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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怎么会没事。主人之前说过《黑冥武经》上一共有七页,每页上都有一门上乘的冥族功法。不管修炼哪一种,都会逐渐生出冥族的气息来。当年主人发现:这些冥族气息有一个好处,就是随天相的变化,真气会自行增长。但是亦有一个弊端,就是他会改变你的身体,主人把这个叫做‘界限’。
第一次界限的改变就是生出‘冥族血脉之源’来,当体内冥族的真气达到一定的数量之事。真气就会孕育出冥族血脉的源泉,也肚脐上之。那之后,修炼冥族功法的人就可以互相感应彼此的存在。血脉越强,感应越强。
如果这个时候不停止练习,体内真气继续积累,就会逐渐进入第二界限,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冥族的血脉会显露出来,逐渐替代你本身的血脉。并且随着你的真气越强,替换越多。”
李秉惊异道:“那然后呢?我要怎么办?会死么?”
弥乇的声音由最初的愤懑变的悲凉起来:“我也不知道,当年主人出海的时候,也只是像你这样突破第二界限没有多久,白天晚上真气都会自行增长,身上会发光的血痕也越来越多,直到出海的时候,也没有找出破解之法。主人只是说过:‘决不能放任冥族血脉在体内自由生长,否则后患无穷。’”
李秉惊异道:“白天晚上都会自行增长?可是我现在只有晚上会。想来是,我现在只修炼了‘星三剑’和‘月四剑’,所以只有晚上会这样。这样还好,只要不练‘日四剑’,说不定这血脉会长的比较慢些。”
安子也道:“这样真是万幸。秉儿哥也不要担心。反正现在除了略微有点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再说,你说那‘徐福上仙’都安然无恙,就知道一定是有破解之法的。”
安子说完,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忽然安子又反应过来:“秉儿哥,你说你这两天的感觉格外明显,会不会今天这个日子有关系?”
“什么日子?”
“今天是十五啊!再过一会,就又是‘日月齐辉’了!”
一语说完,李秉蓦然往窗外望去:“难怪!两个月前在子午宗,我初次见到《阳月剑诀》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心痒难耐,就想练剑,把这股躁动的真气发泄出去。现下又是这个感觉!”
李秉说完开始整理衣衫:“算了,多想无益,反正现在也没事,而且我也干不了什么,以后不练就好了。再说我们要去仙道大会,说不定拜个师父,就帮我们解决这事了。”
转而又道:“我们回去吧,离席也有一会了。”
安子点头,收拾好衣衫,两人刚出门,就碰到了正走向安子房间的糜歆。
“什么事,出去这么久?襄王让我来看看。”
糜歆瞥见李秉正在扎腰带,安子也在收拾袖口,笑出声来:“哈!快回去吧,襄王都等着急了。”
回到宴会,一家人唠了唠家常,没多久也就散了,襄王和糜歆留下李秉二人,总算是提到了明天要走的事情,多少是有点舍不得的。
说了许多,别的都还好,只是交代了李秉一样,选门派的时候,会有人去找他,如果喜欢,就跟着那人拜师就好。
李僙道:明日一早就要出发,回去检查一些都要带些什么吧。
这聚会终究是散了,四人各自回房。
安子没有进门,反而走到后院,唤出弥乇,总算把“铜枢木兽”的最后一点也完工了。
他心道,虽然没有好好练《公输要义》,此番去仙道大会,也总有些依仗了。但试了两下,里面的机关怎么也不能触发。
——这是怎么回事?
——这又不是寻常的机关,机关兽,自然是要用真气催动控制的。
——那我怎么才能催动我的真气啊。
——你的真气?你哪有那样的东西?
——那我要怎么用它?
——用它?你怎么用?都没有真气,我只是教你做机关而已!
安子楞了一会,忽然醒悟过来:“弥乇!我杀了你!”
再说李秉也回到房间,体内真气充盈,精神正好,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方面在想仙道大会的事情,不知道明天来接自己的“老神仙”是什么样子,仙门又是怎么样的一种纯在,一边又担心起身上的殷红血管来。
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忽然觉得小腹又微微痒起来,不光是小腹,慢慢的后背和全身也一并发作。如果只是身体痒还好,现下心里更是憋的慌,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他拿剑练功。
李秉心知,今天,那《阳月剑诀》一定是不能再练了,否则不知道这冥族血脉要增长多少。但真气暴涨,心痒难耐,他只能起身打坐调息,尽量将身上的真气理顺。
说来也奇怪,照着普通的方法调息,居然也有效,瘙痒逐渐弱了下来。等到奇怪的感觉完全消失,李秉看着外面已经是蒙蒙亮。
正想小睡一会,揭开衣衫一看,小腹郝然已经引出了第二条殷红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