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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澜:“能用催眠术让他说实话吗?”
“这样不道德,”威拉耸耸肩,“而且我们是同族同源,效果相当有限。”
张澜拧起秀气的眉,耳聪目明的他,听到了那间内室有什么动静,于是悄悄展开神识,绵延到了内室里面。
他看到巴彻勒站在一张画像前,画像上是位有些冰冷的美人,应该是他的妻子,也就是阿瑞斯的外婆,伊莎贝拉。巴彻勒一遍遍用手描摹她美丽的容颜,好似还像生前那般触摸她动人的脸颊,最后恋恋不舍地重新擦拭这幅人像,然后用一个透明的罩子,将它盖好。
他长叹一口气,却是哀伤地抚摸起手上那枚圆环。这次张澜看清楚了,是一个灰白色的对戒。巴彻勒对着这枚戒子喃喃道:“他们说艾莎去陪你了,我们的女儿艾莎,死了……他们说,是妮娅下的手,可是……我不相信,妮娅那孩子那么善良,那么卑微,怎么会伤害我们的艾莎呢?”
巴彻勒不停地对着那戒指自言自语,话题围绕着艾莎和妮娅,似乎难以抉择,他心疼女儿,却始终坚信妮娅无辜,听得张澜都快人格分裂了。
张澜收回神识,问道:“阿瑞斯外公手上的那枚戒指是怎么回事?”
威拉惊讶道:“原来你注意到了?它是伊莎贝拉的骨灰制成的,巴彻勒上校视它如命,从不离手。”
原来是这样。
张澜得到答案,重新展开神识,威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又开始两眼发指一声不吭,阿瑞斯却是明白,让威拉立即闭嘴不要打扰张澜。
巴彻勒的声音又重新变得清晰。他的抱怨和犹豫似乎已经完毕,最后伤感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妮娅,可是我已经失去你了,失去了艾莎,我不想连妮娅也失去……所以,这件事就此打住吧,就当是我们都欠妮娅的,你说好不好?”
张澜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这个男人要缄默三口,那这样一来他们这一趟就等于白跑了。想到这里,张澜脸色一凛,反手从戒指空间取出一张符纸。
那是张火符,只能烧阴物,不能烧□□,但这一回张澜没有将它完全点燃,而是快速单手掐出四五个手诀,将灵气分成两股,一股入符,一股则溢向了巴彻勒的那枚指环。
下一秒,火符点燃,但却无明火,只看到它在无声燃烧,而巴彻勒手上火焰倏地窜起。
巴彻勒大吃一惊,不明白好端端的戒指怎么会燃烧起来,但这是伊莎贝拉的骨灰,他反应极快地立即扑火,可是无论他用手遮盖还是扎进水盆中,那火焰依然生生不息,而且温度是温亮的,跟寻常火焰完全不一样。
巴彻勒张了张嘴,想起了某些传说,不可思议道:“伊莎贝拉,是、是你吗?”
张澜嘴角一弯,手势转了转,连带着火焰也闪了闪,看起来像是人在点头。
巴彻勒吃惊极了:“这……怎么可能?”
火焰飙高了几厘米,并绕着他指尖飞舞了几下,温柔缱绻尽显无余,但下一秒,它又瞬间飙高,似乎是要印证它是一团有情绪、并且生气中的火焰。
巴彻勒惊呆得说不出话,因为他几乎天天都要和它对话,但它从未出现过这种异样。
火焰在空中舞动了几下,突然向一个角度倾斜,只指方向竟然是外室,正好是威拉三人所站的方位。
“你想说什么?”巴彻勒不明白了,一连问道:“你让我赶他们走?”
火焰急忙左右摇摆。
巴彻勒又问了好几个,都是摇摆的反应,这才想到什么,愣愣道:“难道是因为艾莎……你,是在气我没有完全站在她身边对吗?”
火焰闪了闪,毫无疑问,它就是这个意思,而且在“点头”后,它迅速蹿高,情绪很激动。
巴彻勒眼眶一红,因为他仿佛真的感受到了妻子的存在,他不自觉地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安抚它,但很快它就迅速地消失了,而遭受火袭的骨灰戒指,却是半点损伤也没,安然无恙地环在他的无名指上。
室外,张澜的符纸已化成一缕烟,符纸燃尽。他收回神识,对俩人道:“我们很快就能知道妮娅的身份了。”
威拉新奇地想摸摸他捻过符纸的手,结果被阿瑞斯眼疾手快地一爪子扒拉开:“老光棍,别动手动脚。”
“喂!本座只是想看看!”威拉有些委屈,他觉得银河系人神奇得不要不要的,这双巧手儿既能做饭,还能玩魔术,果然,还是要找一个像张澜这样的老婆……
这时,内室的门打开了,巴彻勒走了出来,满脸疲惫,他看了看三人,声音低哑而恳切道:“妮娅的身份,我可以告诉你们,但请你们听完后,不要太苛责我的……妻子,她已经尝到了恶果。”
巴彻勒拿出一本相簿,在电子相册横行的星际时代,纸质的相片显得极其返璞归真。他翻到其中一页,只见上面俩个十几岁的女孩,其中神采飞扬、自信大方的是艾莎,另一个则是张陌生的脸孔,她披着头发,身材瘦小,怯懦地站在艾莎身后,羞怯地笑着,一副任人宰割的豆芽菜样。
巴彻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