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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的别墅里,将她完完全全,反反复复地占有。
这个男人的兴致和体力一样都旺盛的令人厌恶,就算她丝毫的不予迎合,但是她柔韧无比的身体,就足以令他乐而不疲。
她是芭蕾舞者,本以身体的柔韧度而骄傲,而这个男人,却连同她的专业,她最后的净土,一同玷污。
Theballerina,这个名字的本身就是对芭蕾的侮辱。
那天夜里的最后,他说:“你父亲的债务是我的,你家的企业是我的,在这未来的一年里,你的人也是我的,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不要再妄想跟我提什么可笑的条件。
我是你的主人,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如你之前所说一样,尽力的取悦我,祈求我的大发慈悲,答应你的心愿。”
“明白了么,我的人鱼公主。”
他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
但是每一字,每一句,她都无从反驳。
白纸黑字的契约,一亿九千万的巨额债务,还有收购企划书上,几乎已经完整的股东签名。
就在今天下午,她还被不止一次的提醒过,舒氏能被江氏收购,逃脱破产的命运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虽然所有人口中的江亦枫听起来都对她好似情深意重,但是只有她知道,这看似的深情,才是最可怕的无情。
他的施惠,却让她比孤立无援还要绝望。
在旁人眼中,他为她一意孤行,一掷千金,解救舒氏。
他痴情,仁厚,情深意重!
而她呢?
那日二叔在电话里的责备,一字字都像是戳在了她的背脊之上。
对于舒家,以及真心在乎舒氏的人心中,她是一个胳肘窝向外拐的不孝之女,趁着父亲病重,勾结外人,引狼入室。
而在其他人心中呢,她是一个蛊惑了江家二少,为了利益投怀送抱,出卖自己的下贱女人。
她本早已决定不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他却似乎总有办法,剥开她麻木的外壳,在她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戳上几刀。
舒离没有哭,但是在睡梦之中,枕边却不知不觉地湿凉了一片。
如果是在梦里,是不是可以不用假装坚强?
如果是在梦里,是否就会有人真心的疼爱她,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不让她有任何伤痛?
“亦秋,亦秋……”
剧烈的运动几乎殆尽了她全部的体力,看着她在他身边熟睡,江亦枫的眼眸渐渐温柔。
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却听见了她梦中的呓语。
亦秋,亦秋,每一声低喃,都如同一条鞭子抽在他身上,火*辣辣的刺痛。
愤怒在眼眸中一闪而过,却又很快地平淡了下来,残余的是一抹自嘲。
他那么卑鄙,那么残忍地将她一次次强占,伤害,他怎么可能还想奢求她的真心?
他起身下楼,从客厅的架子上,拿了瓶酒。
眼角瞥到了被他丢在一边的瑞士军刀。
刀刃还未收回去,上面还有斑斑血迹,他弯身拾了起来,沿着肩上被她划出的伤痕,扎了下去。
疼痛与酒,本就是麻痹神经的最佳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