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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人发现段羽的力量,乱石阵所在的花园已经禁止所有人靠近。而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根本就无法调查,仿佛每个人都有嫌疑,加上还要“清扫”府中的人,即使左磊再能干也不能短时间做到这些。最后无奈,左磊只能修书求助于左胜。
左家堡
左胜手里拿着信,冷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戏谑地笑意,左文刚从外面进来就看到自己的二哥笑成这幅样子,打了个冷战,从来没有见过他笑成这样子,感觉有点渗人。
他坐在他的对面,有些好奇地说:“二哥,谁给你寄信了?笑成这样子?”
左胜没有理会自家弟弟语气中的调侃,平淡的说:“大哥要清理门户了。”
“早就要他‘清理’一下了。”左文一副理解的样子,突然反应过来,有点惊讶地说:“是谁发生什么事了吗?”不然大哥也不会突然这个样子的,心里暗暗补充。因为他很多次都想提出来,但是大哥好像练手那样,默许了各种人的存在。
“是我们大嫂被下毒了,虽然好像没什么大碍,但是我们的大哥很生气。”左胜在“很”字加重语气。
左文听了,顿了顿,想起那个气质出众的人,有点迟疑地问道:“你相信他?”
他没有左胜那么强大的情报网,但是他从自己阅人的经验来看,那个人是值得信任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要问。
左胜看了看他,似笑非笑地说:“你自己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左文看着他,眼里坚定地说:“我需要确切的答案。”虽然他心里相信,但是还是忍不住要怀疑,不是不相信,而是不希望大哥身边有个不确定的因素。
左胜叹了口气,走到他跟前,伸手摸摸他的头,说:“傻瓜,从他左家堡的第一天我就相信他了,别担心,还有我呢。”然后在对方发怒之前,迅速离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左文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但是一直憋在心里的疑惑解开了,也就没有跟他计较什么,就说:“你去吧,这里我看着。”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出发。”左胜点头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预示着将军府即将变天的前奏。
左修面无表情地看着左胜,语气里的寒意慢慢溢出,有些僵硬地声音发出:“你再说一次。“
左胜看着自家大哥僵硬的脸,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那个楼羌是被二王子段木指使的。”
左修听了,瞳孔微微扩大,手里拿着的杯子硬生生得被他捏碎。
左胜平静地看着他的动作,想着:看来他对大嫂真是用情极深啊!
然后将手中的名单给左修,说:“这是府上的各路探子,真是层出不穷。“语气中有点讽刺,他大哥的府邸都变成了探子的根据地了,让他这个情报处处长的能力受到挑战,他前几年就应该不顾大哥的反对,亲自来“清扫”一下的。
左修依然面无表情,没有动作,说:“左磊,你负责,除了那个李铭,其他人都不动声色地赶出去。”
左磊在清理了左修弄出来的碎片,听到当家这么一说,点头答应了。
左文有点惊讶地说:“那个李铭你是知道了?”
“嗯,他主动跟你大嫂联系了。”左修说起段羽,眼里微微有点温度。
左胜听到他这么一说,眼里闪过玩味,想:原来大嫂告诉了他啊!两人感情真好啊!然后就听着左修说着事情的经过。
听了左修的话后,他问道:“那帝王怎么处置欧阳公爵家?”
“在公爵家除名,赔偿偷掉的税收。”左修平淡地说。
左胜点点头,虽然听起来惩罚好像很轻,但是对于从小就是皇亲国戚地公爵家来说,这是非常重的罪行了,至少在这个京都里不能抬头做人了。而帝王肯定也很憋屈,不能以欧阳公爵家来破坏左家的根基,左胜想想就觉得高兴、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二王子?”左胜又问道。
“你去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左修看着他说道。
左胜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也行,保证你满意。”
左修点点头,他很相信他二弟的处理能力。
左磊站在他们身边,心里不住地摇摇头,前当家都没有这么喜欢整人,他们的孩子怎么就这么的喜欢这项活动呢?
几天之后,段木爬上屋顶赏月,却不慎滑下。从屋顶上摔下,因为屁股先着地,将脊椎震断,经太医全力抢救,终于捡回一条命,但是却全身瘫痪,终身如此。
而将军府上这些天也是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最大一件事是姨太太楼羌被查出与二王子段木有染,被赶出将军府,后因为涉嫌毒害三王子而被刑部以谋害皇亲国戚为由抓了。
小事情就是有小厮因为偷东西被左管家抓个现成被赶出府,有侍女和侍卫通X而被李管家撞见双双被赶出府……各种各样的事情,令将军府里的人口大大减少。
李铭虽然觉得奇怪,感觉好像将军府要来个大换血,他自己确实也抓了不少人,而他们也理应被赶出府,但是总感觉有点不和谐的感觉。而他也尽职地将自己看到的,感觉到的报告给帝王,但是他并不知道的是他的信被人在中途给截了。
而帝王这些天因为自己最喜爱的儿子变成那样,心里正难受着了,也没有怎么在意左家的事情。他在极力调查儿子摔下是意外还是人为,心里疑惑着明明段木经常这样子爬屋顶,怎么这次就滑下来的呢?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什么都查不出来,他也相信了是意外。归结于屋顶上有冰,没有化,才导致段木的摔下。
而段羽对这一切都毫无所知,这几天一直在床上,原因?都是因为左修!
一直缠着他滚床单,他这么多天都没有离开过床。醒了就被吻住了,然后又一直浮沉;饿了就被喂东西,往往吃着吃着又来火;被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各种花样都尝了个遍。
加上根本没有时间调动自己的能量,这让他身体异常疲惫,即使他的身体已经很好了,但是也经不住这么多天高强度的运动!即使他喜欢他,爱他,但是也不能没有节制的一直做一直做!
再一次被压在床上,腰间腿间的酸软让他无力反抗,因为这么多天的喊叫让他的声音一场沙哑,他说:“修,不能再做了。”
左修听着上次被自己强迫要他喊的名字,并且用他沙哑的声音说出,冲动马上上来了,覆盖着他说:“再做一次。”没有等他有所反抗,就拉着他再次陷入深渊之中……
“不要了……”段羽紧闭着眼睛小声地说着,微微带点啜泣的声音,让给他清理的左修无奈地摸摸他的头,心想着:再说的话就真得要了。
左修将两人都收拾好之后,就满足地将他锁在自己的怀里。这几天都要了他好久好久,心理和生理都极度满足,但是越是这样越是放不开他。低头亲亲怀里的人,心里蓦然升起一股感恩之心,然后慢慢地进入梦乡……
段羽慢慢地睁开眼睛,他微微动了动,发现身体酸软无力,好像被卡车碾过一般。头也有点痛有点晕,喉咙里好像冒火一般,也有点痒。
“咳……”段羽克制不住地咳,但是牵动起酸软的身体,又是一阵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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