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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位早就被他忘到脑后的姜朗么,温烛只能说,普通同学,压根就没有私下的交流,没有进一步的了解,又谈何知道他的秘密呢?
估计这个世界,只有自己,生平过往经历都像是透明的一样,被人一查就知道了。
忽然,温烛想到了自己那个因为赌钱欠钱而被时秋昀搞成那副模样的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回想了一下他的惨状,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一线的生机了。
很难想象,要是时秋昀对自己没有那一点点所谓的兴趣的话,作为他口中就应该用死来偿还债务的赌徒的儿子,自己说不定也会成为对那位赌徒的心理打击的工具,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吧?
这么一想,温烛的身体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发凉。
感觉整个上半身都起了一圈鸡皮疙瘩了。
他摸了摸,才想起来,程砚当时也只是拿了一块毛毯给自己盖着,并没有给自己套上上衣,自己的上身,现在还是没有穿衣服的一个状态。身后的那块地方,此时也被他想起来了,努力彰显自己存在感,发出阵阵隐隐的疼痛。
但是他此时一声都不敢吭,毕竟他还是知道当时时秋昀咬自己的后背是什么原因呢,不就是因为看到了自己身后的那个纹身么。
要是被程砚看到,温烛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温烛努力往被子里缩,试图趁程砚还没有注意到他就立马盖住那块肌肤,然后趁程砚出门的时候,再给自己套上衣服。
可是,程砚就像是非要和自己对着干一样,他忽然靠近温烛,将他挪到一边,“你的床单上还有血迹。”
温烛讷讷地应了声,“应该是昨天时秋昀咬我脖子滴下来的。”
此时由于程砚刚刚的那番挪动,本来有意被温烛拉上来的被子也慢慢地滑了下去,程砚盯着温烛锁骨上方那几个明显的血痂,眼睛有些发深,他忽然上手揉了揉那片地方,“疼吗?”
程砚本人虽然长得很精致好看,但是他的手却并不像他的脸一样精致,微微带着些粗粝感的指腹还带着点凉意,就这么触碰上了温烛那有些温热的颈间。
结痂后的伤口被这么一触碰,还带着点微微的痒意,但是温烛此时却连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错开他的手躲避他的触碰,而是后背紧紧贴在了靠枕上,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后背的端倪。
“不……不疼。”温烛嗫嚅着开口,随后又补充道,“当时还是有些疼的,但现在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嗯。”程砚轻轻应了一声,但是他那指腹却并没有要从温烛的肌肤上离开的感觉,像是在端详着什么一样,反而眼神更加幽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