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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相处，好像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之前的事情一样。
陆浮生的心里，稍微轻松了点。
他不想让她因为她的那一枪，就心存愧疚，独自痛苦。
谁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只是有些情非得已。
车里沉默了一阵，萧潇打开了车窗，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
她穿的单薄，却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冷。
陆浮生看着，不自觉皱眉。
他立即踩了刹车，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给了她。
“穿上吧，要是在我车里冻着了，我也过意不去。”
萧潇手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一言不发的穿上了。
刚才还冰凉的身体，好像在慢慢的回温。
鼻尖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
只是，他们之间说话，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有距离感了。
之前就算是她仇恨着他，一直追杀他，他们之间相处也还是很随意的，好像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
为什么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反而变得有些拘谨了。
就好像被什么束缚了一样。
萧潇看着倒退过去的风景，微微垂眸。
陆浮生见她穿上了衣服，便再次发动了车子。
“对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潇轻声开口，音量不大，却足以让陆浮生听的清清楚楚，然后，这三个字随着冷风消散。
陆浮生心脏一颤，手一滑，差点没握稳方向盘。
他立即转了弯，将车停在路边。
前面唐煜修他们的车子早就已经看不见尾巴了。
“萧潇……”
“我离开江市之后，回去了一趟，自从在你这里知道了那件事情的真相，我发现了很多以前都被我的忽略的细节，我一直都误会你了。很抱歉。”
“萧潇，你没必要自责，这事，都是我瞒着你，我不对。”
萧潇转过头来，目光深沉的看着他，“陆浮生，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再将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就因为你爱我，所以你就要为我承担一切吗？”
萧潇的话可以说是尖锐的，锋利的气息直逼陆浮生。
然而陆浮生也不甘示弱，他闭了闭眼，搭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我爱你如果连这点事情都承担不了，我凭什么爱你！”
萧潇仿佛怔住了，看着他，许久都没有言语。
陆浮生深呼吸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压抑，“萧潇，本来就是应该过去很久的事情了，既然现在都已经真相大白，就没必要再提起，再揪着不放。以前，你是因为恨我才克制自己的感情，那么现在，我就想问你一句，你还爱不爱我？”
在萧潇怔愣的时候，陆浮生又抛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萧潇的思绪也有一瞬间的混乱。
还爱不爱陆浮生？
这个问题，在萧潇看来好像没有回答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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