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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丫头不想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
顾仲也觉得不对了,道:“什么?”
“我怎么可能叫那个名字,刚刚答应不过是顺嘴罢了,顺嘴!”她的心突突跳个不停,几乎就要蹦出腔外了。这是什么感觉她不清楚,只觉得那虚幻的爱情似乎真的有可能发生,而且还是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
之前,她总认为顾仲是因为异性的吸引才会对自己有那么点兴趣,现在看来完全不是。他的灵魂还记得之前的事情,就算已经忘记了但身体和心还记得。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将脸转到一边,不敢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
顾仲在地上转了几圈,他无法相信她的解释,道:“你一定知道什么是不是?为什么你不讲出来,为什么?”
五丫头不是不讲,而是她如果讲出就是犯了事儿。这就如同前世今生一样,你知道这人的前世所有的事情但不能说出来,那便是犯了所谓的轮回大忌。对于顾仲那时的事情,除非他自己想起来,否则由自己说出来不但对于他是个冲击,对于她也会有所惩罚。
“你……”顾仲拿她没有一点办法,紧握着双手最终选择离开。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他觉得即使是自己也需要时间去冷静一下。
阿仆站在门前不远,她可没想到主人会这么快出来,一时间怔了一下。但她马上跟了上来,回头瞧了一眼五丫头的房间觉得这姑娘要倒霉了。
就看着主人那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就知晓是她拒绝了。可她为什么要拒绝呢,一步青云的机会,刑部尚书的夫人这个身份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五丫头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老早儿就被阿男在外面叫起,这才想起自己有工作要去处理。
她收拾好就和阿男奔了京城外的一间绎馆,那女犯人张氏。她是在刑场上被一名刑部路过的捕头给救下来的,当今朝廷有规定,如女犯人怀有身孕皆不可连累无辜婴儿,需在产子月余之后才可再行斩首之刑。
只是救下来后这捕头就郁闷了,一瞧卷宗此女已经在牢中一年,可却有着六个月的身孕,这是不是一件十分诡异的事?于是他便上报了刑部,因为那牢房为刑部大牢,专属刑部管理。
五丫头坐在马车之上又了解了一下这张氏的事情,一年前她因为毒害婆婆而被丈夫告上刑部,被判了个秋后问斩。刑部负责此案子的人正是顾仲,所以个中没有什么冤情可言,她确实害死过自己的婆婆。
重要的是在狱中,她如何会怀孕呢!这之后狱中有人来报,讲是之前张氏的丈夫曾见过她一面,想是两人行了那苟且之事,故才会有了孩子。
“这说法初看起来合理,但是细想起来又完全不可能。即是丈夫告她害死了婆婆本应恨她的,即使见了面又怎么会趁那么短的机会做什么事?就算做事也得等到没人啊,难道他们是在有人看守的情况下办事的,那心理真有够强大的。”五丫头边看卷宗边分析,而阿男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面对一个姑娘他真的不敢参与这个话题,只是呆呆的坐着,不时的咳嗽一声当做回答了。
可五丫头不知他尴尬,还问道:“你说这孩子会是谁的呢?”
“这我怎么知道?”阿男脸通红通红的大声道。
五丫头瞧他那害臊的模样不由得卟哧一笑,道:“你一个捕快这种事应该见的多了,竟然还害羞,真是奇怪了。”
“我……我……我……”如果议论的人不是一位少女,他定然不会害什么羞的。
五丫头却想到了昨天的事,顾仲可不会象他这样扭捏羞愧,他竟然在做了那种事后直接要求成亲,若当时她答应会是如何呢?会不会她前脚答应了,后脚就跳出许多妾来。
她看了看阿男,突然道:“说起来,没见到尚书大人的儿子女儿,他们多大了?”
阿男一听竟卟哧一声笑了,笑了一会儿才道:“尚书大人连夫人也没有何来儿子女儿?”
五丫头眼帘垂下,声音变小道:“那就不会有什么妾氏什么的,男人不都如此吗?”
阿男听到此处倒是也一怔,他抓了抓头道:“还真没听到过尚书大人有什么妾氏,总捕头的话我知道原因,他还真不清楚。只知道他很忙,身边伺候的也一直是阿仆姐姐没有别人。你问这事儿做什么?”
五丫头马上咳嗽一声,道:“随便问问,不行吗?”她将脸转向一边,虽说即没妻也没妾,但总有个阿仆!
她真的没有兴趣去做别人的小三,于是将身体依在车厢边上闭起眼睛。嗯,还是工作吧!
路并不远,且驿站还有人看守。他们走了进去,首先迎出的是劫下那个女人的捕头,姓李名晨,是个挺年轻很帅气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