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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热闹一扮,其他落座的食客茶客也起哄起来。惹得掌柜一点儿都没办法,只好由着小二胡闹去。当然也有人不爱这热闹,听那小二唢呐似的嗓子一响起,便起身走了。
大约唱了一二段,小二活宝一般冲全场拱拱手,打飞着手中的巾子在掌柜的瞪视下干活去了。阮寄真与谢灵均也站起来,不紧不慢地上了客栈二楼。然后从二楼的暗门中,才回到自己的院子内。
不一会儿,门响了。方才在堂里活灵活现的小二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竟有些紧张。
“幸好两位公子听得了小的意思,那人凶神恶煞地坐在那儿,当真是无比吓人。”小二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谢灵均靠在门上笑道:“方才见你演技卓绝,都快赶上唱戏的了。”
小二苦着脸:“这不是着急嘛,没办法了嘛。”
阮寄真拱手感谢:“谢过小二哥出言示警。”
“无妨无妨,大公子别客气,”小二忙摆手,又热心问:“大公子可看清了那人相貌因瞧此人脚步轻快,吾等也不敢派人跟上去,怕被发现了。”
点点头示意自己看清了,阮寄真对小二吩咐说:“我们的行事瞒不住,你去找街头找手里拿着青竹棒的乞丐。让他们传信给威武、落霞、峨眉与归雁盟。告诉他们这几日不要见面,计划提前。”
那小二立马点头,脚步飞快地就跑了。
谢灵均看着他的背影,眉头愈皱,“方才到金陵,就这么快打上门来。在这客栈里,莫非是为了守株待兔?”
“一探虚实吧,师父不在金陵的消息,他们应当是知道了。”想了一想,阮寄真补充一句:“不过这迟早都是要被发现的,乃是无妨。只管之后的计划不要出差错便好。”
说完,他以不容置疑地语气对师弟说:“你先回房休息,养足了精神。”
谢灵均犹豫不已:“可是,还有些药丸子没有配好。”
“莫要执泥于此,”阮寄真抬手将师弟蹙得尖尖的眉头给揉开,柔声道:“血滴子若真的将绝命牵机拿出来,那也是到了没办法的时候。两日后,我还需你在场外替我盯着血滴子的动向,若是坏了精神……”
谢灵均忙道:“不敢耽误师兄大事,我这便去休息。”
站起来走了两步,他回头问:“我休息,你去做什么?”
“我就在院中走套剑法,”阮寄真安抚住师弟,“晚一些的时候,写封信给怡情赌坊。有些小忙需要他们帮。”
“师兄莫非是想借怡情赌坊之势?”
“差不多,虽不知血滴子会如何应对,但我想先把风声放出去。”
“若是如此……如何叫血滴子相信呢?”
阮寄真沉吟,料想自己这一步做得有些晚了。若是在血滴子进金陵城前就已经补好这样的局,便是不信也需存疑一二分。可现在他们的人已经大街小巷地在打探消息了,自己这般贸贸然地散播出去,当是不曾把握好先手,有些刻意了。
在他们原来的计划里,要做出云极山庄与归雁盟不和的样子。然后峨眉落霞威武丐帮四派声援归雁盟,与云极山庄交恶,退出武林大会。这乃是初步计划,但要如何行动,却要看具体行事。
怡情赌坊乃是谭摇光的势力,他早已来信若有需求只管开口。阮寄真原想把交恶的消息借赌坊的渠道快速传出。但此时来看,这一步并不是很妥当,显得过于生硬。
但是若想让一个消息看上去真,除了亲眼所见,还需要三人成虎。
这该如何安排得巧妙一些,倒也有些想头了。
然而就在那烦恼时刻,原本匆匆跑走的小二又来敲门了:“哎呀,大公子,那个,白,白玉京送帖子过来了。”
阮谢二人对视一眼,忙让他呈上来。
一封封红洒金的请帖被小二恭敬地递上来。打开一看,正写着阮寄真与谢灵均的名字。内容倒也简单。说是天下英雄相逢不已,武林大会一开始便舞刀弄枪略显粗鄙。今年便由白玉京出面,定一场英雄宴。
为此,广邀各门派英雄在两天后正是举办武林大会的邀月台一晤,只为举杯畅饮,结实各路英雄好汉。
见此帖,云极弟子们意识到——
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