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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照片，婉~婼~，你能把这张照片送给我吗？”
戚婉婼面无表情的把鞋放下，干脆的拒绝，白戈玲还没来得失望，她又开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成为诺安的实习生！”
“啊？”白戈玲的表情出现三秒的空白，随即难以置信的欢呼。
“现在可以把鞋穿上了吧？”
“不对！”白戈玲双手搭在戚婉婼的肩上，像是第一次认识戚婉婼一般，“你竟然要雇佣童工！”
戚婉婼把白戈玲的头移到一边，让她的视线落在照片的右下角：“你看清楚上面的日期，这是四年前的照片。明天我就去桦城大学接他！”
“大学生？”
“对，今年好像大四。”
“男孩？一个大四的学生，在你眼中只是一个男孩！”
“有问题吗？”戚婉婼歪头，不解。
“人要是搁在古代，孩子可能都会打酱油了。”白戈玲拍拍戚婉婼的肩膀，“多看看社会新闻。”
戚婉婼好笑摇头：“在我眼中，他就只是一个孩子。既然慕爷爷把他交给我，我会像对待弟弟一样，好好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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