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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搀扶着,沿黄河而走,已是深秋,天色颇冷,朱九斤被风一吹,更加头晕,一会儿大骂老天,一会儿大骂朝廷,竟在黄河里撒尿起来。诗兴大发,吟道: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我说打住,师兄,念岔了啊,这里是黄河。朱九斤说,没错,粪土当年万户侯嘛,当年我背的熟。
三人来到良子,朱师兄给每人叫了一个二百八十八文套餐,三俗拿着单子左翻右翻,一直问四八八套餐有什么内容,我嘲笑道,你想干嘛?
三俗红脸道,我想学坏。朱师兄说,这还不简单,说罢让服务员带他去隔壁。三俗你一出家之人,不戒酒肉也罢了,想不到挺风流的啊。
有个伟人说过,要时刻保持旺盛的求知欲,对于不熟悉的事情,要敢于探索,胆子大一点,步子大一点。
说罢乐滋滋过去了,不到盏茶的功夫,他便返了回来。我说行啊,速度挺快,三俗道长撇撇嘴,什么破良子啊,里面的姑娘比我妈岁数还大!
那就二八八,姑娘端来洗脚盆,三俗却扭扭捏捏,我说你怎么跟娘们似的,噢,哈哈,原来袜子上有个破洞。没事,姑娘说,道长,我们这里送袜子,不过您脚的味道也太大了点。
我说求求你,还是去隔壁行不?我吃的酒菜都快吐出来了。给她按脚的姑娘说,对不住啊,这是三百文,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不想死在这里啊,隔壁有富侨,您去那边罢。
朱九斤不高兴了,怎么还有不做的生意,哪里有挑客人的?有这么做事的嘛?秦师兄,走,我们换一家。三俗说,对,换一家。
别,我俩连忙摆手,道长您还是在这里罢。
后来良子的管事来了,给三俗介绍了一黄花大姑娘,这才作罢。我说道长,足疗就足疗,你在鬼哭狼嚎的喊什么?
疼,疼,哎呀,疼!疼是有病,马姑娘说,这里是疼是肝有问题,这里疼是肾有问题,这里疼是心脏有问题。三俗苦丧脸道,你能把那针拿掉嘛,扎你你也疼。
房门这是被推开,只见一群大汗冲了进来,把我们团团围住。贾茗也被抓了起来,看样子是穴道受制了。
三俗蹭蹿了起来,洗脚水洒了一地,惊道,片甲不留刘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