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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柏霖在看我的眼睛竟然变得和普通人一样,顿时傻眼了,说:“老王啊,你真不是妖怪呀?”
我去,我才十四岁好不好,在你嘴里竟然成了老王了,什么眼神嘛,我没好气的回答:“是啊,我不是妖怪,不然早就吃了你了。”
然后我编了个故事,告诉他这是我家传的一种法诀,能看透阴阳,不过修炼到后来,运用时眼睛会变成竖瞳!
陈柏霖这才讪讪一笑,说:“那个,老王啊,刚才多有得罪啊,你说的这种法诀我老头也会,我学了点皮毛,刚才误会你了,别放在心上啊。”
我看得出来,陈柏霖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不过我也懒得再解释了,爱信不信!
就在我和陈柏霖纠扯不清的时候,茅屋外面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我和陈柏霖凑到门缝往外看,外面飘荡着无数的蓝绿色的鬼火,映照的整个茅屋周围凄惨一片,瘆人的很。
还有很多的鬼火已经落到了屋顶,鬼火的温度是不高也就是四十度左右,它最主要的是燃烧活人的灵魂,不过要是太多的话一样能将干茅草这样的易燃物点着!
显然陈柏霖也看出了这一点,他说:“王禾!鬼火太多了,我们要想办法冲出去,不然,会被烧死的!”
我点头,说:“你是这方面的行家,我听你的。”
陈柏霖见我没有异议,从背包里拿出两把老旧的尺子,挣扎了一下,然后咬着牙塞了一把给我,说:“兄弟,这是我从我家老头子那里偷来的,专门克制厉鬼阴灵的,先借你用着,完事儿了再换给我。”
我一听心里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早就有备而来,而且带的家伙绝对不差呀!
这当口,我肯定不会和他客气了,接过尺子,才感觉入手极重,不由得惊叹:“这尺子好重啊。”
陈柏霖说:“这尺子叫鲁班尺,是用阴沉木做的,听我老头子说,已经传了几十代了。”
我听他这样一说就明白了,说:“原来你是鲁班门走阴一脉的人。”
大家都知道天下的木匠尊鲁班为祖,自称为鲁班门的人,可是大家千万别以为鲁班门的人全是做木匠的。
在过去要成一个合格的木匠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制作木器活儿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要会化解煞气!
就拿建造房屋来说吧,以前都是砖木结构的,木匠在上梁时就要唱上梁歌,并且还要根据房屋的风水放置一些特殊物件,保障房主居住时,一家顺风顺水!
当然了,也有的木匠心藏邪念,故意放些邪物,杀人于无形!
后来有一部分的木匠干脆放弃了木工手艺,专门研究术法,也曾名噪一时,这些人自称为鲁班们走阴一脉。
看来陈柏霖就是鲁班们走阴脉的传人。
陈柏霖诧异的看着我,说:“看不出来你连鲁班走阴人都知道,了不起啊。”
我说:“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我们先离开这里,别的事以后再说!”
陈柏霖嗯了一声收回了缠在门栓上的墨线,猛地拉开了木门,一个箭步跨了出去,我也紧随其后冲出了茅屋!
我们一冲出茅屋就傻眼了!
妈呀,这铺天盖地的鬼火,根本是我们两个人能对付的了的,不过到了这个份上,也没有多余的选择了,因为鬼火已经把我和陈柏霖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