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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太多了,只要是盯着苏家,盯着云极山庄的势力都可算进去。这样子的探子也不会把身份之物放在身上,就算捉到了也需拷问。”
“唉,其实我都做好捉到这个人后,让你立马把他下巴卸了防止他吞药自杀的准备了。”
听着师弟的语气似乎十分遗憾,阮寄真默了默,道:“你知道他把□□放在哪里?”
谢灵均一顿,不确定地回答:“呃,后槽牙?”
见师兄不答,只是转身将坐骑牵来,谢灵均忙跟上去。嘴里念叨:“这一路上,估计是不怎么太平了。”
阮寄真扶着师弟上马,闻此哼了一声,“他们打不过我。”
谢灵均闻此大笑,弯下腰用头顶了师兄一下,“师兄刚才可棒!”
阮寄真笑着忙把师弟扶回去,念了一声:“坐好。”然后牵来自己的马,翻身上去,二人牵着缰绳又重新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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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两个少年?”傅蛟的表情有些惊愕,重复确认了一遍。
站在下面同傅蛟回禀这件事的,乃是白玉京五鹊卫。分作五部,掌白玉京城卫情报,甚至是暗杀。白玉京内外的异动都被五鹊卫看在眼里。阮谢二人与那暗探的交手自然惊动了他们。
他们原本只在远处监视,而当看到阮寄真爆发出的惊人实力,便愈发不敢上前。直到人都离开了,才敢上前查探,并回来报于傅蛟。
傅蛟挑起眉毛,仿若是听到了很是滑稽可笑的事情,语调有点失真,“两个少年……打败了暗部血滴子的暗探?”
“少年……少年……”他喃喃自语了一番,忽然挥手,“去把黄诚给我叫来。”
“是!”
不一时,黄诚匆匆赶来。也不等他行礼如何,傅蛟直接开口:“你上一回在云极山庄见到的,方无应的弟子看上去多大?”
黄诚一愣,道:“应是……七八岁吧。”
傅蛟看了旁边的五鹊卫一眼,那人立马答道:“十四五之数,旁边一个也差不多。”
“莫不成真让我们给碰上了,”傅蛟猜测道,“那苏罗氏看来也是由他们送来白玉京的了。”
黄诚听得傅蛟来去几句,亦是大惊,忙问:“城主可是说方无应的弟子出山了?!”
傅蛟笑了一笑,说:“大概吧。”
“那他们现在何处?”
“早出了白玉京了,”傅蛟摆了摆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一趟,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走了。这可真不像是他方无应的风格。”
听出傅蛟语中颇有厌恨,黄诚并不答话,心中也是万千思绪。那日听说苏靖夫人上门,他也是吓了一跳。白玉京在听闻苏靖出事后,也派人去了通州之北的怀秀问询。结果幻月宫的人说,苏夫人早已由家丁护送离开了。
结果一路追查,却也没有再见她的行踪。然后她就忽然出现了城主府门口。问她如何而来,只道家中护卫送来。问她护卫何处,只垂泪说一路艰辛,竟是被害死了。再问苏靖现在何处,苏夫人哀哀哭泣,说是被荆王手下掳走,至今生死不明。
这与江湖传言不符,现在谁不知道苏家是遭了蛟龙门的报复。然苏夫人所言,却是荆王之害。联想到前几日,白玉京接到了荆王书信,言语间皆是要白玉京出来主持大局,除掉洪江上的水寇。
傅蛟尚未答复,今日却发现云极山庄的人已经在这件事里面露过面了。而他们的目的,竟是一无所知。
黄诚冲着五鹊卫一拱手,“卫长,敢问你可派人跟上那两个少年了么?”
五鹊卫长道:“请城主,黄先生放心,我已经派人远远跟在他们后面。”
傅蛟还沉浸在以往的一些事情中,百无聊赖地点点头,吩咐说:“那就远远跟着好了,不要让他们发现。方无应的弟子……呵,总不是简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