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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环一开始在这个校园是孤傲的,一学期将末,她甚至都还没有把班上同学的名字记齐,更别说之外的新闻人物了。她也曾无数次跟何花吐露,“其实在都市,我过得并不开心。”
可此刻看派信老爷却是格外亲切,掐指一算,木杨的信今天就到,不会错。
果然,派信老爷叫了拉拉的名字后就是白环的名字,随即班上大多数男生都出乎意料的乱叫:“哦~~~”
白环强壮镇定,却是把信件当奇珍异宝似的温柔拆开,生怕弄皱边角。
木杨的字还是力透纸背,笔锋之处很有干劲,难怪人都说字如其人。他没有俗气的问候与客套,像是知道白环内心最深处的需要,豪放的落下柳永诗词:“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最后附言:求照片。
最好不过懂你,有他足矣。
“咚咚咚”书桌三响,白环抬头,烦被打搅:“小疯子,有何贵干?”
“你居然有关注我?”
“满校园都是你的光荣事迹,想不关注都难。”
小疯子痞性笑道:“下个月的春节晚会上,有没有兴趣一起合作个节目?”
白环思虑不过三秒,“好呀,没问题。”
“梁祝?”
“俗,女驸马!”
“好,驸马…就驸马。”
“…是女驸马,拜托你先好好看看剧本,充实一下文化。”
小疯子比出OK手势,“保证!”
白环负责班级的节目清单,她的笔在手上转了两下,“你…叫什么名字?”
后桌的拉拉终于“噗嗤”大笑。
小疯子夺过笔潦草写下——敬风顺!
敬凤顺是典型的校园混混,班级后腿,差生老大。他带头的黄毛长发、牛仔破洞、喝酒斗殴,每一次都足以让班主任气绝身亡。白环从来对此都是很不屑的,但刚看了木杨的以诗寓意,她知该享受当下。
由于时间限制,白环只选择了《花园相会》和《谁料皇榜中状元》两个段落。小疯子卖力配合,白环认真时的气场太强大,容不得他有半点懈怠。
晚会前妆容一上,原本痞里痞气的小疯子居然还相貌堂堂,气宇轩昂。白环打趣道:“这样的李公子才配让我为爱走天涯。”
小疯子附和:“有妻如你,夫复何求。”
拉拉抱着相机匆匆跑来,“快点,该你们了。”
两人的表现都出乎意料的好,班主任很是自豪,“多拍点。”
镜头下的白环英姿飒爽,大眼睛,长睫毛,脸庞白皙,红唇粉嫩。十七岁的花儿金光灿灿,她依旧还是那个优秀的白环啊,她也有像男人一样的热血满腔。
……
火车“哐当哐当”地声音特别好听,也愣是三个小时白环都没舍得动一下,就怕弄褶新衣服和理顺的发型。可是一出火车站,冬日寒风瞬间就把她弄得面目全非…
人群中木杨还是一眼就找到了她,兴奋跑来:“白环!”
他还是那么阳光帅气,南高省重点的学习生活也让他更显自信。木杨上下打量了白环,笑道:“好像长高了。”
白环一边傻笑,一边悄理发丝。
木杨理所当然的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又大方的用胳膊肘戳了下她的肩膀,“怎么了不说话,我来晚了吗?”
“不是…”白环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又一阵寒风袭来,瑟瑟发抖。
木杨忙将外套脱下递上,她微微点头穿上,瞬间那脸,红得发烫!
“走吧。”
白环乖乖的跟在木杨后面,尽管身体和语言都不能由自己理智的去支配,但是被人惦记,被人等待,还被人减轻负担这种感觉她明了,这是爱情要来临的滋味。
木杨把她带到马路边的一辆自行车前,麻利的把行李绑上,见她不敢靠近,索性伸出右手,冲她点头。
白环犹豫了下,还是递手给他,随即又像触电般弹开。
木杨忙化解尴尬,“哮喘是由多种细胞及细胞组分参与的慢性气道炎症,最重要的是要注意空气污染和着凉,你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白环舌桥不下,“你…怎么知道?”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初中三年往医务室“路过”已成习惯。
“爱好。”
木杨顺利的把白环送至她家楼下,抬头看着楼上的窗户,“要不要我帮你提上去?”
“不用了。”她忙摆手,她还没想好如果被养父看到她该怎么解释。
木杨把行李递上,一时语噻。
白环思前想后,还是将行李箱中的照片取出给他,略带笑意,“上个月都在排戏,所以就没给你回信,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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