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我们不是那样的师徒),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觉得愧疚,你想要弥补,你为你曾经的想法感觉到了难堪,你还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对。”徐景朗点点头。
“想那么多干嘛,如果你一直为着自己曾经的错误而迷茫,而愧疚,你不如先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再说了,你有这种想法本身也不是一种坏事,只是可惜家里不允许而已。”唐山玉将信放进信封里,折好放好,最后放入怀中,准备找机会再寄出去。
“……”徐景朗似乎并没有被话疗成功。
唐山玉也懒得去管,不过是个认识几日的人罢了,说那么多也是出于好心。
“没有其他事的话,今晚见,记得。”唐山玉见人不说话,就自己站了起来,他拿着信走了出去,没有回头去看人,徐景朗也没有开口喊住他。
灵鸟落于青年的肩膀处,唐山玉微微抬起手,似乎想要灵鸟吐出点什么给他。
灵鸟张了张嘴,啥也没有。
还没有回信吗?
唐山玉收回手,从怀里拿出信递了过去,灵鸟张嘴就把这信封给一口吞下,末了,还吧唧吧唧嘴。
“唉,邪修,封印,魔物,还有个不知情况的人偶。”唐山玉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他摸了摸灵鸟的脑袋,便拿出灵石,作为灵鸟这一路上的供能。
“这游历感觉用脑过度啊。”唐山玉见灵鸟把那些灵石一口吞下,叹了口气。
“去吧,和师祖说一声,哦对了,他那里灵石更多,顺便多带点回来。”走了那么久的路,他都有点囊中羞涩了。
反正师父在闭关,他不联系那几位师伯师姑,就是联系师祖了,当然还是联系师祖更好,要是师祖想不出办法,他作为宗主还能召集几位长老一起想办法呢。
灵鸟扇动着翅膀往空中飞去,它穿进了云层里,融入了那片蓝天中。
地上的燕宁镇在它的眼中变得很小,特别小,向着远方啊……
“太子殿下,有一只灵鸟在空中旋转,可要射杀?”
盛知许听到了属下的报告后,举起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他抬头用神识探查了一番这只在空中飞翔中的灵鸟,它身上有着熟悉的灵力。
“无妨。”他伸出手,灵鸟也得到了应许,便自空中飞下,落于盛知许的手臂上,随后盛知许伸出手,灵鸟张嘴啊呜一口,一封信就那么吐到了他的手里,与此同时还有一个瓶子。
“山玉寻我这是何事?”盛知许将鸟递于旁边准备好的宫女,宫女伸手接过灵鸟,恭恭敬敬地退下去给它准备好一个精致的鸟窝。
“殿下,既然无事,那属下就先行退下了。”侍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在盛知许的首肯下,便立马退下。
片刻下,四周安静无声,盛知许拿着信走入书房,他将瓶子先搁置在旁边,随后展开信封,看了好一会后,他略微皱眉地拿起那瓶子,将里头的药粉倒入随手扯下的纸张上。
盛知许捏了一把,凑于鼻间,轻嗅了一下,便将粉末重新放入纸张间。
“奇冰草,阴水花……”他念了出来,于是慢慢地拿出自己的乾坤袋,从中一一掏出相应的药草,搁置在桌面上。
最后慢条斯理地打磨成粉,一点一点的复现着完成那药丸步骤。
“这几种草药都是极阴属性,产地我记得是在……嗯。”盛知许拿出卷轴,一一寻找着,他在地图上都标好了草药的地点,“……那个地方离魔界有点近,在西荒吗?”
突然,窗外传来了一阵哨声,声音五长三短,盛知许听到这哨声后,也就收起了卷轴。
“什么事?”
“殿下,二皇子殿下求见。”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声音开口道。
“…让他到书房等我。”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
盛知许说完后,在那一声四短三长的哨声中思考着盛礼越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
最近二皇子党动作不多,他也没有让下边的人特地散播什么信息,目前已经处于默契和平的阶段才是。
那最近是有什么宴会需要去参加吗?
赏花宴?竹林阁宴?
这样想着,盛知许便来到了书房,在那里,盛礼越没什么规矩地坐在椅子上,手上翻动着一本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蓝皮封面的书本。
他抬起头,看了过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太子哥哥?你来了?”
“嗯,礼越特地亲自过来,所为何事?”盛知许看了一眼他拿的是什么书,发现是普通的游云杂记。
“太子哥哥你最近那么忙,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盛礼越站了起来,将书本合上,随意丢在了一边。
“什么事?”盛知许沉稳地回答道,一边回复对方的话他一边想最近有什么特别的日子,非要说一个特殊日子的话……
“是关于太后寿宴的事情。”
“没有忘。”他已经备好礼物了,等到了时机就送过去。
“这样吗?那么太子哥哥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我最近一直在为此事苦恼呢。”说着,盛礼越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可否透露一些,参考参考?”
“到那个时候,你自会知道。”盛知许淡淡一笑,不作其他回答。
“太子哥哥可真是小气,一点都不能透露吗?”盛礼越看上去有些生气地环抱双臂。
“告诉了你,惊喜就没有了。”盛知许浅笑着,摇了摇头,“就只是这事吗?”
“……皇兄,你可知,燕北城一事?”
“嗯?”燕北城,是盛知许母族所驻扎之地,盛礼越提起这事,是什么意思,是警告,还是提醒?
“看来皇兄还未得知,不过想必用不了多久皇兄就知道了,那么我这次好心过来和你说一声的。”
盛礼越走了过来,他不复之前的天真笑容,一字一句地继续往下说道,“燕北四周有魔兵出现,恐对朝国不利。”
一只魔兵的脑袋掉落泥地里,它表情狰狞,眼珠瞪大,正死死望着远处的燕北城,然后滚动着,鲜血撒在土中,滋养着四周的花草。
卫朔收回了剑,看了一眼旁边的江玉瑶,“这已经是今日第四只魔兵了,凡兵对上,需得四五人方可抵挡。”
江玉瑶一脸严肃地看着那个脑袋沉默片刻,她往身后的燕北城望去,还有空中盘旋着不知名飞行魔物,“要不是你的飞鹰,恐怕信息还无法传递出去。”
“是啊,无论是递信息,还是收信息,都会被上边飞着的怪鸟吃掉。”卫朔抬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那些鸟飞行的轨迹。
“……你说我现在躺下会不会被它们当尸体叼走吃掉。”这是来自卫朔认真无比的发言。
“…不行,你还不能死。”这是来自江玉瑶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