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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微抿唇,陆长歌对她也许只因为彼此相似的身世所产生的依赖,因为从小被人看轻,在遇到另一个被家人看轻的人时就会自然的产生一种保护心理,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
“滚,带着这些药给我滚出去。”
陆长歌的声音依旧桀骜,带着他特有的不可一世,但由于他那张倾城绝代的脸,所以,就算是他此刻毫不客气的话也不让人反感!
傅一微站在门口,听着护士轻言细语的劝说,笑着摇头。
美色惑人,就是现在这场景的真实写照。
病房里短暂的安静后,是一阵兵兵乓乓的乱响,护士尖叫着从里面跑出来,看到傅一微身侧的慕月尘时愣了一下,脸上迅速浮起一团红晕。
“傅小姐,你可算来了,陆先生的情绪越来越无法控制了,你快进去看看吧,再这么闹下去,我们医院都要被他拆了。”
说话时,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一侧绷着脸的慕月尘!
“陆长歌,要发疯就滚出去发,别浪费我的钱。”
听到声音,刚才还撒泼的陆长歌倒是安静了,双手环胸,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阔别两年他依旧恨的咬牙切齿的人。
他坐在轮椅上,病号服穿在他身上有点空。
“慕总的钱太多,我要不加把劲帮你花花,我怕你死了都会后悔。”
不可否认,他连嘲弄都是风华绝代的!
慕月尘慵懒的在他对面坐下,和陆长歌比,他的气质雍容华贵,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那份贵气是别人无可比邻的。
举手投足都尽显风华!
“我的钱再多,那也轮不到你来花。”
淡淡的嘲弄。
陆长歌撇唇,不置可否。
“你来,就是提醒我不要浪费你的钱?”
视线不经意的看向门口,微微苦涩!
她来了,却不愿意见他。
“陆长歌,你难道不觉得这种不吃饭、抵抗治疗的手段有些幼稚。”
“只要能达到目的,幼稚一点又何妨。”
“哼,你倒是自信——”
“她不是来了吗?”
慕月尘冷哼,“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她?看着她为你痛苦绝望,你忍心逼迫她?”陆长歌放在腿上的手一紧,“慕月尘,你不适合她。”
“哦?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适合她,你这样?桀骜不驯,只凭着意气做事,完全不顾后果的人。”
“我至少能保护她,随时随地”,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慕月尘紧蹙的眉,“慕月尘,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在她受伤的时候你在哪?她被外界的人误会,你可曾为她澄清过?奚可卿想撞死她的时候,你在哪?”
慕月尘神色一凛,心口的疼痛肆无忌惮的蔓延开来,每次想到那个场景,他就后悔自责。
心里思绪千转,面上却始终未露分毫。
“陆长歌,要保护她,先要得站的起来。你现在这样只会成为她的负担,如果你真的死了,她这辈子就要在痛苦绝望中度过。”
病房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个男人的呼吸声。
“慕月尘,对一微,我不会放手。”
讥诮的勾起唇,“坐在轮椅上和我争?”
傅一微并没有在外面站多久,她知道,只要慕月尘插手,陆长歌再不会像今天这样闹脾气。
而她,确实该跟陆长歌保持应有的距离!
今天阳光正好,花园里很多人推着病人出来散步,倦怠的坐在椅子上,微微眯起了眸子。
“薛医生,总算是把你请来了,病人的情况很不稳定。”
“如果是动手术,有几成的把握?”
女人冷静的声音传来,在这稍显燥热的午后如一盆清水从头淋下,让人醍醐灌顶。
傅一微睁开眼睛,迎面走来的是七八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除了最前面那个被簇拥的年轻女子,其他的都是中年的大叔!
看那些人恭敬的模样,傅一微突然对那个女子产生了些好奇。
是怎样的医术,才让这群自喻专家教授的人对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服服帖帖。
“两成,但就算是手术成功,寿命也不长。病人身份显赫,一点都马虎不的。”
话音刚落,她分明看见女子唇边的冷笑,在璀璨的阳光下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