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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满是狐疑的打量了一番翁辛疾,“你来产检?”
翁辛疾把报告单放进了包里,“我来打胎。”
她说的风轻云淡,好像要打胎的人不是她一样。
“为什么打胎?”她貌似记得翁辛疾似乎是结婚了,如果胎儿没有什么问题合理合法合情她都是该生下来的。
女人冷笑一声,“我爷爷马上要去世了,我也很快就要离婚了。”
这话论是谁听了都不对劲,宋韫说过翁辛疾的丈夫是她亲自选的,两人自由恋爱,男方普通家庭,门第悬殊,可翁辛疾当年以死相逼,一定要和男友结婚。
怎么听都是个至死不渝的爱情故事,只不过女主角是翁辛疾,另当别论。
她用低嫁换了一个留在家族接手家族产业的机会,等她爷爷去世,她将接手所有的家族产业,实现用婚姻换事业的最终目的。
怪不得琳达告诫她少接触傅随晏在曼哈亚认识的人,都是一群疯子。
“那祝你得偿所愿。”江晚的视线从女人身上离开。
“你就一点不好奇,我跟傅随晏的关系吗?”女人盯着江晚的眼睛,如同一把在寻找靶心的利箭。
“我需要知道他会告知我,我不需要知道的知道了也没有用处,你和他有过什么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江晚妥善的回答女人。
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倒是翁辛疾没有想到的,她甚至比傅随晏当初身边的女人还要沉得住气。
“我和傅随晏曾经谈过恋爱,他隐瞒了他有女朋友的事实,和我谈了一场恋爱。”说到这里,翁辛疾似乎特别的引以为傲。
“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利益。”江晚拆穿背后的真相。
她了解傅随晏的审美,他喜欢清纯的小白花,翁辛疾这种女强人不在他的选项里。
能与翁辛疾逢场作戏,多半是为了利益。
“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所知,你比我想象的要了解他。”女人嗤笑道,“他这个人跟我一样为了利益什么都做的出来。”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家事,不过我欣赏他的野心,如果不是后来查到了他的身份,我今天的丈夫也许就是他了。”
傅随晏当年在曼哈亚创立的研究所频频亏损,如果不是翁辛疾动用翁家的关系帮他牵线搭桥,他的公司也不会做大做强,有今天的成就。
翁辛疾始终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配得上傅随晏,唯有她能与之匹敌。
他们都有野心,都有狠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利用你,你还对他念念不忘这么多年?”江晚反问。
翁辛疾不屑一顾的回答道,“那又如何?这世上的人大都是利用来利用去的关系,没有利用哪里来的利益?”
“只是可惜他是隋宁傅家的人,不然我和他联手,必定能更快的实现我的目标。”
“疯子。”江晚很少用这两个字来形容别人,因为这个两个字从前大多都是别人来形容她的。
“能爱上傅随晏的女人才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