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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海只觉得女神靠近的时候，一阵淡淡的幽香传来。这种香味却并不浓郁，和这个人一样清冷淡雅。他不由得连呼吸都放轻了，同时也有点儿心猿意马。
陈然瞥了方海的下半身一眼，终于走回了办公桌前，双手按住办公桌半倚着，偶尔右手中指在木质的桌子上敲击两下，葱白修长的手指弯曲晃动的模样，好像探入了方海掌心挠动，撩人不已。
“茹姐，方海外形不错，声音也还可以，你是想试试他能否走音乐人这条路？”
陈然的声色有些沙哑，带着点儿雌雄莫辨的感觉，有种别样的性感，但语气却很冷，给人种清凌凌的感觉。
女神的声音果然低沉清冷，与一般女生的偏细不同……
耳边方茹已经略带笑意地开口了：“还看小海自己的兴趣。小海对这个感兴趣，我也就随他了。只不过他之前也没弄过这些，才想着让你帮帮忙。”
方茹这模样是极少见的，虽然不是没有女强人，但在商战上能混出头的女性确实比男性少，女性要混出头有时也比男性难得多。习惯了强硬，可谈到儿子，也变了模样。
陈然瞳孔一缩，抿了抿薄唇，右手中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这一系列微表情却正好被正在观察他的方海看到。
不等方海细想原因，陈然摩挲着桌面的动作一顿，垂眸道：“茹姐你的要求，我自然都会做到。让方海在我这里学习学习、练习练习吧，到时候肯定还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
方茹也不介意陈然的语气，对这个属下她一向是放心的，柔和了面容道：“那我就把小海交给你了，我先去处理公务了。”
目送着方茹离开，陈然的目光又对上了方海。
不知道为什么，方海一瞬间感觉室温降了好几度。
方海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转眼陈然已经收回了目光坐回了办公桌后：“既然茹姐把你交给我了，那么你就按照我的要求做。我会严格要求你，以期达到最好的效果，希望你到时候不要退缩。”
自动把刚才的感觉当成女神对待不熟悉的人时的冷淡，方海自愈的同时哪里肯让自己在女神面前露怯，自信满满地一笑：“陈姐放心，我绝不会让您失望。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陈然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双手交握：“那么展示给我看。”
陈然先让方海做了简单的声乐练习，测试了一下方海的音色以及音域。
方海的音域不是很广，属于男中音，使用一些技巧也能达到男高音，音色也不错。
后来陈然让方海选择两手自己拿手的歌唱了，唱得也都不错，感情充沛技巧也足够。
简单的测试差不多了，陈然也已经在桌面摊开的档案本上记下了不少东西。
写完最后一个字，陈然才松笔再对上方海的目光：“那么，你想做歌手？或者是其他什么？三栖明星？”
别人不知道方海的底细，陈然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前世宅男一个，穿越成了这个世界的方海之后自带娱乐系统，娱乐系统又分为演绎、创作、指导三个部分，其中演绎是音乐演戏都算，创作自然也是文学创作音乐创作都有。
正好方海本身比较爱玩，虽然是个宅，爱好却很广泛，音乐、文学、绘画、影视都挺有兴趣，可惜没哪个真做得多好，不然上辈子就是成功人士也就没这辈子的奋斗了。
不过真说唱歌，还是方海上学时候的事儿，后来成了全职宅男也就喊喊麦了，没啥大名气。起码想成为偶像歌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嘛，盗版起家啊。没错，金手指娱乐系统连他努力回忆前世名曲的功夫都给省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娱乐圈剽窃爽文。
至于为什么喜欢小说还超过音乐一些的方海选择了过来搞定音乐，原因更是简单粗暴：娱乐系统的新手大礼包中方海抽奖抽中了声乐教程。
可陈然知道，方海最后也没成为当□□手，而是成为了娱乐教父。
最牛的娱乐公司是他的，最红的明星都是他捧出来的，最棒的各种作品几乎都出自他手。至于他自己，不是明星胜似明星，早已被家喻户晓。
不可否认，最后方海的成就已经不那么依赖系统，更多的是他本身处理事务的能力，剽窃另一个世界的经典不过是爽文的一种手段，毕竟不从三观角度来讲很多人甚至觉得那样很爽。但到了后期，这些东西也就无足轻重了。
那么还没全面开发出系统的各项金手指的方海，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呢？
“我想着先练习着，以后如果能自作自唱自然是最好。”本来就对音乐有一些了解，又经过了系统的声乐教程，方海自然是希望做到最好。
至少现在，他还没剽窃的心思。
陈然大闻言只是微微颔首：“创作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需要很高的音乐素养也需要灵感。你现在的想法不错，如果真不行，也不必气馁。”
如果你真抄袭了，别怪我坑你。
方海当然不知道陈然心里的话，只觉得女神虽然冷淡却也很热心，笑着回道：“您放心，我会努力的。”
陈然点点头，神色不置可否。
“以后每天上午九点过来，我对你进行相关指导并看你的情况。”说完陈然便不欲再谈，拉开抽屉取了一个文件袋抛向方海，不经意地抬眸，“自己回去看，先了解一下现在流行音乐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