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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随晏冷哼了一声,“我笑我眼瞎。”
眼瞎,当年选了这么一个没良心的东西,“和你。”
“哦。”关她什么事。
这一夜,傅随晏宿在苏宅,天亮前后,男人的电话响了,声音不大,江晚迷迷糊糊里好像又听见了何曼两个字,她太困没理会,继续睡了。
再醒来时,身旁男人果然不见了踪影,傅随晏这样她早就习惯了,她收拾东西,起床洗漱然后上班。
她现在来的早,刚到办公室坐下,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边讨论。
“说什么呢?”
小助理陈酥凑过来,“晚姐你还不知道?现在外面都传疯了闵江那边来了人要给何家当年的案子翻案。”
闵江的高官一直在抓傅公馆的把柄,何家当年一家都死了,其中怎么可能没有猫腻,只是过去了这么久,为什么忽然来翻旧账。
“都死无对证了,要怎么翻?”小助理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原来傅随晏今早急匆匆的走是为了这个。谁说死无对证,何家不是还剩何曼一个。
小助理不会明白这隋宁权胄家的水究竟有多深,如果没有傅随晏,何小姐当年怕是早就跟何家一起上路了。
闵江的人来的突然,傅公馆没有准备,傅随晏是最后一个到的,傅仲绅端坐在正厅的沙发上,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你自己看看,好好看看,你的那个女人都做了些什么。”
一个拆了封的文件袋朝男人飞来,砸落在男人的胸前。
傅随晏低头捡起了落在脚下的牛皮纸袋,里面何曼的立证书露了出来,薄薄三页,做的难看,每一项,每一条都在挑战傅公馆的底线。
她在曼哈亚有研究项目,背后又有闵江的协助,傅家现在对她是动弹不得了。
何家当初那样,何曼又岂会是省油的灯,秃鹫的幼雏迟早会长出灰翼,留下就注定是个错处,傅家当年留了她一命,因果流转,这个报要傅随晏来受。
男人抖了抖袋子上的灰尘,大步走了过去,“那边什么条件?”
“何曼认了闵江政部做干女儿,闵江那边的意思要你娶何曼,然后要隋宁通闵江的两条的两条航线做聘礼。”大致意思傅仲绅的秘书部阐述。
想空手套白狼,闵江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响,傅仲绅要气的半死。
紧急会议开了通宵,会议内容全封闭,没人知道具体谈了些什么,第二天一早,傅公馆发文取消和齐家的婚约,和闵江部长筹备第一次约谈,闵江那边也没闲着,发出了何曼和傅随晏从前的合照。
在热搜上,江晚也能看见,那时候的傅随晏明显要比现在柔和很多,一些死去的记忆又在袭击她。
也不知道是谁在造势,全网都在夸何曼漂亮,立太子爷的深情人设,什么十年爱情长跑终修正果,一时间通稿满天飞。
傅随晏自那晚后,整个人又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黎丽还时不时的给她使绊子,她倒不在意,每天按时出外景工作。
端午节那天,江晚吃完晚饭往公司走,脚腕上的细钻绑带忽然断开,她手里拿着东西,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倾,忽然一双大掌握住了她的胳膊。
她回头,孟惊蛰的脸映在她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