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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对孙湄菡细声细语道:“璨珠姐姐那儿来说,凌府的英儿姐姐新拿了一个方子送了给她,璨珠姐姐不敢做主直接给太太用,来请姑娘主意。”
孙湄菡好奇:“弦儿身边的英儿,新的方子?”
雪珊道:“来送方子的姐姐说,是很养生的。只是璨珠姐姐小心,抄了分给奴婢拿来,请姑娘过目。”
雪珊从袖中拿出折叠好的纸张,打开来,双手递到了孙湄菡手上。
孙湄菡接过来,细细看了看,不过她毕竟不是多懂医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想了想,孙湄菡招了招手,对小婵道:“反正你在这儿也没有什么事儿,只跑一趟去药房那儿,请你陈夫人过过目,问了来回话。”
小婵笑嘻嘻接过了,然后问道:“那姑娘,奴婢稍有耽误也可以么?”
孙湄菡白了她一眼,不过也猜出了小婵这是要去凌府一趟,问问凌苍尘,也答应了:“快去快回。”
小婵福了一身后,笑盈盈退了出去,孙湄菡指了雪珊道:“你且在这儿玩耍一下,等会儿天阴了在过去。”
“是,”雪珊知道是主子疼她,腼腆地一笑,退到了雪宝身边,雪宝也趁着她难得在这儿,从头梳理了一边她的做事,一边收拾,一边给雪珊教,雪珊捧着小惠递给她的茶水,润了润唇后,老老实实跟着姐姐身后学习。
孙湄菡正在给自己的弟弟妹妹做衣衫,因为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颜色也有些迟疑,索性选了个嫩黄色,裁了衣片来,正在上面挑着绣个模子,一边绣,一边拿手在里面摸着,生怕硬生了扎到了新生儿细嫩的肌肤。
彩烟忙完了自己手头的事情,看着雪宝拉着雪珊,一个教一个学,扶柔和小惠也是如此,她想了想,走到孙湄菡身边,主动拿起缠线来,给孙湄菡做着闲活儿。
不多时,等孙湄菡抬头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的时候,扶柔上前来,站在孙湄菡的身后,细细给她揉了揉肩背。
“坐的时候一长,就难受,”孙湄菡叹道,“看样子,我还是要走动着才是。”
彩烟笑道:“可惜外头日头大,出去难免热,烧心烧肝的,可不也是个难受。”
孙湄菡无奈,不由盼着:“再等等母亲反应好些了,定然要住到我们庄子上去,山边上,总是要比这儿凉快许多。”
这时,小婵进了来,抹了一把额角豆大的汗珠,气喘吁吁:“姑娘,奴婢回来了。”
小小的人一边儿喘气,一边儿拿手扇风,抱怨道:“这才几月的天,入了伏奴婢只怕要晒成鱼干儿了!”
孙湄菡使了小惠给小婵递了一杯水,雪珊也很有友爱,上前拾起一把团扇来,给小婵扇了扇凉。
小婵满脸感动:“多谢两位妹妹了!”
孙湄菡含笑看着她们,半响,等小婵稍微松快些了,才问道:“去问了,怎么说?”
小婵笑着冲孙湄菡挤了挤眼:“奴婢问了,陈夫人说了,这里面,是加了保胎养生的配方,估计也是妇科圣手开的方子,中间改了改,调制成了茶饮的方子,对咱们太太只有好的。奴婢也问了,吃食上也没有什么忌嘴的,只照寻常来即可。”
孙湄菡一怔,笑道:“弦儿有心了,可该谢谢她。”
保胎方子改来改去改制的茶饮方子,这个可不是一个闺阁少女办得到的,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只怕是凌府大公子,孙家未来的半子的杰作呢。
一屋子的丫头都是一副我们知道但是我们假装不知道的样子,孙湄菡低下头,无声轻笑。
这个人,也算他有点孝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