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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漪拉着她回去,按她坐下,然后道:“下初雪的那天晚上,我夜里醒了,想着窗外夜色必定好看,就推了窗户去看。正看到两个人递东西,一个递的是钱,另一个递的是一笼子老鼠,可巧第二天,陈小姐房中就闹了老鼠,你说怪不怪?”
陈宝灵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朝陈小姐房中放老鼠,然后引了陈小姐买老鼠药,借她的手毒死妞妞了!你看到那个人是谁了吗?”
纪清漪见她咬牙切齿,眼睛都红了,就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稍安勿躁,我已经让慧心去查了……”
正说着话,帘子一动,慧心从外面回来了。
陈宝灵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她问:“怎么样?可查到是谁了?”
天气很冷,慧心的脸冻得发红,纪清漪忙倒了一盏热茶给她:“别着急,坐下来喝口热水,暖一暖再说。”
慧心接了,喝了一口,觉得五脏六腑都暖洋洋的,见纪清漪与陈宝灵都盯着自己,忙道:“小姐,我按照你提供的线索,找了好几个婆子,最终锁定了目标人物,便是这女学里看守柴房粮食的李阿婆,她说前几天的确有人跟托她捉老鼠,还给了她一笔钱。”
陈宝灵紧张地问:“那个人是谁?”
“她说女学生太多了,年纪差不多,打扮也差不多,她也认不清,只记得那人右手手背上有一个小指甲盖那么大的痣。”
“然后呢?”陈宝灵不死心地问:“李阿婆没有再说其他的了吗?”
慧心摇摇头,愧疚地看了纪清漪一眼:“没有了,我再问,那李阿婆就说不知道了。”
“嗨!”陈宝灵愤怒地叹了一口气:“这女学里头少说也有几百人,不知道模样,只知道手背上有一颗痣,这算什么线索呢,难不成我要一个一个去看人家的手吗?”
“那倒不用。”纪清漪想着此事八成跟关可儿逃不了干系,想了想道:“咱们去看看关小姐去。”
陈宝灵见她拿了桌上放的一盒糕点,就问:“你怀疑是关可儿捣的鬼?”
“你想想,这院子里也就住了我、陈小姐、关小姐,撇不开我不说,至少她的嫌疑是最大的。走,是不是去看了就知道了。”
两人拿了糕点,去关可儿那里,可巧关可儿不在,只有她一个名叫阿福的丫鬟在。
阿福人如其名,圆圆的脸,白白胖胖的好似一个瓷娃娃,见纪清漪来了,忙让纪清漪与陈宝灵进屋,还非常热情地端茶倒水。
在她端茶过来的时候,手背露在外面,右手上果然有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痣。
陈宝灵死死地盯着她,一双眼睛能冒出火来。
阿福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看着纪清漪:“纪小姐,平阳侯小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阿福做错了什么,冒犯了平阳侯小姐了?”
纪清漪赶紧站起来,一把拉着陈宝灵的手,用力掐了两下:“没有,没有,宝灵就这个脾气,见到什么好东西就盯着看个不止,她是好奇现在凤仙花都开败了,你怎么还染了指甲。”
“这是夏天收集了凤仙花瓣晾晒干了存起来,想用的时候就用酒泡着捣碎了用,跟新鲜花瓣效果一样。”阿福微笑着说:“我还有几瓶在家里没带来,下次回去带两瓶过来送给纪小姐、平阳侯小姐。”
“那就多谢阿福了,我正想要这个呢。既然关小姐不在家,我们先回去了。”纪清漪在陈宝灵发作之前拖了她出去。
俩人走的很快,不一会就回到自己房中。
陈宝灵气哼哼的瞪她:“那个阿福便是杀害妞妞的凶手,你做什么拦着我!你应该跟我一起,将她打个稀巴烂!我们两个人,还怕打不过她一个人吗?”
纪清漪也不恼,只淡淡地问:“然后呢?”
陈宝灵怒道:“什么然后,我打她一顿,自然是为妞妞报仇,心里的这一口恶气也就出了。”
“你在学校里突然动手打人,先生必定很生气,撵你回去是小事,坏了府里的名声可怎么办?”
“你必然是要说阿福杀害了妞妞的,可你有什么证据呢?就是李阿婆愿意作证,她也不过只能证明阿福从她那里弄过几只老鼠而已,其他的什么都证明不了。而且你真以为是阿福啊,她不过是个丫鬟,听人的指使而已。你若是真闹开了,只会自己落不得好,于关可儿没有任何妨碍的。”
“那该怎么办?”陈宝灵气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就任由她们逍遥法外吗?”
“不用着急。”纪清漪劝道:“她做这一切不过是想撵了陈静然离开,等到来年二月的比赛没有人跟她竞争。这一次她计谋没有达成,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咱们且安静地等着,等到她下一次出手,来个人赃并获,保管让她在学校里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