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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太久远了,傅随晏很多都记不清了,依稀记得翁辛疾似乎是发现了何曼的存在,和他大吵了一架。
“你离她远一点。”傅随晏对女人嘱咐道,“她并非善类,唯利是图。”
傅随晏当年在她的身上也学了不少下三滥的手段,很脏但是好用。
陆捷常年和翁家做生意,对翁辛疾的评价就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哦。”女人淡淡的回答。
她没再多问,翁辛疾也好,何曼也罢,那些都是傅随晏的过去,亦如她的过去,破烂不堪的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最后一瓶输完,褚婴正好从实验室回来,她又像是一夜没睡,很憔悴的样子。
“褚医生,你要不要这么拼命?”江晚调侃道。
褚婴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她坐在椅子上,仿佛身体被掏空,“只要实验报告做出来,我就可以申请到永居户口,然后永远留在这里了。”
褚婴不是隋宁人,她是研究生毕业依据政策留在隋宁工作的,只有在合约年限里完成合约里的条件,才能拿到户口,所以一直以来她在工作上都很拼命,即使被外派到战地,她也没有想过放弃。
“其实你嫁给沈俞,也可以完成这个愿望。”
褚婴皱了皱眉,“算了吧,我和他不合适。”
“你们两个又吵架了?”江晚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不由得问道。
“没。”褚婴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我配不上他。”
她和沈俞之间的家世相差太大,之间的差距不是靠她努力就能弥补的。
她见过沈俞的父亲,沈俞甚至都不敢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对他的父亲介绍她甚至只敢用同事两个字。
虽然沈俞和她解释过好多次,但是那种心头的压抑感她真的做不到不在意。
她没办法对他们之间在家事上的巨大鸿沟视而不见。
“褚婴,你很优秀。”江晚对女人表示肯定。
她不是盲目安慰,她说的是实话,能从一个小地方考到隋宁医科的最高学府,很年轻就拿到了硕士学位,并且单凭自己的实力拿到隋宁户口的女生基本寥寥无几,褚婴在很大程度上已经超越了大部分的同龄人。
“可我就算再努力,他的家人也不会同意我和他在一起的。”
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有傅随晏那样的胆子敢同自己赖以生存的家族作对,也没有几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跟父母撕破脸。
她也不能要求沈俞去违背他的父母,背叛他的家族。
“你怎么就笃定沈俞在你和他的家族之间一定会选择后者呢?”
“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天,我宁愿他选择后者。”她从小到大过惯了苦日子,但是沈俞不是,他不会习惯那种生活的,他们也不会幸福。
“我理解。”江晚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世俗让两个人相遇相爱,却没有能力托举他们走到让世人认可的程度,注定是可悲的。
江晚今天出来的晚了些,外面的天渐暗了,司机老文在车上等她。
上次出来琳达的事后,傅随晏就换掉了庄园的司机师傅,文师傅是傅随晏从隋宁带来的司机师傅,专门负责接送江晚。
“江小姐。”老文帮女人开了车门,贴心的服务女人上车。
江晚扫了一眼今天的车,忽然问道,“今天怎么换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