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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用钱买不到。”
“说说看嘛。”
“不说。”
……
坐进车里,顾浅草突然说道:“咱们去趟超市吧!买些菜回来,晚上在家吃饭。”
“行。”夏沉渊没有异议,直接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大超市。
顾浅草又道:“还有蛋糕。”
“买这个干嘛?你生日?”
“没有啊,庆祝一下呗!”小孩拿出手机,翻出日历,指给他看,“喏,记住了,十月十号,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纪念日嘿嘿。”
夏沉渊被他逗笑,“又不是结婚纪念日,你兴奋个什么劲儿?”说着把车开进停车场,熄了火,耳边传来小孩闷闷不乐的声音:“什么嘛……原来你一点都不看重。”
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夏沉渊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讨好道:“以后我们每天都会这样。”
“你知不知道……”顾浅草伸手按住他的额头,推开,“我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过一个人,这种喜欢。”所以尽管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是还是会怕,害怕你只是玩玩而已,一只小宠,一个玩具,亦或是别的什么……心情好的时候逗弄一下,腻了就会随手丢掉了。而我,却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如此渴望,如此期待着我们的未来。
“你的意思是……”夏沉渊怔忪了一下,有些哑然,“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一个都不曾?”
“嗯。”顾浅草靠在座位上,脸有些红。
“女孩子呢?从小到大就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吗?”好歹也是青春期的少年,渴慕异姓是正常现象跟性格无关,难道他的小孩……
“没有。”顾浅草如实回到,夏沉渊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一股狂喜涌上心头淹没了所有理智,一把将座位上纤细的少年扯了过来,唇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他的小孩,他的小孩竟然连喜欢都不曾喜欢过别人,他是小孩第一个喜欢上的人,第一个!这就意味着他的心,他的身体,从发梢到脚趾头,由外而内,从头到尾都将只属于他一个人,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一辈子,仅仅属于他夏沉渊一个人的。
“唔嗯……”顾浅草被男人眼里疯狂的神色吓到,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开彼此距离,背上的大手像是钢筋铁骨般狠狠地将他箍在怀里,两人的身体几乎要嵌合在一起,融入彼此的血肉中,“嗯唔唔……叔唔……”
小舌被含住拉入男人口中肆意地允吸纠缠,从敏感的舌尖一直到根部,像是要将他拆吃如腹一般,顾浅草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下一秒就会断息身亡,小手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胡乱地捶打,男人却不管不顾,像是发了疯般,越吻越深,舌头扫遍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甚至顺着舌根探进他的喉咙里。
顾浅草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缺氧加上拼命忍住干呕,眼角渐渐泛红,晶莹的泪珠溢出眼眶滑落下来,男人终于离开了他的唇,炙热的吻落到他的眼睛,鼻尖,脸颊上,一寸一寸地吻了下来,一直吻到他微微仰起的颈间。
顾浅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要退后却被男人揽住腰,胸前的两个扣子被解开,温热的唇落到了脖子上,喉结被含住细细允吸,湿濡的感觉带着一丝刺痛激起一阵细小的电流自尾椎窜起,麻痹了大脑,“大……叔别……别再啊哈……”
手指缠上男人的头发,情动间不由地向外扯去,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夏沉渊稍稍寻回了些许理智,想到这是在外边,他终究是罢了手,最后在小孩细嫩的脖颈上重重地允出几个标志性的吻痕,低头亲了亲小孩哭红的眼睛,将人按进怀里,声音黯哑道:“抱歉,我有点失控。”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怀里的小孩脑袋抵着他的胸膛,双手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小声地说道:“你这样我会怕。”
“如果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呢?你是不是就会想要逃开?”男人大手按在他头上,长指缠住他柔顺的短发轻轻地拨了拨,声音平静而低沉。
“不,我不会逃开,不会反悔。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嗯,永远不会。” 只要你不想着离开。
回去的时候,车子从之前许过愿望的公园旁边经过,顾浅草转头看向窗外,发现长长的围栏上缠满了茂密的茶靡花,一片雪白,开到烂漫。
开到荼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
顾浅草记得,红楼梦中似乎有这么一句话。荼蘼是夏花的终结者,花开到茶靡,再无退路,群芳谢尽,意蕴生命中最灿烂、最繁华或最刻骨铭心的爱即将失去,而的他们的爱情却是始于茶靡花开的季节。
亲爱的上帝,我有一个小小的愿望,你能听见我的祷告吗?
请保佑我的爱人一生平安,永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