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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白雨蝶能做出的最后让步了。能争取到这样,纯香只得依言。几个人稍微准备了一下,出了门去,在门口竟又遇着了那杨青芗。
见着几人,青芗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听说你们要游杭州,柳夫人便让我过来跟着,顺便做做向导。”
“你能做什么向导,我们每年好歹还有机会出门看看,就算不能出去,好歹也能听小丫头片子们讲讲最近发生了什么。你呢?左右不过还是娘亲不放心,让你来跟着罢了。”纯雪吐槽一番,又拉了青芗道,“不过也好,也省的被你爹爹成日里关在屋里,不见天日。”
青芗神色略暗了一暗,倒也没说什么。
纯雪望了望她的面色啧啧叹道,“不过几日不见,你又瘦了许多。怎么,你阿爹回来了?”
青芗点了点头。
纯雪望了望她单薄的衣衫,蓦地惊叫道,“哎呀,你爹又打你了。”
说话间撩起青芗的衣袖,如烟几个凑过来一看,都不禁掩了嘴。那青芗的手臂上青痕斑斑,全是藤条打过的痕迹,青芗慌忙掩了道,“纯雪你就别说了。”
“我怎么不说?你怎么说也是他的骨肉,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青芗只瘪了嘴不说话,一双眼红彤彤的,盈满了泪光,而一双手却是死死攥住了纯雪,不让说也不让讲,只管拼了命的摇头。
纯雪无奈,只猜测道,“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因为上次你带我们去了你家?”
青芗依旧只管摇头。不过依纯雪对青芗的了解,这般情形也就是默认了。杨员外素来是见不得青芗好的,这是纯雪和如烟早已领会到的事实。
纯香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形,就连铭梦也不禁一呆,还是如烟小声同她们讲解道,“你们才来不清楚。这青芗妹妹五六岁的时候落过一次水,险些儿把命丢了,当时是青芗的哥哥跳下水去救了她。只是青芗妹妹上来了,她哥哥却……”
“那这和青芗妹妹有什么关系?”纯香疑惑道。
如烟叹道,“青芗妹妹的哥哥是杨员外的独子,聪明懂事,又是个神童,自小受到不少赞誉,杨员外也对他期望很高,谁成想出了这事,杨员外至此便见不得青芗,只把青芗当做杨家的灾星。隔三差五的就会寻个由头打骂青芗。”
“那杨夫人呢?她也不帮着青芗妹妹说话?”
如烟叹道,“杨夫人失了爱子,心中伤怀,早潜心医术,不理别的事情了。青芗以前还找杨夫人哭诉,可是杨夫人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在杨员外实在过火的时候出出面,护护青芗。”
纯香心中也不禁有些酸楚,叹道,“都是自己的孩子,他们怎么能狠得下心。”
纯雪见青芗眼泪都簌簌的往下落了,她也知道青芗的性格,也便不再坚持,只管拉了青芗的手道,“好妹妹,得了空就多来我们这里走动走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