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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莫非要割肉喂鹰?”黄袍惊喜道。
割肉?唐三心道,你也把我想得太伟大了吧,要说放点血当义务献血我还做得出,割肉?除非是肿瘤!
“星君原来也是好色之徒!”唐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黄袍怪有些脸红,自己确实想得美了,有些羞涩,又有些希冀地看着唐三,出家人不打打诳语,除了他身上的肉,还有啥能做舟?
唐三假装将手伸到怀中掏弄。
黄袍暗想他莫非他在抓虱子,虱子吸过他的血,也有长生之效?话又说回来,这唐僧身上要长了虱子,是不是也长生不老,那唐僧可真惨!
不一会,黄袍见唐僧伸出手,一张开,忽有金光四溢,馨香扑鼻!
唐三问道:“星君,可识得此物?”
“这,这,莫非太上老君的九转金丹?”黄袍惊讶道。
“非也非也!”
“怎会不是,我虽不曾吃过,却曾见过,定是九转金丹不假!”
“是九转金丹不差!却不是太上老君的,从前他是我义兄镇元子的,现在是贫僧的!”
“地仙之祖镇元大仙是你义兄?”黄袍更惊讶了!
唐三很得意,看来自己收了个好大哥!
“不错!这金丹,如果星君愿意,也可以是星君的!”
“你愿送与我?练丹之道,每增一转,便有十倍之难!增二转,便有百倍之难!一转到九转,便增万万倍难度!九转金丹,非圣人练不得!你真愿送我?”黄袍觉得今日实在受了太多惊了。
唐三不与他废话,直接随手丢给了他。谁叫咱有个好大哥呢!回头遇见牛叉的,定要多认几个!
黄袍小心翼翼地接住,激动万分,道:“你为何帮我?”
唐三道:“愿天下有钱人都成我家属!”
“啥?愿天下有钱人都成你家属?”
“咳咳!”唐三说顺嘴了,赶紧纠正道:“不是,你听差了!我是说‘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这金丹可能医得你妻子之病,令她脱胎换骨,好接受元神回归?”
“自然可以!我素来知晓,只不敢奢望罢了!”黄袍兴奋道。
唐三却想:原来他是打不到金丹的主意,才退而求其次转到我的肉上来!比起金丹,感觉自己的肉似乎只能做成肉丸子喂狗了!
“服此金丹后,你如何恢复尊夫人记忆?”唐三问道。本来是人家家事,不应过问,但唐三修不得真,便对旁门左道深有兴趣。
黄袍不见怪,从口中吐出一枚珠子来,流光溢彩,道:“此乃我所在星辰上日月精华,阴阳二气化成的星珠,当年她留下一缕元神在其中,如不出意外,只消打入她肉身,自能唤醒她的本神!”
“既如此,你且放了我徒弟沙僧,让他去请我外头那个徒弟,一并到此用膳,你自去恢复尊夫人记忆!”唐三道。
“本当如此,待我完事后,定携夫人前来拜谢!”黄袍怪言罢匆匆而去。
……
师徒三人齐聚,山吃海喝。八戒还是悟空模样,嫌此时的嘴小,便与唐三道:“师傅,你既已降了那妖,何不容我回了真身,这张猴腮倒会说话,只是用到吃上,万万比得上我原来的!”
唐三看他那德性:满嘴油光,左手拿虎腿,右手持牛鞭,肚子都坦了出来,猴不猴,猪不猪,训斥道:“还不收了你那肚子!莫非想念你那金腰带了么?”金腰带乃是金刚箍,曾被唐三用来替八戒减肥。后来那金箍被披沙拣金兽吸收了,八戒才得以解脱。不过唐三还有一个金刚箍,平时都放悟空头上,以免见责于菩萨。
八戒焉了,只好提一口气,将腹一缩。
话说那黄袍怪兴冲冲地找到他夫人百花羞,道:“夫人,为夫得大唐高僧恩赐一颗金丹,能治夫人心疼之疾!”
那夫人道:“大王,妾身之疾,半是胎中病,半是思家所致!便治得好胎中之病,然能治我思家之病么?”她自糼最受父母疼爱,离家一十三载,终日与妖为伍,岂能不思念家人!
“夫人,我曾与你言,你本天上侍香玉女,与我相恋,奈何天规不容,方才下界投胎,欲与我作地上连理之木!这丹药不但使你投胎换骨,还让你长生不老,我再使你元神归位,唤醒前世记忆,便可知你我两世深情!你那父母,不过凡人,得你托胎已是大幸,然终难逃一死,难比我等之天长地久,思之作甚!”黄袍劝说道。
“天大地大,父母恩情最大!倘若我能割舍下父母,便是如你所说,恢复了前生记忆,或许也能割舍得下你!”
“你怎会割舍下我!”
“那我便也割舍不了生身父母!你若有那般神药,我吃了却要两头为难!不若便奉与我父母吃罢,替我报了生身之恩,我便以有生之年,真心侍奉,再不想其他!”百花羞哭泣着说道,还边捂着心口,想来是旧病复发。
黄袍赶紧扶住,道:“夫人,莫消说了,先吃了药治了病要紧!”说着便拿药递到她嘴边。
百花羞转首闭口,就是不吃。
黄袍怪爱煞了她,不愿为难她,只好收了丹药,扶她去歇息。
唐三见黄袍怪又是一脸颓丧地走进来,便问:“莫非九转金丹也救不了尊夫人?”
黄袍拿出金丹,递还与唐三,说了缘由,又道:“既然她无福消受,还是还与你罢!”言语颇为不舍,毕竟是九转金丹,可遇不可求。
唐三摆摆手,表示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且道:“贫僧倒有个主意,倘若尊夫人对星君有几分情份,便能让她自愿服下!倘若她终究不愿服下,只怕你们便要缘尽今生了!星君可敢一试?”
黄袍想:今生我为妖,强行劫她上山做夫妻,使其与父母骨肉背离,此实深仇也!她定是恨我至极,然则我待她不薄,呵护备至,我之精诚所至,她金石为开,更与我生了两个孩儿,若说没有情份,我却不信!于是道:“有何不敢?!”
“如此甚好,你且这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