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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父亲的,你就没什么想与朕说的?”
他知道她早已知道此事,他以为她会向他求情,只要她开口,他必定答应。这半月来,他故意冷落她,不来看她。每每鸾轿已经到她宫外,却又叫人抬向别处。他知道她亦过的不舒坦,宫中流言四起,无不是对她的。
他可以遏制此事,但他没有。他想要她低头,只要低一下头,她就会再获荣宠,如从前一般。
他生气,不是因为她出宫,而是因为,他竟利用他对她的感情。他一直以为她不会利用他的感情,即便全后宫的女人都在利用,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她。
那夜的那一句“三郎”他知道是她故意叫的,他也知道她是在装睡。正如她说的,她向来睡眠轻浅,唯有在他怀里,她才会睡的安稳。又如何会在那冰冷的石阶上睡着。
今日她终于向他低头,尽管她拿着送汤议事的幌子。他不在乎,只要她肯低头,哪怕只是为了替她父亲求情。
记得方才太后的话,“楼将军犯下如此重大的过错,给江山王朝造成重大危机。皇上打算如何处置皇后?”
他只道:“皇后是皇后,楼将军是楼将军,二人不可混为一谈。况且,此次走水事件朕还在查。在没有查出结果前,朕不想牵连任何人。”
他知道太后一向不喜欢楼心月,自她做了皇后,她没有一日不想将她拉下后位。只因这份荣宠,本该是属于上官家的。
楼心月低垂了眼睑,语气平淡道:“皇上既然已有决断,臣妾再多说无益。况且,此次走水事件虽说不是父亲的过错,但终是他保护不力,理应受到处罚。虽说如今众臣奏表,但皇上心明睿智,臣妾亦相信皇上,定会还父亲一个公正的决断。”
欧阳墨轩低头看向她,“你如此相信朕?”
楼心月抬头对上他的双眸,眼神笃定,语气轻柔:“皇上是一国之君,亦是臣妾的夫君,更是臣妾此生唯一的依附。臣妾若连这唯一的依附都不相信,臣妾还能信谁呢。”
欧阳墨轩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眼中情意顿生,伸手紧紧的抱她入怀,语气柔情,“月儿,朕必不负你。”
这是他第一次向她承诺,如此沉重的承诺。仿佛一块千斤的巨石,重重的压在心头。
楼心月笑了笑,眼中泪意顿生。怕他察觉,将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那用力而沉重的心跳,她知道,他此时说都是真话,出自真心的真话。
平复了心情,方缓缓道:“有皇上这句话,臣妾此生无遗了。”
他自是听出她言语中的泪意,却并不说破。手上的力道更是紧了紧,让她紧紧的贴在怀里。抬头,下颌轻轻的放在她的头顶。
次日请安,众人的态度已有不同,虽知欧阳墨轩昨夜歇在千禧宫,但只多以为,那不过是祖上规矩,他的无奈之举。
楼心月对于她们的态度只作未闻,有些事,不需要人人都知道,亦不需要人人都明白。
看向楼心然,见她表情不如往前那般骄傲,想来,楼府的事,她多少受到了牵连。关心道:“妹妹今日面色不佳,可是身子不适?”
楼心然眼神闪躲,微垂着头,轻声道:“谢娘娘关怀,臣妾无碍。想是昨夜歇的晚,晨起时有些不适而已。”
上官云梦忙掩唇笑了笑,语气高傲道:“哟,怎么,皇上昨夜没歇在惠妹妹那里,惠妹妹就夜不能寐了吗?”看了眼楼心月又道:“本宫记得,惠妹妹往日一向称呼皇后姐姐的。今日怎么倒改口了,听的本宫都好生不习惯。”冷冷一笑,又道:“也是,皇后到底是皇后,这位份还是分清的比较好。虽说是亲姐妹,却到底还是有差的。再怎么不受宠,每月那几日皇上还是要来的,做做表面文章也好。”
上官云梦的一番话,既嘲讽楼心然留不住圣心,又是嘲讽楼心月失了宠,却还霸占着皇上。听着众人纷纷低头暗笑了起来。
楼心然自然不甘示弱,看向上官云梦,冷冷道:“妹妹倒听闻,昨夜太后召了贤姐姐陪同用膳。听说,当时皇上也在。怎么,姐姐既然留得住圣心,又为何没能留住皇上的脚步呢。”
上官云梦刚要发怒,忙又平息了下来,冷笑道:“你如今也就逞这口舌之快罢,本宫且不与你一般见识。如今楼将军已被皇上革职,软禁府中。听说,还要褫夺兵权。咱们且等着,看看皇上要如何处置楼家的人。”
“你……”
楼心然刚要发怒,楼心月忙喝止道:“够了。”看向上官云梦,又道:“贤妃,此乃朝政之事,怕不是咱们可以妄议的罢。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你就不怕皇上生气。”
上官云梦没想到楼心月会搬出皇上,尽管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低下头,一脸的怨气。
楼心月甚少发怒,一向是平和温顺的,众嫔妃也一直以为她就是那样的人。至所以礼让几分,亦不过是看在她皇后的权位。今日见她发怒,自也不敢再多言,纷纷低头不语。
突然传来一声冷冷的“嗤”笑,在安静的殿里十分刺耳。楼心月抬眼看去,却是南宫静。自入宫后,南宫静便一向少言寡语,永远一副安静无害的坐在那里。有妃嫔私底议论,说她傻,哥哥是当朝丞相,有如此强硬的家族靠山,却不去争宠。
但楼心月知道,她可并不傻,且聪明的很,她一直在坐山观虎斗。
南宫静抬头看了看上官云梦与楼心然,喃喃道:“人家到底是亲姐妹,自然要帮的。贤妃,你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