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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的是,事实上赵晔的身体素质还是相当给力的,君不见之前被绑了一夜仍在毯子上,虽然腰酸腿痛,但是他还真没生病。要知道虽然有地毯,天气又比较热,但这么裸着一晚上也不是好玩的。尤其是背上还有点儿伤,可他也扛过来了,这次真是之前呛狠了身体机能受不了了。
从小到大习武健体、又一直一堆人护着的皇帝陛下华丽丽地第一次生病头晕发热难受了。
这位可一直大爷啊,脾气不小,晕不拉几不舒坦脾气就更大了,没人敢去挪,只能任由赵晔躺在陈然榻上这么拗着。
太医开药煎药送上来,大爷“啪”地一声,大手一挥药碗就掉地上了,宫人立刻跪在地上哆嗦得不成人样,连句饶命都不敢喊——谁不知道这位陛下多狠厉啊,你一喊他一烦指不定更火!
这时候有人想起来陆贵人了,“唰唰唰”无数道目光悄无声息地投向了陈然,果然看到了陈然微微蹙起的眉。传说中治了暴君的牛人啊!
陈然抬眸,薄唇轻启:“劳烦太医了,再看看方子,把药重新熬,能加多少黄连加多少黄连。”
太医一个哆嗦对上陈然的眼,看着那张淡然的脸对他微微颔首。
默默低下头安静地刷刷刷改方子。他想这么干很久了但是一直没这个狗蛋,但是好像他有合适靠山可以来一把了哈。
不多时药便送过来了,陈然直接叫人用冰水镇凉了。
太医刚想说趁热喝比较好,就在陈然摆摆手下保持了沉默,然后就看着陈然拿着有点儿凉的药,一把拽起赵晔,咕咚咕咚往赵晔嘴里灌。
“呜呜呜!”再次秒速清醒,昨天呛水的记忆瞬间回炉,再加上苦得要死的药,赵晔简直死了命挣扎起来,但是居然还是没能挣开陈然的手。
没办法,现在赵晔比陈然虚弱多了,大脑又不清醒都忘了用内力,但结果就是他再度感受到了和昨天一样的无助感,看着陈然的瞳孔一缩,整个人僵了下,被动地灌了半碗药。
郁气散了点儿,陈然放下碗:“清醒了?”
赵晔剧烈地咳嗽着,也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陈然冷冷的声音的作用,慢慢清醒了一点,面色不太好,但是还是没说什么。
陈然用这招对付他当然是知道他一时有阴影受不了被这种感觉,但是昨天的事情已经被他下意识视为了秘密没什么可说的。或者说,这是一场,只属于他和陈然的博弈。
想到昨天的博弈,赵晔骨头都有些酥麻了,眼前模糊又清晰,半天缓过神来对上陈然和昨晚一样冰冷的脸。
这次陈然似乎真的很不爽,连句“陛下”都懒得装模作样地喊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晔突然有点儿想笑,但他眼里刚映出点儿小模样来,又突然被灌了一口苦药。
再次呛完,扫视了一眼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俩的宫人们,赵晔安静了一会儿。
陈然微微颔首,目光略过刚刚赵晔摔碗的位置:“弄脏了。”
赵晔一愣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陈然的脸就突然凑近了。紧接着他就觉得脖子一紧,背对着的人都没看到赵晔按住了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眼此时冷静得不像话,却又好像酝酿了一场风暴:“赵晔,你惹我生气了。”
如果还是不乖的话……可以,再教训教训的。
紧接着赵晔就被陈然放开,然后略带茫然地大口喘息着。
这个眼神……呼。有点儿意思。
没节操的陛下夹紧了腿。
但是现在赵晔是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现在身体虚弱大概是斗不过对方的,他也只能拧着眉毛硬生生灌下了药,争取早日康复然后继续作大死。
赵晔万万没想到这段儿时间他都快熬不过去了。
被按在床上,陈然几乎是为所欲为。
想多,陈然没那么多*,但是但凡赵晔让陈然不高兴了,对宫人耍了一点性子什么的,或者又不老实喝药了,陈然也没再折腾太狠,只是面无表情地从之前摸索出来的一些技巧中把赵晔整性奋了,然后一掐脖子让他萎掉。
这次虽然陈然是在宫人在外面的情况下进行的,但是……暗卫还在。
第一次看到坚定了不能惹贵主的想法之后暗卫们都安静地消失了。这尼玛能看吗!
反正……他们感觉陛下也挺乐在其中的,对吧?
总之之后暗卫就没有出现在内殿里面了。
也不知道怎么折腾的,赵晔这病不大,要好了又总有点儿虚弱,就歇在陈然这里。
至于早朝,本来本朝就是五日一朝,其他日子他不是想怎么蹦跶怎么蹦跶?更别说昏君嘛,旷个早朝什么的不是很正常?
这段时间赵晔天天躺在床上,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糜烂米虫生活,面对陈然的冷脸。
陈然懒得喂药,但是这回别人喂赵晔也没折腾了,可陈然消失一秒赵晔就得折腾起来。
哦,这样的结果有两个:一,陈然气压愈发地低了,折腾赵晔的频率明显增加;
二,陆贵人来找陈然的时候也会在赵晔面前。
陆贵人趴在桌前跟陈然学作画,入神之后时不时询问,然后陈然就站在她旁边一点点指点,颇有红袖添香的感觉。
赵晔微微眯眼,觉得自己更后悔没有把这个女人弄死了。
“喂,陈然,朕要如厕!”
陆贵人瞬间惊醒,愣了一下脸“唰”地红了。
陈然淡淡抬眸:“来人,扶陛下去如厕。”
站在恭房附近陈然看着陆贵人失落地离开。
晚上陈然按着赵晔让他好好在如厕的地方“吃”了不少水。
第二天陆贵人来的时候。
“陈然,我渴了。”
“给陛下倒水。”
“啪。”碗碎了。
晚上陈然让赵晔喝水喝了个够。
第三天陆贵人过来。
“陈然朕好饿!”
陈然面无表情地过去往赵晔嘴里塞了一大块糕点。
晚上陈然让赵晔“吃”了糕点然后卡住他的脖子看着他萎掉。
第某天……
陈然干脆去院落里陪着陆贵人荡秋千,赵晔只能坐在躺椅上远远看着。如果起来,他虚弱的皮就要掉了。
“朕病危,传太医!”
晚上陈然把赵晔放在秋千上,眼危险地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