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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了解纸张？”顾易年老人家一开口不是讲课，却是问了问题。
纸张？什么纸张？
于是，偶们的顾易年老师从自己的讲义里拿出一张A4打印纸，“这种纸，你们了解吗？”
下面愣了，这算什么问题。
罗康宁立刻小声嘀咕，“素色，你知道顾老师啥意思不？”
“鬼才知道，故弄玄虚呗！”林素色也小声嘀咕，然后很不耐地就接了话：“顾老师，那是一张A4纸，最普遍的，麻烦你讲点复杂的，不然真的要打瞌睡了，都挺忙的，咱们还是直奔主题吧！”
“直奔主题？”顾易年的声音玩味的上调，配合了他声音特有的磁性，竟是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感。“好主意！”
只是这话一说，让下面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有点歧义。
罗康宁在下面踹了林素色一脚，林素色疼的只抽气，瞪着罗康宁小声反抗：“你踹我干嘛？”
“你以为这是ML啊？直奔主题！”
“我靠，你们自己想歪了，心里不纯洁！这个顾易年就是个水师提督，以为上课就能赚课时费啊？非把他八光了不可！”林素色愤恨地说道。
下面的小声嘀咕，上面顾易年笑米米地视线对上林素色的眼睛，然后说：“纸张是有生命的，并且是有经纬度的！刚才让我直奔主题的这位女同学，你能告诉我，纸张的经纬度吗？”
林素色知道说的是自己，于是就站了起来，很勇敢地说：“老师，我要知道的话，就跟您换位置了！”
顾易年倒是没有生气，而是同样笑米米地道：“那你过来，站到讲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