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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啊?”一听要钱的逸宸迟疑了。
“是啊,少爷,至少五十两,我看到那边的那个人给了。”杜腾小声的对着逸宸嚼耳朵。
“那咱也花吧”逸宸一想花钱总比被碰的好,察出自己是女儿身,小命都不保。五十两买条命值得很。
“啊!”杜腾惊诧这抠门的姑爷今日怎么如此大方。
“啊什么啊,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逸宸如临大敌般的死死的盯着远处的侍卫们。
“知道了,少爷。”
“快到我们了,我一过去,你就站到我的右边,把钱塞给他,我身上没怎么有钱,你先替我垫上,回头还你。”逸宸拉了拉杜腾的袖子从牙齿里蹦出几句话来。
“晓得了,少爷,请好吧。”杜腾心想幸好昨日小姐给了二百两,不然你跟我借我也没有啊。
就在逸宸右脚迈出一步的时候,杜腾嗖的一下到了侍卫的左边:“大哥,我家少爷体弱有洁癖,您看?”杜腾说着便将银票塞到了侍卫的袖子里。
“好说。”侍卫轻声说了句便装模作样假意的搜了搜逸宸的身,便专心致志的检查起行囊箱:“好了,进去吧。”
“诶,好好。”逸宸说毕就急忙的走进贡院,刚才把她吓的一身冷汗。
“少爷,我在那边等你,你快进去考吧。”杜腾进了贡院说着便将行囊箱递给了逸宸指了指那刻参天大树道。
“恩。”逸宸应声抬起左手接过行囊箱背在左肩头进了考场,行走间引无数学子评头论足:“如此做法真真有辱斯文。”
一人附和“就是,背行囊箱就该规规矩矩的,哪能抗在左肩上斯文败类,丢尽我们读书人的颜面。”
“好了,别说了,在此议论他人是非,犹如长嘴之妇,这就不是有辱斯文了?”一人说完便不理众学子独自往里走去。此人名唤贾菡,生性最不爱循规蹈矩,本无心于科考,怎奈家里相逼,只得进京赶考,方才见逸宸此举颇有好感,听见众人批论,忍不住抱打不平。
贾菡进来后瞥见逸宸,二人同时抱拳于胸前,相视一笑,便各自领了考号去隔间坐下。
霎时鸣钟大响,身穿墨绿色官服的众监考官分发试卷。
逸宸结果试卷一看,第一场考的便是诗词歌赋中的诗。只见考卷书:“拟文宗二十一年,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牡丹莲花之爱,众人矣,今舍牡丹莲花而论菊,抒发己见,作七言之诗。
逸宸看后暗想:“今圣怎么以菊为题,自古菊者,花之隐逸者也,如此按常理岂不是要学古人去隐居,那写这诗怕是没什么意义了。”逸宸思来想去依然觉得当今圣上意不在咏菊,便提笔写道:
欲诉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扣东篱。
数来更无君傲世,言来非我知音伴。
蒲露庭霜寂寞否?清冷香中抱膝吟。
休言举世皆隐者,犹有蟾宫折枝人。
逸宸写完小心翼翼的将其晾干,生怕一不小心墨汁污了考卷,她这首诗写的大胆了,毕竟功利心多了些,可是,在场的考生谁不想金榜题名?与其言不由心,大赞菊花,还不如言心中所想,这样也算的坦荡二字。比起那些说着隐居者好实则坐在考场上求功名的要好的多。
“况,况。。。”鸣钟想起,监考的官员依次收卷,同时,另一批监考官发放第二场考试的试题,这次考的便是诗词歌赋中的词。考卷书:“拟文宗二十一年,岁岁花间,赢得游人醉,以花为题,作词一首。”
这首词无关政治,纯粹考察学子文采,逸宸觉得越是如此越是难,天下举子千千万万,要想脱颖而出,着实不易,想来,众学子赞花者为多数也,提笔写道:
风雨替花愁。风雨罢,花也应休。劝君莫惜花前醉,今年花谢,明年花谢,白了人头。
乘兴两三瓯。拣溪山好处追游。但教有酒身无事,有花也好,无花也好,先甚春秋。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