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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缓缓蹲下,周身带着不可磨灭的压迫感,“上次在隋宁是我招待不周,这杯茶就当是同你赔礼道歉。”
说着,男人单手握着茶壶倒上了一杯,“你尝尝。”
这茶是傅随晏从隋宁带过来的陈年茶叶,闻着都苦涩。
“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你休想活着走出这里!”周易礼偏过头,朝男人怒斥道。
“喊打喊杀的做什么?”男人将斟满茶的茶杯放在周易礼面前的地上,“我今天是来请你喝茶的。”
喝茶?有这样五花大绑的请人喝茶的吗?
“傅随晏这儿不是隋宁,不是你肆意妄为的地方,你信不信我请你进局子里喝茶?”周易礼双手用力挣脱着绳索,星眉剑目里注满了愤慨,“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看不透男人卖的什么关子,无论他要做什么,绑架他这种事怎么看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你昨天吓到我太太了。”男人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周易礼,那眼神仿佛一只在看着猎物的老虎。
“我请你喝茶是为了提醒你,不该招惹人不要去招惹。”
周易礼的神色一变,多少是带着些许震惊,傅随晏今天绑架他居然只是为了给他家里的小娇娘泄愤?
他这行为架势未免过于疯癫,江晚那婆娘什么时候对他这么重要了?
“我若是说不呢?”周易礼是算准了男人不敢在这里对他怎样,语气强硬的不成样子。
“你大可以试试,你能不能等到你的人来救你。”傅随晏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双腿交叉搭在一起,大有一副硬碰硬的意思。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处理你无非是费神费事了些。你不死,你培养多年的副会长岂不是毫无用武之地。”
他不是当年羽翼不满的毛头小子,周易礼也不是早年那个杀红了眼的亡命之徒。
他费了这么大的力脱掉卑贱的外衣,爬到了高位,怎么可能甘愿把辛苦打拼来的一切拱手于人?
鹬蚌相争,只会让渔翁得利。傅随晏一旦承袭傅公馆,他们之间的斗争不会是长久之计。
“你到底想怎样?”
“休战,条件你可以开。”男人双手倒扣叠放在大腿上,眯眼睥睨着地上的周易礼。
“你就这样谈生意?”周易礼低头看了看绑在自己身上的绳索。
傅随晏示意旁边的保镖解开,一圈圈的绳子落下,周易礼才勉强舒展开。
他看向男人的眸子里尽是得寸进尺,“我要隋宁商会的支持和合作。”
周易礼如今是商人,唯利是图,没有永远的敌人但有永远的利益,只要傅随晏给出的条件够诱人,他也愿意各退一步。
“十年,太平洋商会在十年间可以和隋宁商会无条件订立商务合同并让利五个点。”
“这场生意对于你的商会来说稳赚不赔。”
周易礼不曾想男人还真答应了他的条件,“成交。”
“把茶喝了。”傅随晏扫了眼地上已经冷掉的茶水。
“我可没说过要喝你的这杯茶。”周易礼抻了抻被绳子绑了许久的肩膀。
“解毒的。”男人起身,不紧不慢的说道。
“请”周易礼过来的时候用了点特别手段,刚好茶叶里的东西能让他一会儿免受些苦楚。
秦秘书给一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安保端起茶杯递到周易礼面前。
周易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接过了茶杯,保镖才恭敬的退了下去。
“算你狠!”男人手里握着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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