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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个病人的家属炸开了锅,“我们先来的,你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警察了不起,公然享有特权?”
秦照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找主治医生,给他看异能局的证件,“我们政府安全部门的人,有人受了伤,情况紧急,希望你能马上救治。”
医生眨了眨眼睛,根本没听说过异能局,但看秦照一表人才,言辞恳切,道:“你们是国安部的吗?一会儿出去就说自己的特警队的,省得老百姓们闹腾。”
医生吩咐护士推尚斯文进手术室,忙活了十几分钟,从手术室内走出来,扯下口罩说:“伤口不深,住院观察几天,这孩子很坚强,坚决不使用麻药。”
秦照心里咯噔一下,不用麻药真的很疼,“谢谢你,我马上去交费。”
秦照本想快点带尚斯文回异能局,但又想再观望一下,说不定引蛇出洞,马上通知迈克这边的情况,然后缴费。
缴费的人不算少,秦照耐心等候,完事后跑回兰博基尼车旁边,还好没人救古乐乐和老头儿。
秦照一肚子火,抽了古乐乐两耳光以作发泄,“今天斯文因为你才受伤,你给我等着,我整不死你。”
十几分钟后,迈克开车来到,秦照从后视镜看到他,立即下车招手。
“你和于娜去上面看着斯文,我先收拾这俩货。”
迈克和于娜点头答应,火速上楼看护尚斯文,秦照则发动引擎,驱车离去。
到了异能局之后,秦照嚷两个警卫将古乐乐和老头押入审讯室。
国际知名的催眠大师傅斯年这几天恰好在异能局,他穿着皮夹克走进审讯室,让两名警卫在老头儿面前摆了一张正方形的牌子。
木牌上贴着一幅画,画上重重叠叠是数不清的眼睛和花朵,一些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很可能当场呕吐。
“老傅,你的方法管用吗?”
傅斯年掏出一个怀表,笑道:“当年管用,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一个警卫端着一桶水,哗啦一下浇在老头的脸上,老头浑身一激灵,本能地甩甩头,逐渐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拷在椅子上,不禁慌张。
傅斯年一摆手,示意两名警卫拉上四周的灰布,这个狭小的空间一下子变得昏暗。
老头儿惊恐地盯着傅斯年,问道:“我家小姐在哪儿,秦照那个畜生把她怎么样了?”
“你家大小姐没事儿,你可以放心,现在我们玩个游戏,我问你答。”
傅斯年淡淡微笑,右手晃着怀表,左手打了个响指,令人昏昏欲睡的催眠曲立即奏响。
老头儿感觉头昏昏沉沉,偏偏怀表在眼前晃来晃去,前面的牌子闪着密密麻麻的小图案,动来动去,忽隐忽现,比毒虫还令人恶心。
这种状态持续十分钟之后,傅斯年问:“说出你的姓名年龄和职业。”
老头眼神浑浊,表情僵硬,“张默,六十,管家。”
“你是谁的管家?”
“古天雄。”
“你家小姐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为老爷和周少爷报仇,杀秦照。”
“古乐乐是否与人合作?谁给她剧毒,为她出谋划策?”
“天蝎组织,他们两年前开始培养小姐。”
“天蝎组织的幕后主使是谁?”
“不清楚,小姐没说过,她和对方联系不让我插手,这次复仇也不让我管。”
“华夏不允许带枪,机场检测很严格,你的枪在哪儿弄到?”
“鲶鱼给我的。”
“鲶鱼只是代号,我需要你说出他的真实姓名。”
“年大同,青帮以前的堂主,后来改行了。”
傅斯年陆续问了十几个问题,基本能确定张默不清楚天蝎组织的事儿。
秦照拍拍手,“老傅,张默只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下人,古乐乐不告诉他实情也正常。
你先审问一下古乐乐,她才是主要人物。”
“我知道。”
两个警卫把张默押下去,随后将昏迷不醒的古乐乐带了过来。
秦照的手机猛烈震动一下,打开一看是迈克打开的电话。
“秦照,斯文从酒店拷贝一段视频,现在用微信发给你,你记得接收。”
“好的,现在斯文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