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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任倩玉仓促睁眼,来不及收拾面上药膏的残余物,起身应道:“陛下您有所不知,臣妾这庶妹平日里做事总是毛毛躁躁,让她去打扫厕屋,也正好让她沉不下心好好锻炼一番。”
沈衍之幽深的眸光扫过依然趴在地上的任郁欢,微微眯眼,哂笑道:“锻炼的方法千千万,但绝不可能是厕屋,爱妃莫不是在戏耍朕?”
“臣妾不敢。”任倩玉面色僵硬,陛下不是都已经公然惩罚任郁欢了,又怎么会再出手维护她?
“那爱妃的意思就是朕的耳朵出问题了?”沈衍之眉峰轻挑,加重语气反问道。
沈衍之明显怪罪的音色让任倩玉心脏猛然骤缩,她连忙扶起任郁欢,“陛下兴许是误会了我们姐妹间的关系,郁欢你来同陛下解释,本宫平日待你如何?”
任郁欢抬起头,众人瞳孔震惊,只见她半边脸泛红肿胀,五指痕迹异常清晰。
“陛下挂念,奴婢感激不尽,但贵妃娘娘平日确实待我不薄,都怪奴婢愚钝,这些杂事都做不好。”任郁欢眼眸布满水汽,宛如凋零的花朵,显得楚楚可怜。
沈衍之显然被二人的话气笑了,“爱妃来看看你庶妹的伤口,大大小小的伤痕看起来可比你伤得众,而你贵为长姐没有帮衬也就罢了,竟然还加重责罚,如此弃手足亲情于不顾,何谈母仪天下?”
“陛下,臣妾知罪,都怪臣妾一时糊涂,既伤害了妹妹,又枉顾了陛下的信任,臣妾自今日起,定会在宫中好好自醒,为众姐妹做好表率。”任倩玉言辞恳切,显然下足了斗志。
“朕见你知错就改,暂且饶过你这次,但身为贵妃就要有贵妃的威严,势必要说到做到。”
任倩玉离开。
屋内任郁欢瑟缩在角落,她的衣服由于刚刚沾了水,已经彻底变冷,犹如一块冰布罩在身上,但她不敢有的多余的举动。
自沈衍之开始惩罚她至今,就未曾找过她,因此当下她必须要把握好机会。
“王廉,传太医,朕最看不得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沈衍之摆了摆手道。
王廉应声。
“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朕特赦你坐下,给朕分享茶道。”
任郁欢迈动脚步,缓缓挪至座位上,滔滔不绝地讲起茶道。
沈衍之连连点头,“想不到你竟真的精通这行,等他日你且为朕展示一番。”
“此乃奴婢的荣幸。”任郁欢心里泛起苦涩,因为年少不被喜欢所以拼命学习,可到头来终是为别人做嫁衣。
“那好,你在此等待太医看诊,朕还有公务处理便先行离开了。”
见沈衍之要走,任郁欢忙起身恭送,却不料一时没有站稳,堪堪向旁边的方桌倒去。
任郁欢只感觉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拽,身体几经旋转,最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任郁欢最先反应过来,同沈衍之拉开距离,“奴婢愚钝,罪该万死。”
“朕看你也确实够愚钝的,还没站稳就想走,若不是朕及时发现出手迅速,你那脑袋已经嗑到桌角上了。”沈衍之厉声道,然而掌心的余温还是那么清晰,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那些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