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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娅德一把将保鲜膜拿了过去,随手一丢。
“哎……”何桃的目光追随着保鲜膜划出的抛物线,惊讶万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你干嘛丢掉啊?”
“这个东西不成的!”娅德语重心长地说,“大少爷他洁身自好,从不带女人回来住,所以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就没有备下,事到临头乱找替代物,是绝对不可以的!幸好我这里有,先借你们用一用,救救急。当然,以我个人的看法,觉得没有必要用,先上船,后补票也没什么的。只要有个娃娃,我心里也就踏实了!我似乎没理由比你们更急,可我就是有点急……”
“你在说些什么?”何桃越发迷茫了。
娅德自顾自地拖过她的手去,往她手心里塞了两小包东西,眨了个碧波闪闪的媚眼儿,转身走开。
何桃展开手心一看,赫然是两个安~全~套。
“噗……娅德,这什么?!不不不,干嘛给我这个,这哪儿跟哪儿,不是,这到底,你,我,那个,噗噗噗……”她语无伦次地原地抓狂,哭笑不得,想找到娅德抽打一番,又想起肖甲梓在等着呢,只好把两个小包暂时塞进裤兜里藏起来,跑到花丛中把被娅德丢掉的保鲜膜捡回来,脚步踉跄地往回跑。一边跑,心中一边哀号:狄叔,您的想像力丰富得过头了!
回到肖甲梓的寝室,还有些脸红心跳,鬼始神差地对他说:“来,把手伸出来,包上安全膜。”
“安全膜?这不是叫做保鲜膜吗?”肖甲梓说。
何桃惊觉失言,一迭声更正道:“是保鲜膜!保鲜膜!我说错了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他讶然失笑:“说错了就说错了,脸红什么?”
她鼓着脸儿强辩:“我哪里脸红了!”
“这里脸红了。”他伸手捏了捏她红坨坨的腮帮子……
把保鲜膜在肖甲梓的伤手上仔仔细细缠好,看他走进浴室,然后一件件接住他从门缝里递出来的衣服。上衣。裤子。内衣。她捧着衣服,扬着脸儿,不太好意思去看他的贴身衣物。
当最后一个小物件递出来时,她却一扫羞涩,忽地低头去看,两眼狼光闪闪——月影坠!
“趁他光着,拿了就跑”的邪念刚刚升起,门缝里就伸出一只手来,迅速把银坠抓了回去!她失望的目光追随坠子而去,却看到堵在门缝的某人裸~露的上半身,匀称的肩膀,细致的锁骨,光洁的肌肤,紧致的腰身,围得低低的浴巾……
她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忽地转过身子,紧紧抱着怀中的衣服,脊背僵直。
“哼哼。”身后的人冷笑,“我险些大意了。你刚刚在打什么鬼主意?想抢了就跑吗?”
“……”这么好猜?!
“哼,别以为我没穿衣服就不敢追你。不但会追,还会一边追一边喊:何桃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要对我负责!!——喊得全世界都听到,哼!”哐!把浴室的门关上了。
何桃木立流泪。她败给他了败给他了呜呜呜……
门内,肖甲梓笑得相当阴险,相当欢乐,相当得瑟。
何桃听到门里传出淋浴的水声,又有些不放心,趴在门上叮嘱:“当心些哦~不要弄到伤口水哦~”
门内传来一声回应:“不放心的话,可以进来帮我洗。”
“……”
门外立刻寂静了。
过了一阵,浴室门打开,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肖甲梓走了出来,一身湿润的清香,走过低着脸不好意思抬头的何桃身边,丢下透着莫名兴奋的一句:“等我一下。”
“哎?”何桃不解地抬头,正看到他走向卧室的半裸背影。因为他背对着她,她的目光也稍稍大胆了些,上下瞄了一遍:嗯,身材真好。
冷不妨他回头卧室门,她的目光躲闪不迭,忽地转身,直接面壁。
肖甲梓乐不可支地关了门。
不一会就走了出来。何桃原以为他进去收拾一番穿戴整齐了,不料他只穿了一条低腰的黑色长裤,裸着上身就出来了。
她又是回避不及,却被他一把扳住肩膀,硬扳了回来:“看着我。”
“干嘛?”她强装镇定的直视。内心不断给自己鼓气:半裸男怕什么!师兄师弟们练功时哪个不是光着膀子的!可是,心口那颗扑腾到乱频的小心脏儿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回答,松开她的手,后退了几步,微举右手,摆了一个姿式,绷带上透出隐隐血色,颈子上挂着月影坠落在锁骨下方,坠上一抹殷红与额上的暗红纹身相呼应,整个人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野性和邪气。
他摆这么诱惑的模样,是想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这奸情遍地处处裸男的一章啊……
文风向着越来越恶趣味了有木有……有木有?
砖家表示,动动手留个言有减肥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