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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亲自放血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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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走后,柳管家非常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丝毫不提让宋兰君换个地方之事,任由其留在西院。

不是不敢,而是摸着了宋兰君的心思。

柳管家这些年,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揣摩宋兰君的心思。

虽不说百分百能准,但是十有八·九分心思还是猜得到的。

这段日子,宋兰君的失常,柳管家琢磨来琢磨去,八分的肯定是因着这九姑娘。

说起来也怪,以前九姑娘在府里时,不见大人有什么特别的恩宠。

甚至……打了她的孩子后,立即送去了东离寺。

此后的一年,大人除了经常恶梦后,其它也未见什么特别的异常。

而且和夫人,恩恩爱爱,举案齐眉。

所有的一切,在九姑娘重现身京城后,都变了。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人易怒的同时,容易患得患失。

甚至还学会了买醉。

和夫人之间,也越见冰天雪地。

再也未入过夫人的屋子,从此歇在了书房。

在得知九姑娘要嫁与古将军后,更是做了那般惊人的决定。

要知道,卷入刺杀君王之罪,可是诛连九族。

可大人却是跟着了魔般的,不管不顾,一意孤行。

那般绝然的做了。

好在有惊无险。

现如今,九姑娘终于回府。

只是,却更加的不太平。

大人这是要作哪般?

那么多血!

造孽啊!

大过年的,给点太平日子过行不行啊?!

柳管家一走,屋子里静了下来。

唐初九站在一边,看着昏迷之中的宋兰君,柳眉拧了起来。

许久后,一声轻轻的幽幽叹息在屋子里回响。

曾经有多爱宋兰君,现在就有多恨他!!!

但是,眼前最要紧的是补血。

每天一碗血做药引,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

更何况今天还不知道流了多少。

唐初九站起身来,去了厨房。

离开这里一年多,虽然西院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但这府里的人,大都成了陌生面孔。

想也不用想,是唐诗画的人。

唐初九一路走来,一个都不认得,但好在府里的格局都没有变。

不过,屋子里的景致,全都变了。

就连花香都变了。

以前一到冬天,因着寒梅盛开,满府都是淡淡的梅花香。

现在,这香味,却不知是什么,但决不是梅花香。

去了灶屋,正是晚饭之时,一片忙碌。

帮厨多了很多,但主厨却没有换,还是以前胖胖的罗家娘子,不过,同时多了位主厨,专负责做唐诗画的膳食。

见着唐初九,大家虽然还是各司其职,可眉眼间,却多了份不动声色的打量。

从唐初九一回府开始,小道消息就传开了。

九姑娘回来了。

看来这日子,是要变了。

因着唐初九以前经常会进厨房来,所以和罗家娘子说话就多了些。

罗家娘子挺喜欢唐初九的性子,又曾经受过她的恩惠,在听闻她病逝后,还叹息了好一阵子,红颜命薄。

如今见她回来,脸上扬了笑意:“九姑娘,过来可是需要什么?”

唐初九问到:“记得你曾经说过有个用瓦罐炖鸡补血的土方子,麻烦你……”

罗家娘子一口答应:“好咧。”

待从厨房出来,唐初九心思千回百转的慢慢往回走,在走到西院院子门口时,遇着了唐诗画。

美人依旧美目如画。

但举手投足间,多了些少妇的韵味。

更是动人。

唐诗画亲自熬了药,端着送过来给宋兰君。

若不是宋兰君在这里,这院子,唐诗画永不想,不愿踏足。

这个院子,就像一根刺一样,卡在唐诗画的喉咙里。

说到底,这根刺,就是唐初九。

如今,唐初九就在眼前。

唐诗画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却又发作不得。

反而是一脸笑意盈盈的上前,柔声中又无形的带了高傲:“姐姐……”

这声姐姐一叫,相当于是唐诗画在服软,示好。

并不是唐诗画愿意,而是形势所逼。

一,唐初九确实是兰君的女人,这在自己识得他之前,就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

二,现在更铁一般的事实是兰君在意唐初九,宁氏看中唐初九。而自己却因着不孕,失了几分底气。现在若和唐初九闹翻,相当于是往刀口上撞。而且也失了身份,到时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呢,让人看了笑话。

只得不停的告诉自己,‘成大事者,能屈能伸,忍辱负重’,勾践还十年勾践呢。

唐诗画脸上的笑容,让人直起恶寒,特别是她那声‘姐姐’,让唐初九起了鸡皮疙瘩无数。

冷冷淡淡的说到:“夫人,叫我唐小姐就好。”

谁是你的姐姐!!!

这种不识相,无异于是打人耳光。

唐诗画杏眸里闪过阴霾,可脸上的笑意却半分都未减,从善如流:“唐小姐,这是相公的药……。”

相公二字,说得无比的清晰,又故意带了些缠绵悱恻,意有所指。

不仅有药,还有些吃的东西,色香味俱全,又可口得很,都是唐诗画亲自做的。

唐初九不为所动,举步上前,一把推开院子大门:“进来吧。”

说完,也不理唐诗画,自顾自的往屋子里走去。

唐诗画这回,可真是气得要咬碎一口银牙了。身为臣相府夫人,除了兰君和宁氏,府里还有谁敢走在自己前头?就连宋东离,都不敢如此放肆。

唐初九倒好,明着不受那声‘姐姐’,可却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根葱,就不信这里头的规矩她会不懂!!!

懂!唐初九确实懂!如果说以前对于这些是一知半解的话,现在经过芸娘的调教,哪能不知呢。

只是那又如何?!

我本不是府里的下人,也不是客人,为什么要对你低声下气!!!

我为什么要低至尘埃里,任由你们踏践!!!

我为什么要看你脸色!!!

走过院子,唐初九指了指正屋,头也不回的说到:“臣相大人在里面。”

然后转身,去了西屋,这里曾经是胡月的住处。

屋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就连灰尘都没有半点。

可惜却早就已经物是人非。

那个爱说爱笑,一脸天真烂漫的胡月再也回不来了。

她已经死了!!!

死在十七的出尔反尔之中。

他明明答应,饶胡月不死的。

可是却在一转身,他就说‘杖毙!’

就如他明明说着那样的甜蜜,如果是儿子就叫宋逸轩,如果是女孩,就叫宋如汐。

话落,却端起了红花,眉眼含笑:“初九,温度正好,喝吧。”

十七,从来不如,原来你是如此的冷石心肠。

唐初九摸着小腹,坐到了胡月的床上,脸上带着悲凄,怔怔出神。

也不知坐了多久,听着主屋传来了模模糊糊的说话声。

是宋兰君醒来了,一睁眼见着的是唐诗画,脸色就变了。

眼里的失望显而易见,如潮水般的涌来。

“诗画,是你!”

短短四字,却化作利箭,直插唐诗画的胸口,痛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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