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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有故意隐姓埋名的大佬,当她没。
这把琴确实有来头,可惜暂时无人能用,洛神拍卖行给的底价倒也还算人性。
最后还是粉衣姑娘拍到了琴,十万起拍价,成交价是四十万。
这波洛神拍卖行简直血赚。
江卿虞羡慕的咬手帕。
“那个青衣服的是故意抬价。”白浔云淡风轻的在江卿虞耳边飘了一句。
江卿虞顺着白浔的目光看去,一个尖嘴猴腮的男的正在和周围的一男一女笑,辣眼睛,这人长的多多少少有点含蓄了:“怎么?”
总不能是拍卖行叫的托儿?
“想什么呢!”白浔一看江卿虞的表情就知道她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屈指在她脑门上一弹,声音很清脆,他解释道:“那个姑娘腰间别着一只桃花,那是桃花岛亲传弟子的信物,四之前过,桃花岛岛主的亲传弟子只有一位,他的亲女儿陶桃,而那个青衣服的男的,是惊鹊的音修,与桃花岛素来不合。”
“噢~!”
这么就明白了。
桃花岛与惊鹊同为音修宗门,两宗实力相差无几,当初选举六大宗门时,惊鹊一名亲传弟子突然暴毙,从而错失位列六大宗门的机会,虽然已经查明是邪修干的,但惊鹊总认为是桃花岛暗中勾结,只是证据不足。
“所以,惊鹊的那个修士知道桃花岛想要这把琴所以想抢?”
“不,他们不想要。”白浔嘴角微微上扬,笑容和煦如春风:“现在的惊鹊比不上从前,不论是实力还是财力,焦尾琴无人能拨动,这是音修都心知肚明的事儿,他们不会花大价钱去拍一把只能做摆设的琴。”
“所以他们恶意抬高价格,为的就只是……恶心桃花岛!?”江卿虞两眼瞪直,被惊到音调欻一下拔高。
“呵呵,本来二十五万就能拍到的东西,在惊鹊的搅和下加到四十万,比预期高出整整一倍,如果你是桃花岛,你会怎么想?”
江卿虞狠狠带入了:“此等行径竟如此卑鄙!可恶!太可恶了!断人钱财犹如断人手足啊!”话一转折:“不过两宗之间的纠葛嘛,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你以为桃花岛会就这么闷声吃这个亏?”
“当然不会!”江卿虞毫不犹豫反驳了大师兄白浔的话口,她可不认为桃花岛这个亲传姑娘是个糖心的,看看那张圆鼓鼓的脸上,正憋着一股气儿呢!
果不其然,趁着第三件拍品还没呈上来的空隙,惊鹊的人抓着时间阴阳怪气。
“不愧是六大宗门之一的桃花岛啊!随随便便就是四十万,可惜,买的是个装饰,哈哈!”尖嘴猴腮的青衣服音修笑容猥琐放肆,旁边的一男一女也跟着嘲笑。
江卿虞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惊鹊好歹是个名门正派,为什么门下的弟子行事画风如此扭,这三个音修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不是好鸟”。
桃花岛只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内门弟子,这会儿已经气到脸都涨红了,被挑衅却始终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求助般的看向身侧的圆脸姑娘。
“比起惊鹊,我们桃花岛其实是有点资产的。”亲传姑娘果然不负江卿虞所望,一句话怼的青衣男修失去笑容。
“至于你提到的‘装饰’一词,我们桃花岛不会做任何评价,师父他老人家最近意外得了个机缘,渡了个劫,已经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渡劫期修士啦~!”
陶桃到这时,还俏皮的冲惊鹊的三个人眨眼:“哦!对了!师父他还顺便让我问候一下丹清真人什么时候晋级渡劫,如果没人和他切磋,他会很寂寞哒!”
江卿虞噗嗤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场上还有好几个和她一样的道友在憋笑,只有惊鹊的三个宝器咧开乐呵呵的嘴角逐渐僵硬,脸色臭的和别人欠他们钱一样。
果然,笑容不会消失,它们只会转移!
江卿虞坏坏的凑到白浔耳边悄悄道:“师兄,你看,那三个人的表情像不像吃了大便?”
白浔嘴角狠狠一抽,黑脸训诫:“咦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想到这种比喻!”
江卿虞撇撇嘴,身侧的人忽然一本正经的道:“不过,是有点符合。”
江卿虞大喜,继续围观吃瓜。
桃花岛的姑娘像是没看到宝器三人组的臭脸,继续追着问候:“所以丹清真人到底什么时候晋级呢?师父他老人家高处不胜寒,作为目前唯一一位渡劫期音修,他一个人待在高处无人作陪,会不会得老寒腿呀!”
完全不给别人话的机会,自问自答:“那可不行!师父他一身毛病,可不能再多一个老寒腿了!还请这位道友帮忙传话给丹清真人,桃花岛亲传陶桃祝她早日晋级渡劫!”
姑娘一脸真诚,把阴阳怪气的清新脱俗。
江卿虞内心疯狂扣六,这就是话的艺术!
青衣男子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咬着牙道:“不劳费心!这么能会道,可别闪了舌头,哼!”
“嘻嘻!多谢关心,就是你闪了腰,我也不会闪舌头的哟!”
“你!”眼看着青衣修士就要发作,后面的一男一女两个站桩终于反应过来把人拉回座位。
“志明,算了,这丫头伶牙俐齿的很,再吵下去我们恐怕要吃亏!”女修提醒道。
“是啊,师兄,冷静!”另外一个男修跟着劝。
叫做志明的青衣男修这才消停,坐下后又勐的起身对着陶桃道:“不和你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