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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碗筷都收拾好了,孟定先进卧室洗澡,任声都走到卧室门口了,脚步停住,转个头又绕回到孟观睡的躺椅边上。客厅里的灯光只剩下一盏昏黄的壁灯,连带着人参管家的声音都压低了。
“有机会就要自己把握住,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她对你……还是心软的。”
已经盖上毯子的孟观慢慢睁开眼,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黯淡无光。他摇了摇头,只是苦笑,低沉的声音仿佛要融进深夜里:“都是我自作自受,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呸!你知道啥!”任声恨铁不成钢,干脆把话跟他说明白了,“什么来不及来得及的,你以为叶微寒有多受宠?看阿紫这次根本就没带他来,你还不明白吗?”他转头看了一眼魏紫的房门,猜测她现在应该是在修炼,又压低了一点声音:“修真的人,不容易有后嗣。阿紫想要孩子,已经跟叶微寒把话说明白了,只要他争气,等孩子出生就扯证!你灰心什么?你们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这话信息量太大,孟观还来不及消化完全,又听任声神神秘秘地提醒他:“小宋跟我提起过,你管那蛟龙要了个东西。带了没?要是带了就赶快用上,这关系到你下半辈子你知道吗?!”
该说的他都说了,任声心满意足地回了卧室。
勿怪魏紫偏心,其实连他也是偏心的。谁让凡事都讲个先来后到呢?
而且,孟观是爱作死,但他的性格里有种不合时宜的单纯——或者说“单蠢”更加合适。这都一把年纪了还保留着这份难得的心性,可以想见他的本质如何。任声活得太久,外表再逗比,他心底也是通透的。形形色·色的人见过太多,大多都是如叶微寒这般圆滑世故的人,偶有一两个难得的奇葩,熟悉了之后就格外想保护一下。
客厅那盏昏暗的壁灯也关上了,孟观在黑暗中睁着眼,脑子里反复回想着任声的话。
在阿紫面前他早就没有尊严可言了。所以……不如……搏一把?
左边胳膊内侧有一块皮肤在发烫,他伸手去摸,那里的皮肤和周围摸起来别无二致,可他知道,那里藏着一枝柳条的图案,生机勃勃的青绿色像纹身一样停留在皮肤上。
观音出品,良心品质,不论如何搓洗都不掉色。
夜色最浓的时候,他站到了那扇门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魏紫睁开眼,想看看他有什么奇思妙想。结果发现他只是像从前一样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她,挑逗她……伺候她。
“唔……哈……”修长的玉颈扬成一道漂亮的弧线,魏紫满足地眯起了眼——有便宜为什么不占~
早上起来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除了孟观眼下的青黑和魏紫眼尾浅浅淡淡的粉晕。
孟小定还以为自家小叔是因为见到魏紫所以伤心难过辗转反侧了一夜没睡着,临出门前还特地嘱咐了他一句:“小叔,你别急着走,补会儿觉吧。我送他们到机场再回来,你难得来一趟,中午我想吃你做的饭”
魏紫已经走出去了,任声提着箱子缀在身后,闻言还转过头来瞧了瞧。孟观抬眼和他对上,微微笑了笑,向侄儿点点头:“行,你去吧。”
孟定心口一阵难受,他总觉得小叔那笑里藏着说不出的苦涩,叫他心疼得不行。可感情的问题他也没办法,他自己是早就想开了,却也明白陷在爱情里的人有多死心眼儿。最后只能叹口气,带上门离开。
窗外是难得的好天气,天蓝得不像话,白云朵朵看起来有点儿像小时候吃的棉花糖。
孟观靠坐在临窗的位置,眯起眼望天,手上摩挲着昨天还发烫的那块胳膊内侧肌肤——今天一早起来他就发现,那条柳枝不见了。
接下来,他可以回去交接工作了。收拾收拾,就回国去吧。
想到未来,幸福似乎唾手可得。孟观闭上眼,总觉得一切都美好得不像真的。
不过很快,在温暖的阳光下昏昏欲睡的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名字,孟观一下子坐了起来,想起国内还有一只狐狸精亟待解决,睡意顿时飞走了!
哼!╭(╯^╰)╮叶微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