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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歇歇吧,皇上虽要紧,但是公主现下毕竟是怀着身孕呐。别动了胎气,奴婢可是万万担待不起。”喜儿虽然客客气气的,但是一路上一直催促。君若平时锻炼的少,没走上几步,就有些喘了。随行的宫女微翠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劝道,顺道白了喜儿一眼。
喜儿也不生气,只是回头,稳稳地道,“太后传了话来,奴婢也只是奉命办事的,此刻不只公主殿下往九阳宫里赶,皇后,王孙们怕也正往那去呢。喜儿是头个领命出来请公主的,要是公主反倒是最后个到的,那便不好了吧。”
好吧,不就赶几步路么,居然就把太后,皇后都抬出来了。微翠原是谢凉秋身边的人,因是办理稳妥,被派去照看公孙嘉。因君若身子重了,左右需要开朗又信得过的人照应,便被谢凉秋差开照顾君若。谢凉秋素来和刘皇后是死敌。微翠自然也不是会给刘皇后面子的,冷哼了声:“即便我们公主是最后到场的,想必太后也是不会怪罪的。”
喜儿笑得越发和气了:“长公主府的长子确是有几分面子,不知是不是随了谢大将军的脾气。”口气中尽带了些暗道谢长安积威甚重,不把太后皇上放在眼里的意思的意思。
“你!”微翠一听她话中有话,矛头直指谢家人,更是生气。
君若倒是出声打了个圆场:“你们要是这样吵下去,公主我还真有可能是垫底的,有这功夫拌嘴,不若赶紧走吧。我也是歇够了。”说是这么说,心里也有些诧异,皇帝近前伺候的女婢口气倒也不小。
喜儿满意地快步上前继续带路。
走到半道的时候,路上来了个眼生的婢女,拦住她们,面色切切地道是公孙嘉染了忽然发起高热来,因谢娘娘出宫时一同带走了勤学殿里主事的姑姑,一时殿中里乱成了一锅粥,忙请微翠回去做主。
翠儿是谢凉秋的亲信,又是一直服侍公孙嘉的。君若倒也放心叫她前去处理,便挥手让她快些去,小孩发烧最容易烧坏脑子,更何况古代医疗水平差:“前头没几步路就到九阳宫了,喜儿搀着我便好,你快些去请了太医瞧瞧嘉皇子,没得落了病根。”
喜儿也道:“微翠姑姑但去无妨。”
微翠不理喜儿,感激地向君若福了福,快步就朝公孙嘉的殿里赶去。
近九阳宫的时候,君若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早已熟悉的身影。
不过十多日不见,他显然瘦了一圈。幸而早春的气候依旧寒凉,他身上裹了厚厚的衣衫才没显得他的身形过于瘦削。
看到他的那一刻,君若的胸口像被钝物猛锤了一下。连日来的闲散日子,让她过得逍遥得有些忘却心头的痛,以为早已闭合的伤口,却在见到他得那一瞬间,让她体会到皮开肉绽的痛。
下意识地,她捂着胸口,停下脚步。
“公主殿下,可是身体不适?”喜儿见君若愣住,反应极快地问道。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引得不远处的慕容礼回身朝她们看来。
君若慌乱地低下头,躲开慕容礼的视线,仍能感受到他所在的方向灼灼的目光,烧得她更加心慌。
此时此地,她也不好再折回去。君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朝九阳宫走,两人隔了一段距离,慕容礼看了她一眼,也没有站定等她,自若地跟着传旨的宫仆不紧不慢地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宫里早已传遍了她和慕容礼不合的消息,等快到殿门口,喜儿和慕容礼身边的宫仆都齐齐地退下了。
君若此时,注意力全都放在慕容礼身上,两人并肩像罚站似的立在殿门口,相顾无语。好像憋着劲,在等对方开口。不过几眼的功夫,君若却觉得时间过得无比缓慢。
等她缓过神,才发现喜儿他们不见了。
也好,不然看到他们两人恶狠狠地对望了这么半天,不定被添油加醋、以讹传讹地传得更不像样。
到底还是气的,君若哼了一声,推开紧闭的殿门,率先进去。
许是殿门被关闭了许久,开门时悠悠的吱呀声,似是透着了一些不详。
偌大的正殿空无一人,哪里来的什么皇亲?君若心下有些奇,不过听到后头的慕容礼跟上的脚步声。她也没多想,负气地往内殿走。
越走越是起疑,九阳宫里非但没有所谓的皇亲朝臣,连个伺候茶水的宫人都没有。掀开寝殿的门帘,整个九阳宫呈现一种诡异的安静。
莫非发生了什么?君若正准备快步地走近皇帝所在的龙床,却被慕容礼猛地拉住。
君若一时不及反应,一个趔趄撞进慕容礼怀里,抬头就瞧见慕容礼深锁的眉头,眉头深得叫她看的心疼。
还不待她说,慕容礼叹了口气,道:“我们怕是中了计。”
他的话音还没落地,一干手持兵器的禁卫军踢门而入。刚才还空无一人的九阳宫殿内一时立满了人。
领头的人大声喝道:“禁卫军统领李伐前来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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