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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子墨,是你救的他?”太史昭然抬眼,问像跌在地上后,便不曾起身的红衣女子。
幽展大惊,“你说她是幽子墨?”
太史昭然淡淡一扯唇角,“不然呢?你以为他真的是个女人?”
幽子墨冷笑,眼中满是恨意,若不是幽展在太史昭然身边,他一定会痛下杀手。
“你为什么要让他喝人血?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救他!”太史昭然抬眼与幽子墨对上,眸中满布寒霜。
“你说对了,我就是在救他。”幽子墨冷笑,“你们最好马上滚出去。”
“幽子墨,作孽会得报应的。”太史昭然将火红的狐狸抱起,看了眼地面上的尸体,慢慢向外走去。
“把他留下!”幽子墨尖叫,跌跌撞撞冲到太史昭然面前,神情狠厉,整张脸扭曲到狰狞。
“不留你能如何?”太史昭然退后两步,站到幽展身边,狐假虎威的毫不羞愧。
幽子墨看了眼幽展,森然道:“你若不将他留下,要么就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便灭了荡魔观!”
“你敢!”太史昭然倒抽一口凉气,恨不得一巴掌打歪幽子墨那张阴险的嘴脸。
“我当然敢!”幽子墨冷笑,转眼又缓和下来,沉声道:“再者,只有我能救得了他,你若是将他带走,他活不过七天。”
太史昭然蹙眉,睨着幽子墨,“你说的救,就是让他不断的喝人血?”
幽子墨不答,便相当于默认。
太史昭然沉默了少顷,突然一笑,慢慢道:“幽子墨,我一定会带他走。我会想尽所有办法去救他,不会再让你继续以他之名作孽。你若不放心,不如一起来。”
“呵呵呵~”幽子墨仰面大笑几声,“你好心机,你想让我同去,不过是怕我去荡魔观找麻烦而已罢。”
“是!”太史昭然爽快承认,眼神通透,“幽子墨,从白无归告诉我你一直纠缠于他时,我便有了一个猜测,想不到,果然给我猜中,你对他生了情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幽子墨昂然而立,根本不以为意。
“不如何,你如此坦承,我倒有些佩服你了,不过现下,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与我同行,要么,你死!”
太史昭然冷笑的威胁,实际上心理完全没底,她根本打不过幽子墨,而幽展,根本就不会替她杀了幽子墨,最多是暂时制住他而已,等他逃脱后,倒霉的,会是她的师门,甚至更多的无辜男女。
幽子墨不理会太史昭然威胁,眼神满含探究望向幽展,他多年前便离开幽地,那时,幽展还未到,他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
这个男人,实力深不可测,他根本不是对手。在幽地,唯一能与四圣平手的,也只有这个男人。所以他不敢赌,现在在这里,即便被幽展所杀,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幽展淡然而立,眸如幽谭,乍一望去,平静无波,然后愈看愈让人心惊,在那平静之下,是愈来愈烈的波澜,一层比一层汹涌,逐渐变成滔天巨浪,会将人卷入其中,尸骨无存。
幽子墨慢慢垂下眼睑,吐出一口鲜血,跌在地上。
“你怎么了?”太史昭然吃了一惊,抬眼望向幽展,难道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幽展出手了?
幽展神色淡淡,“他已是强弩之末,你根本不需有所忌讳,现在即便是你,只是拖上一阵,就能耗尽他的精气。”
太史昭然听完,仔细的打量跌在地上的幽子墨,刚才心思大半在白无归身上,对幽子墨只是防备,到是没留意他的状况,现在仔细一看,果然有异。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太史昭然讶然而问,幽子墨眼神复杂盯着那一只火红的狐狸,未加理会。
“是为了他吧。”太史昭然自已找了个答案,“想不到,你居然也会为了他人舍生忘死,再这样下去,你会变成一个废人吧?”
“我喜欢,与你何干!”幽子墨傲然仰首,他一向便随心所欲,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理是非,不论善恶。
太史昭然眼神怜悯而悲哀,慢慢道:“是,每个人都有自已的喜好与权利,我现在要带着他走,你想来便来,不来便罢。”
幽子墨冷冷看了眼太史昭然,“你少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用不着你来可怜。”
太史昭然笑,“你觉得你值得别人可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