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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阙华现在是绿阶中段了,速度与爆发力都是以前的三倍左右,杀她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想到这阙华眸光暗了暗,伸手接过荷之的披风,握了握她的手,立马催促她躲起来。
见她离开,祁意丞也赶个巧的到了,阙华不回头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等着迎战,她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却也仍然倍感兴奋,她热爱血液被溅起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由滚烫立马转为薄凉,像是虫爬的刺痒感,这就是世人称为“杀戮”的上瘾感。
祁意丞知道面前的女子已经被换了人,不由得心底烦躁起来,皇帝大业挡路者必死无疑,他与皇帝也是先君臣后父子,永远不会变,他要忠要孝,下个月在他的选妃之后,几乎就要宣战了,所谓的神女,即使他知道有神锦茵不过草包一个,还是要陪着老皇帝演戏,心底正烦着呢,正巧荷之又撞了上来。
这些年征战杀场,血腥气味也让他异常兴奋,他不禁想看看刺破面前这个伪装荷之的女子胸膛时,将她钉在这满宫红墙的这最不起眼的一面时,她的血液将这宫墙全部染红时该是多么的漂亮,他此时不知道这个想法会在和阙华交锋已经对视数眼后立马被他否决掉。
太像了,这双眼睛,太像那个一眼就让他恢复记忆的人——阙华。
大雨忽然倾盆而下,阙华不小心脚底生滑,猛的转身才将自己稳住,却甩出来个东西,刀光剑影的与雨水弹跳的狼狈与混乱之中也挡不住那东西的光彩夺目,他祁意丞天生带来的玉佩,作为定情信物送给阙华的物件。
阙华为了不让他发现是自己,翎羽剑都收起来,只用了竹笛对打,这下真完了!
他长剑对着她的脖颈,长剑折射的光影照射在她的脸上,美轮美奂的光景,她的瞳色也在此时变化成金色,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带着长剑上前,下一秒金光闪现,将他手中的剑身尽数斩断,但那光不取他命,只是不断的盘旋着,将阙华笼罩在里面,无声却杀气凌然的向他宣战,只要他敢动一下,格杀勿论!
见他剑身被断都无神色变化,那金光内的竹玄也是神色暗了几分,立马带着阙华随风而去。
“我要在一个时辰后,你的寝殿内见到你。”
宫廊内极静,但随地飘零的花瓣碎屑,在那深红色血迹之中被粘黏了下来,垂死挣扎着,无法随着狂旋的风再度回到那高空中。
祁意丞的声音被风吹的散乱,飘零着得不真切,但他清楚阙华一定听见了,他又想起阙华和自己要的那个宫牌与死去的那个暗卫,他未曾怀疑过人是否死于她手,如今看来,定是刚才那人助她,一次次的将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全部解决。
那王都的府里估计也已经都是她所控制的天下了。
他伸手拿起那落在地上的玉佩,雨大的将四周的花瓣打的稀碎,那玉佩被掩埋在了这花堆之中,他蹲下去伸手将那花瓣温柔的掀开,攥紧自己的玉佩。
随后对着另一个赶来替他撑伞的侍卫道,“调集羽林卫,满宫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