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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颖琦惊诧地顿在原地。不远处的姐妹一看便都掩嘴笑了起来,坐等贺颖琦失败而归。
白梓、尹妙晴、贺颖琦,代小娇吃毕饭便在百味楼的门口作别而去。白梓别了姐妹们独自一人又返回到百味楼,一径又上到二楼,正四处张望,任天阶出其不意,一把搂住她的腰,并推着她一步不停地继续往前走。
“哎呀,吓死我了。”白梓既惊讶又兴奋,“天阶哥哥,我找你老半天了。”
“唔。”任天阶道:“早就看见我,也不见你来打招呼。”
白梓噗哧一笑:“方才,你已经发现我啦?”
任天阶看着她笑笑,对她的促狭作了一个无聊的回应。
“你好久没回家了,连过年也不见你的踪影。”白梓嘟囔道,“你一直都在京城吗?一直都住在这百味楼里吗?”
任天阶道:“也不是,我刚到长安。还有一点事要处理,过两天就回去。伯父可好?”
白梓道:“好着呢!只是他老人家太闷了,总在寻衅滋事,这不,来到了长安,估计又要闹出点事情来才肯罢休。”
任天阶道:“伯父老当益壮。”
任天阶虽然与白梓拉家常,却一直注意观察周边情况。白梓察觉到他的神情,便问他:“怎么了,天阶哥哥?”
任天阶沉下脸来,道:“有人跟踪。”
白梓道:“什么人,这么讨厌。天阶哥哥,不要住客栈了,跟我回家去吧。”
说话间,任天阶已将白梓带离百味楼,走到了大街上。
“白梓,你先回家,不要一个人在长安街溜达,危险。”任天阶驻足告诫道。
“你跟我一起回去吧。”白梓央求。
“有人跟踪我,我暂时还不能回去。”任天阶道。
“什么人嘛?”白梓道。
“一个一直想抓我入狱的人。”任天阶含笑道。
白梓有些不乐:“谁敢为难你,就是与我们白家过不去。”
任天阶把白梓的身子拨转了个向,让她面对着百味楼的大门,道:“他一会就出来。”
“哦。”白梓便气昂昂地认真地盯着百味楼的大门。再一回头,任天阶不见了。
“天阶哥哥,天阶——,又玩这一套。”白梓气呼呼地道,无可奈何似的,还是回家去了。
不多久,李默便从百味楼的大门里走出来了。李默来百味楼只是就餐的,酒足饭饱后走人。任天阶不想碰到他,又不想让白梓纠缠,便使了个小计,避开一众,又回到客栈。
任天阶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正在理衣襟,遥遥地飞来一只信鸽落在了窗棂上。任天阶走过去,取下绢帛信笺,放飞了鸽子,展卷阅览,是无字的。他不紧不慢,手掌朝绢帛上匀速一抹,出现字样:徵,宰相。此人有不臣之心,组织命杀之。
他侧目向房间的桌子看过去,一面手指轻轻一拈,绢帛信笺便着了火,顷刻化为灰烬。
桌子上有一幅水墨画像,是他的下一个需要完成的任务:宗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