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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夜雨(二)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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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叔公他年轻时肯定很厉害啊!”

“那当然,但是我很少听别人说起过,我叔公也很少提起,他常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关于我叔公的过去都是偶尔从我父亲那儿得知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外头的雨声微弱了不少,左邱也压低声音说:“我叔公是被人陷害而被迫下台的。”

“下台?”

“我们左家以前是江宁府头号大夫,而且祖辈有过不少族人都是有官位的,灵堂的牌位上也都有写。”左邱神气地说着,思孑点点头,十分认真地听着。

“那你叔公的抽芯,能学会吗?你用的符印也能用抽芯术吗?”

“那当然不行,这符印啊,”左邱从袖口里掏出符印,指着符印说道:“这符印的彩色纹路都不是一般的材料做成的,而且我这个是次品,效果并不好,而且我因为以前只想着拥有读心术,也没有想过这父辈祖辈都有的读心术会在我这失传,我就没有去学催眠术,上次给你用的就只是简单的初级催眠而已。”

左邱又转过身,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上面写着“左式催眠”四个大字。

“这《左式催眠》是我太爷爷做的,但是这上面的字体我也几乎看不懂,我琢磨应该是草书,或者就是故意写的难看,所以我也没法学习,我的催眠都是我叔公教我的,但是我叔公只注重方法的原理,而很少在意形式,也正因如此,我叔公在年轻的时候成了很厉害的医生,他能让患者说出心中的隐疾,能让吸鸦片的人放弃鸦片,甚至能不费吹灰之力,获得各大阵营的青睐。”

“很多人只是奉承他,又害怕他。”思孑小声说道,眼睛里黑色的瞳孔伸缩着,他在左邱身上看见了微妙的光亮,那亮光的颜色逐渐变化着,五彩斑斓的,就像一颗藏在地下刚刚出土的宝石。

“你说什么?”左邱没听清,问道。

“奉承与讨好,背后都是因为害怕罢了。我养父也是如此,有着超乎常人的才能,是田家乃至华北的智囊。很多人讨好他,称赞他,但是背后里却是想着让他为自己谋利,若是不成,便是一路的追杀与迫害。”思孑说道这里又想起来两次来南京的经历,每一次都是惊恐万分,似乎毫无例外的,都能化险为夷,至少,囚先生总是想着自己的安危,才会派隐鹤过来保护自己。

“我叔公也差不多吧,只是后来遇到了,谁!”左邱还没说完,外面便来了一个人,左邱冲了出去,直接翻过围栏,冲到那人面前,刚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便被那人一把扛起,来了一招似曾相识的过肩摔。

“魏师傅!”左邱有些欣喜。

那人笑了笑,把扛在身上的左邱放了下来,随后说道:“我找左叔有事,晚点再陪你玩。”

“什么事?我能去听吗?”左邱的眼神闪烁得像看见叔公时一般,可见这人也是他的偶像。

“当然可以,你还得帮我好好劝劝你叔公。”

“啊?又是这事儿啊?那我不去了,我叔公他是不会走的,您就别白费口舌了。”

“你叔公他需要一个好住处安享晚年,我在这也不方便照顾他,你这个小兔崽子,我可听人说了,你不在家好好学我教你的柔道基本功,天天跑去赌坊赌钱,现在赌坊被烧了,还好你还在,不然我可要在你坟前好好骂骂你,让你做鬼也不安宁!”

“那赌坊被人劫了,我哪能预料啊。”

“为了这事儿现在全城都在调查了,可不许在外人面前说,你出了事,你叔公可就不好过了。”说罢魏师傅(魏斌)就往大厅走去,左邱一转身,差点掉到院子的积水上,他扶着围栏,又顺着走道走回书房。

此时的雨已经停了,排水口的水流却还是意犹未尽,卷杂着尘土灌注到下水道里去,漆黑的天空没有丝毫变化,这雨还会更加猛烈,只是短暂休息,雷声轰鸣,左邱赶紧把书房的门给关了,正月里的雷声总是十分骇人。

……

经过一番解释之后,思孑了解到,这位干练实诚的魏师傅现在是一名武馆的柔道老师,但年轻时主要学习是武当剑术,由于是乡下人,武馆也没有在南京有开设分馆,便只是在城外的一处学堂旁租房教课。还在学习剑术时,至于魏师傅与左老的关系,左邱没有说完的那句话,也正是对他二人相识经历的开始。

“那时候很多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我叔公的事,都对我叔公十分敬畏,也正因如此,魏师傅的父亲成了我叔公唯一的朋友,魏伯伯走后,叔公便代替他照顾妻儿,我叔公这辈子都没有娶妻生子,魏师傅待我叔公如生父,时常过来,给我叔公做饭,我叔公偶尔和他一起下棋,给魏师傅‘定心’……”

“定心?”思孑问道,他打了个哈欠。

“就是一种对身心有益的催眠,让你坚定信念的一种精神植入。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魏师傅教我练柔道的时候,偶尔说起的,这跟安心是一个道理吧,有时候都觉得那不是真的。今天就说到这儿吧,你肯定累了,我带你去客房。”

左邱带着思孑去卧室,安排他睡下,他在床前坐了许久,他看着思孑,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读心的人总是容易劳累,黑眼圈都重得很,他擦去眼泪,给迅速入睡的思孑换了腿上的绷带与膏药,然后走到大厅与二人聊了几句就回房间了,他脱下衣服才想起兜里还放着冀先生给的药物袋,袋里原来不只有药膏,还有一封信,惊讶之余,他又折回大厅,和左老商量起来。

……

次日清晨,左邱早早地把思孑喊醒,语气急迫,让思孑洗脸更衣。片刻后,他带着思孑上了魏师傅的马车。到了赌坊附近的烟酒店里就下了车。

“这么急就为了买烟酒?”思孑摸不着头脑。

“你在车上不许下来,把这封信看完!”左邱急切地下了车,烟酒店的店主笑着跟左邱问好,随后四处张望,带着他走进店里。

而在车上,显然有比来这儿更让思孑震惊的事情,信上写着:后日午时一刻城南靶场,有一位华北隐鹤的哑巴少年,将于城南刑场行刑,若是莫公子的好友,莫怪冀某人没有提醒。

等左邱抱着一袋东西回来,思孑已然在后座声泪俱下,他央求着我师傅带他去城南的靶场。

“是我害了他!是我……”思孑已然六神无主,这哑巴少年,无疑就是勾月的贴身护卫棉花,哪怕就只是有这种可能性,也已经足够让他恨自己一辈子,他陷入一切可能性的想象中,担心着其他人的安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回去,正混乱时,一句话坚定地,温柔地传入耳膜。

“不!是你救了他!”左邱站在车窗外,他把手上的袋子拿给思孑,笑着说:“今晚我们就来点狠的!”

袋子里的是这烟酒店的地下买卖,有夜行服与一些近身武器、烟雾弹之类。

“凭你我虽说未必能成功,但是有了我们魏师傅,任务就简单得多了!虽然还是有危险,但看你哭成这样,想必是很重要的朋友,不要担心,我们一定能救他出来。”左邱一边说一边上了车,面容一如既往地开朗,这笑容让人心安,他拍拍思孑的肩膀。。

“莫公子,我们阿……左少爷向来说一不二,只要是他能做到的事,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善罢甘休,你还是考虑考虑如何用好读心术。”

“您也知道读心术?”思孑问道,似乎逐渐接受有人知道自己会读心术一般。

“我认识左邱的父亲,你和他的神情颇为相似,昨晚阿邱(“叫我左少爷”)也向我证实了。读心虽不见得一定是好事,但是以救助他人为初衷,就是好东西,今晚,我必然出尽全力帮助你们。……”魏斌有条不紊地说着,似乎干劲十足。

思孑化悲愤为动力,他擦掉眼泪,似乎是想起了勾月说自己是个爱哭鬼而惭愧地笑了,他听魏师傅和左邱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计划,不一会儿车就到了城南的一处空地。安置好车辆,三人步行了三分钟走到一家洋房面前,魏师傅敲敲门,有个门卫出来开门,左邱走上前去,从袖口里拿出一面新的符印,那符印的颜色十分艳丽,似乎是昨天刚刚画好的,它的气息蔓延出来,迷惑了这倒霉的门卫,门卫按左邱的话打开门,邀请三人进去,并向左邱汇报了这房子主人的身份,入住时间,出门时间,归家时间,中间有着充足的两个时辰,门卫还从工人房里拿来望远镜供三人远距离窥探靶场附近的各个暗点。

对于发生的一切二人显得十分从容,似乎早有预料,只有思孑看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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