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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报仇了,一路追杀她的人她肯定不会放过,被追杀时那可是她这辈子少有的狼狈啊。
一边的薛净皱了皱眉走到舞如是身边道:“郡主有没有觉得不对劲,这些人已经将云王府包围了却不动,似乎是在等什么。”
等什么?柳云止眸光一闪,伸手一招,身边桌前的酒坛便来到了手中。
他凑上前嗅了嗅便随手将酒坛扔到一边,语气依旧温雅如初:“被下药了。”
“下药?”薛净瞪大了眼睛:“敢问柳公子,这是何药?”
柳云止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当然是毒药了,不过你放心,不是见血封喉。”
没等薛净松口气,柳云止补充道:“起码可以多活一个时辰。”
薛净:“……”差点没气得吐血。
都被下了剧毒了你还这么淡定,你知不知道在你没来之前大家都喝了很多?
听到这话的云魁:“……”看着地上被自己扔出去摔碎的酒杯,瞳孔猛地一缩。他刚才与太后也喝了,那么他们肯定也中毒了。
“来人,传太医。”云魁大声喊道。
“传太医?哈。”门外,云卓文架势十足的走了出来。在他身后一顶软轿中,皇帝陛下不能动弹的躺在里面,但看着云魁和太后的眼神充满了阴狠和得意。
云卓文看了眼已经被吓呆了云卓喆,本想嘲讽两句却忽然想起他父皇就在后面看着,他脸上挂着虚假的笑道:“去两个人将皇兄扶起来,随行太医看看皇兄可还好?”
话音落下,立刻便有两名士兵将呆愣住双腿发软的云卓喆扶到皇帝轿子旁让太医看诊。
云卓文朝着太后和云魁看去,脸上露出成功者的得意:“怎么?不相信你们这么快便输了?”
舞如是扫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曾安,那双蕴藏世间万千风华的深邃凤眸冷冷地看着被云卓文,带着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高高在上:“我只是在奇怪,府中酒水饭菜一路上都由管家照看,你是怎么找到机会下毒的。”
云卓文看到舞如是有些惧怕的后退了半步,毕竟这可是第一个将他抽个半死还全身而退的人。随即反应回来,他现在完全不用再害怕舞如是了,他手里有的是人,而且舞如是这方已经都身重剧毒活不了多久了。
他拍了拍手,一道高壮的身影出现在身前。
舞如是看到这人,脸上的表情变得了然,她似笑非笑的看向柳云止,眼里带着嫌弃道:“没想到在路上就碰到了奸细,你居然没有发现还将人给带回了府里,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柳云止咬了咬牙,清朗温雅的声音变得孤傲暗哑:“说的好像你发现了一样,若是我没有记错,府中的一切都是你打点的。”
舞如是冷哼,充满了雾霭的氤氲凤眸让她整个人仿佛沾染着轻纱似得朦胧迷雾,疑真似幻:“但护卫都是在前院不会出现在内院,他在外院呆了那么久你都没发现,你还能干什么?”
柳云止定定地看着舞如是,那带着浅淡笑容的脸仿佛覆上一层月光般温柔的薄纱,幽冷华贵的眸子轻轻荡漾着柔光,矜贵昳丽,夺人心脾:“如儿这是在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吗?若这样的话,确实是我的错呢。”
“本就是你的错。”舞如是随手摘下头顶的凤冠,乌黑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衬着那一身火红的嫁衣,惊心动魄,唇角挑起的弧度凉薄又讥诮:“如此,便好好表现。”
柳云止随手一招,高壮男人便不受控制的飞到了柳云止身前,柳云止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声音温柔轻快:“武镖头,你还真是让我意外呢。”
说罢,手上微微用力。‘咔嚓’一声响,武镖头带着惊恐的表情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气息。
身边围观的一众吃瓜群众:一言不合新婚夫妻就掐架杀人,你们真是天赐良缘吗?总有种天赐孽缘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