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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他也没料自己竟会给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叫花看病!心下虽有几分不忿,好在很有职业操守,手一搭到孩子的脉门,脸上便全是认真的神情。
诊了好一会,才叫医女替孩子清洗了伤口,上了药,他则开了付方子交给苏浣,“病到这一步,也就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这付药下去,若明日能退了热,才算稳妥了。”
他这么说,并不是给自己准备退路,而是实情如此。
刘莹听了这话,又哭了起来,口口声声求人“救救孩子!”
沈京墨嗤了一声,毫不留情地道,“你有现在哭的,早做什么去了!医女给的伤药算是不错的,你做娘的,但凡注意些,孩子的伤口绝何至于恶化到这步田地。”
刘莹登时哑了声音,一双泪眼瞪得直直的。
“沈大人的意思是……”苏浣清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怒色,“孩子这病,是人为?”
“人不人为的,下官不敢枉议。但是,只要大人小心些,绝不至于如此。”
苏浣知道刘莹想借着孩子生事,但她没有想到,竟能如此狠心,连孩子的性命都不顾了!
这样的女人,不配做人母亲!
“又生,”苏浣怒声令道,“把她给我撵出去,不准她再到营前来一步!”
曹又生还不及答应,刘莹抱了苏浣的腿,哭道,“典侍开恩,阿古达是我的命,我不能没了他呀……”
“你不能没了他?!”苏浣拽开刘莹,“你险些害死了他,你知不知道!”
“我也是没办法呀,”刘莹伏在地上呜呜细哭,“大人说要把阿古达接到大帐养伤,我除了磕头谢恩还能说什么,哪里想到……”
苏浣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一时间呆愣住,不知说什么才好。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个洪亮的质问,“我自家的儿子,自家管,何时要外人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