭心头一凛,道:“啊?柳从征呢?”
芸什应道:“他太虚弱了,又受了震动,吐血不止,我输入内力为他调治,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已经送到我的竹屋之中藏了起来!”
青铭急切地问道:“那有证据表明是什么人干的吗?”
芸什摇了摇头,叹道:“手法干净利落,毫无蛛丝马迹可循!”
渡生赶紧劝道:“下手势力手法高明,暴露之前,只可徐图之!铭王,不可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