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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派你们来的？说出来，放你们走；不说的话——”李磊望向牛战，“帮他们长长记性。”
“嘿嘿。”
牛战挠着头发，露出些憨笑，“老板，是打断他们的胳膊，还是打断他们的腿？”
李磊无语，“你看着办！”
“那俺动手了。”
伸出大巴掌，和拎小鸡子似的，直接提起一人。
牛战凑到那人面前，嗡里嗡声的道：“俺是粗人，没上过学，不懂大道理。所以，你最好听话，不然俺怕打死你。”
“你，你想干嘛？”
“咔。”
牛战瞪眼，另一手攥住那人的肩膀，瞬间，肩膀处响起咔嚓声。
“啊！”
“老板刚才的问题，谁派你来的？”
牛战憨厚的说，“你再不说，俺可真要动手了。老板已经说过，如果俺哪天进了监狱，他就帮俺照顾爹娘。”
听见这话，李磊忍不住嘴角一抽，满头黑线。
拜托，演戏就演戏吧！别说的那么夸张好不好，很吓人的。
“咔。”
又是一声。
那人终于承受不在，眼泪鼻涕直流。
“大哥，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刘三给了我两百块钱，让我过来捣乱。”
“谁是刘三？”李磊追问。
“就是他。”
那人指向围观人群中间，居然不是叫嚣的最厉害的那个，而是一个尖嘴猴腮，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家伙。
意识到事情败露，刘三奋力挤出人群，撒腿就跑。
刚跑出几步，胸前突然多了只运动鞋，他倒飞而回，砸在李磊身前。
李磊踏前一步，踩在刘三胸口，举头环视其他人。
“你们也是被他雇佣？”
事已至此，继续顽抗毫无意义。
十多人垂头丧气，齐声点头。
李磊摆摆手，“你们走吧！”
待那些人逃离，他低头望向刘三，慢悠悠的问：“刘三是吧？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过来砸场子？今天来了这么多客人，大家原本高高兴兴，却被你破坏好心情，你难道不想解释解释？”
刘三激烈挣扎，毫无效果。
“牛战，过来和他聊聊。”
发现动物仿生勋章的效果即将消失，李磊退后两步，招呼牛站过来。
牛战踏步上前，憨声道：“老板的话就是命令，你别怪俺。”
“你敢动我？”
刘三激灵灵打了个哆嗦，疯狂大叫。
牛战岂会在乎刘三的威胁？很快动手。
刘三惨叫连连，却咬紧牙关绝不开口。
“这样下去不行啊！”
李磊察言观色，知道这货就是个亡命徒，不可能轻易就范。而花卉展还要继续举行，二楼又有不少贵宾，再折腾下去，倒霉的很可能变成自己。
“牛战，先把他带进展厅。”
又凑到姜玉身边，压低声音说：“刘三交给你了。我估摸着肯定还有后手，必须尽快让他说出幕后主谋，不然咱们就太被动了。”
“小菜一碟。”
姜玉一脸傲娇，“几分钟足矣。”
这时候，远处渐渐响起警笛声。
隔壁大厦楼顶，蒋飞放下望远镜，满是势在必得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