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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安璟给弄进厨房,楚钧拉着安小帅去了书房。安璟一个人边洗菜边嘀咕,什么叫纯男人的谈话?还能谈出个花儿来!
推开书房的门,一股浓郁的书香气息扑面而来,造型简洁的原木大书架几乎占据了大部门空间,,而书架上有一半满满的全是书,另一半几乎空着。
楚钧看出安小帅的疑问,笑着说:“这些都是我的专业书,那一半是给你姐留着的,她说她的书在家都用箱子装着放在*底下,我准备明天回门的时候给她拉回来。”
安小帅说:“你对我姐还真是上心,我一开始怎么觉得你们也没有可能,你可是知名大律师。”
“我还不就是个普通人吗,小帅你看,这边儿,我整了个厚毯子,还有这些软垫子,看书累了可以躺一会儿,不过我估计你姐会躺着看。”
安小帅看着毛茸茸的厚垫子,觉得特别有想躺上去的*,他拍拍楚钧的肩膀说:“姐夫,我们家二丫虽然二但绝对是一个值得对她好的女人。”
楚钧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就和两个杯子,他倒了两杯,把其中一杯递给安小帅:“来,尝尝,我国外朋友自己酿的樱桃白兰地。”
安小帅听着名字觉得可爱,咕嘟就喝了一大口,呛的他直咳嗽,“这酒怎么有苦味。”
楚钧也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晃动杯子,色泽金黄透明的酒液发散出清新的香味儿,他说:“这酒就像你姐,看着清澈温良的像水一样,品了才知道微微苦涩。有喝不醉的酒吗?没有,关键看你怎么喝,其实我一开始也不喜欢喝这种酒,但是苦味过去后就满口回甘,清新爽口。男人这一生会遇到很多种酒,你要多尝试几种才会知道什么样的最适合你。”
安小帅这才明白律师姐夫是在开导失恋的小舅子,他苦笑一声:“关键是现在喝的酒伤身伤心不说,还伤钱,不是为了钱,去他妈的鲍贝贝。”
安小帅一仰脖子半杯酒就喝下去,小脸儿立马就红了起来,这孩子呀,上脸!
楚钧心说要坏菜,不会是借酒消愁吧,这样是整醉了安璟也得拿黄瓜抽自己,幸亏没拿52度的杜松子酒。
安小帅喝了酒话就多起来,颠来倒去的和楚钧说他那些烦心事儿。
楼下厨房里,安璟心不在焉的洗着青菜,一个劲儿诧异:安小帅这到底是怎么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楚钧总算明白了安小帅身上发生的事情,他拍着半醉的安小帅说:“安小帅,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让我说你们姐弟三个什么好,真不愧是一个爹妈生的亲兄妹,怎么就都实诚到这份儿上,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人家说亏损就亏损,人家说没钱就没钱,好歹你也是个大学生,应该懂得基本的法律常识吧,得,你现在喝酒了,我也不说你,明儿个我就给你找人去办理公司的事情,那个董亮想独吞公司门儿都没有。走,吃饭去!”
“呃,”安小帅打了个酒嗝儿,“我说姐夫,你别和我姐说我的事儿,太丢人了。”
“这丢什么人吃一堑长一智,你姐现在正支楞着耳朵听我们说什么呢,不告诉她行吗,走,下去吃饭去。”
两人刚打开门安璟就差点摔进来,幸亏楚钧手疾眼快把人给抱住,安璟惊魂未定一个劲儿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
楚钧逗她:“安二丫,干坏事儿了吧?”
安璟红着脸辩解:“我没,我不过是来叫你们吃饭的。”
忽然,安璟看到安小帅的大红脸,她尖叫一声:“啊,安小帅你喝酒了,你是沾酒就醉的,你气死我了。”
“酒是我让他喝的,他需要放松一下,就一杯果子酒,没事儿。”楚钧没想到小舅子这么不争气,竟给他出难题。
“姐,我没事儿,好好的呢,吃饭去。”
安小帅摇摇晃晃的先下楼去了,楚钧本来想让安璟看看书房,可是安璟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安小帅身上,她匆匆忙忙的说了句“吃饭了”就撵着安小帅下楼,后头的楚钧一生气把剩下的酒全喝了。
吃饭的时候安小帅一切正常,安璟一边给大家捞肉片儿一边问:“现在你们谁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钧看了安小帅一眼然后点点头,安小帅鼓起勇气和姐姐说:“姐你记得那次我们来给姐夫送饺子吗?”
安璟不高兴了:“你还有完没完,怎么又提这茬儿。”
“就那天我说看到了鲍贝贝和董亮一起来着,我以为我看错了,可是那段儿时间那女人一直敷衍我,今天大姨妈来了明天大姨夫来了,闹的我还以为她要血崩,估计两个人也做得太过分了,公司里有人看不下去就点我,终于有一次给我捉歼在牀,其实我还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呢,他们就狗急了上墙,提出要散伙,说这一年公司一直亏损,本金已经全部亏进去了,而且公司的法人不是我,我要马上离开公司,以后他们亏损盈利与我无关,姐,我被好哥们儿和女朋友一块儿给踹了。”
安璟气的手发抖,一个没控制住勺子重重的掉进火锅里,水滴溅起来烫着了自己的手。楚钧赶紧拉着她去洗手间冲凉水,他把她揽在胸前,握着她的手在水龙头下面,他带着淡淡酒味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亲密的几乎没有缝隙。
手上的温度降下来,她的脸却烧起来,为了缓和爱昧的气氛,她没话找话:“这年头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这男人的哥们儿也得防呀。”
楚钧在她耳边低声说:“那我要防着严可和贺一飞,这两个孙子忒不是东西。”
安璟本能的想挺直腰背却不可避免的把身体的楔入到他刚硬的怀抱里,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只能保持着怪异的姿势让他抱着。
“楚律师,你别那样说严医生和贺律师,他们怎么会看上我呢?”
安璟这句话楚钧不爱听了:“我的人哪里不好了,但你说说,你能看得上他们吗?”
安璟毫不犹豫的摇头:“当然不会,我不喜欢他们那样的。”
楚钧对她的话很满意,忽然他想起来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说:“安二丫,想不想帮安小帅?”
“想呀,楚律师你有什么办法吗?”
“还叫楚律师,你今天下午叫我什么来着,我要听。”楚钧很无赖,大狗一样在她耳边用嘴唇摩挲。
安璟心抖得大脑都不好使了,她一直都称呼他为楚律师吧,偶尔叫楚钧,于是她叫“楚钧?”
“不是这个,再想。”楚钧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个,她心一紧,差点尖叫出来。
难道是……“老公”其实安璟不是叫只是问这个叫法对不对,但在楚钧听来感觉是一样的,他立马喜笑颜开,搂着安璟叫“老婆。”
一句老婆叫的安璟浑身血液咻咻的奔流,大小血管似乎负荷不了又麻又热几乎要爆开,这就是婚后的生活吗,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再叫一声老公听听,我就告诉你该怎么做?”
安璟明明知道他在逗自己玩,可还是很配合的叫“老公。”
“真乖,老婆。其实我小舅子的事情很简单,他不是法人没问题,但他是公司的合伙人,只要他拿出证据,公司的一切他都有份。”
安璟也不冲手了,她转身看着楚钧:“那要怎么证明?”
“转账证明呀,当时验资肯定不是抱着现金过去的,只要那另一个账户的转账证明提供出来就足矣。再说了,他说亏损就亏损吗?我们可以申请专业的会计师查账,就算是亏损了,那就宣布破产,根据当时城里公司是提供资金的比例有权利分割公司的财产,大到房产资金,客户资源,小到厕纸扫把,放心吧!”
“老公你太棒了!”安璟因为高兴有点忘乎所以,她环住楚钧的脖子在他脸上带响儿的亲了一口。楚钧被她的热情点燃,他望着她的笑脸,早已满溢的情绪持续在酝酿,饱胀而难以抑制,在这个静谧氛围的夜里,他再也收不住了。
他把她按在洗手台上就深吻起来,他的唇瓣叠印着她的,密密吮吻,切切摩擦,温柔得令她全身酥软,也激狂得令她燥热难当,心底油然升起对这个男人的极度渴望,本能便环抱住他的身体。
沉浸在激情里的两个人完全忘了外面还有个安小帅。
安小帅等他们好久也不见出来,还以为他姐烫狠了,走到洗手间门口一看,他姐的毛衣都给人扒一半了。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安小帅赶紧捂脸,回到餐厅还觉得惊魂未定,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喝下去压惊“这两口子,果然是新婚爱似烈火,随时随地都能上演限制级。
无良夫妇好事被人打断,自然是鸣金收兵,楚钧虽然恼怒小舅子破坏好事,但同时也感激他,好险呐,他刚才似乎完全不受控制,一抱住安璟绵软的身体,一吻上她清甜芬芳的嘴唇,他就能觉得全副心神都在微微颤动,好像那被称为虚无的灵魂一下子有了具象的存在,重叠上怀里女人的影子。
这可能就叫神魂颠倒。
两个人一前一后整理好衣服从洗手间出现,到了餐厅却惊呆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安小帅被刺激的精神失常了吗?
安小帅站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黄瓜当麦克风,挥舞着手臂喊:“各位朋友你们好吗?”刚喊完这句他就从椅子上跳下来把黄瓜当成荧光棒来回摆动,高喊“好!”
然后再爬上椅子,说:“南边的朋友你们好吗?北边的朋友你们好吗?”
楚钧手心冒汗:“安二丫,你们家安小帅穿越了吗?”
安璟摇头:“不是,他是刘德华附体了!”
从这天起,楚钧得出了一个教训:不能给小舅子喝酒。
那一晚,酒醉后的小舅子又唱又跳,从刘德华到任达华,从谢霆锋到李易峰,从宋 祖英到刘若英,楚钧和安璟坐着给他当观众,要拍手要和声,关键时刻还得拿个鸡毛掸子当花送,大喊偶像我爱你,好容易把祖宗捯饬睡了已经是下半夜。
两个人倒牀上就睡了,别说按摩啥的限制级,就连衣服都没有换。楚钧误打误撞,算是又逃过了一关。
第二天楚钧先送安璟上班,然后又回家接着安小帅去事务所,依着楚钧的意思直接起诉董亮得了,可是安小帅最后还是念情分没答应,说是先调解,看董亮的意思,楚钧连连摇头,果然是亲姐弟呀,很纯也很蠢!
今天算是结婚的第三天,按照规矩是该回门儿的,楚钧早就差遣安小帅去买了礼物,谈到给他的礼物时安小帅翻旧账说起那个小猪储钱罐儿,楚钧说:“本来要给你买个姑娘,可你姐说你喜欢这个,就从姑娘换成猪了!”
安小帅怒发冲冠:“这个安二丫,还没嫁出去的时候胳膊肘就拐你裤裆里去了,真是女大不中留,我必须要把她大学暗恋师兄写的少女情怀总是诗的日记给公布出来,让你们看看,何为粉红少女?”
楚钧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她搞暗恋?忒*了,安小帅你要是真把她日记偷出来我真能送你一姑娘。”
“真的?巨 乳 童 颜?”男人们要是说起黄段子,不管年龄学历和社会地位,都跟孙悟空见到妖怪似的,两眼放金光。
楚钧贴着他耳朵说了那么几句,身心受到重创的安小帅哥笑的前仰后合特么的猥琐,等他出去买礼物后贺一飞说:“怪不得人家姑娘要踹了他,这孩子忒没心没肺了。”
楚钧不可置否的耸肩:“你发现没,他们姐弟三人都有一个共性,或者说他们家的人都有一个共性。”
贺一飞太了解大楚了,他那人护短,所以他把滚在舌尖上那个傻字咽下去,改成一个比较好接受的“单纯?”
楚钧后背靠在椅背上,说:“差不多,就是单纯善良,也就是大家说的傻,感觉他们一家像那个特朴素时代的人。安分守己不贪心不奢望,就像那个歌唱的,我的家庭真可爱,美丽温暖又安详,兄弟姐妹很和气,父亲母亲都安康,虽然没有大花园,冬天温暖夏天凉…….”
楚钧轻轻哼起这首歌,这首歌他小时候他妈妈---他亲妈经常唱给他听,一开始他们也没有大花园,但是爸爸妈妈很相爱,也都爱他,可是后来搬进了大房子爸爸就开始不回家,再后来,就有了那个女人…….
“大楚,大楚,想什么呢?”贺一飞感觉到楚钧的情绪不对,知道他又瞎想了。
“没什么,准备下班吧,我还要去我温暖的岳父家呢。”
安小帅跟楚钧混了一天,然后又和他一起去接安璟,随后大家一起回家。停车的时候发现路上早就停了谢家辰的车,他们只好另找地方停车,却远处去不少路,安小帅提溜着东西一个劲儿抱怨。安璟有些不好意思,她冲楚钧笑笑,背后不甚明亮的楼梯间灯光照射过来,映出楚钧一双犹深邃幽深的眼眸,也许带点温柔,带点笑意,带点神秘,带点专注,他就这样深深地看她,正是很多时候她与他不经意四目相对时的眼神,火辣辣的烧灼她薄弱的意志,一路摧枯拉朽烧到她心里,再也无处可逃。
这是爱上了吗?
老安家还是第一次这么团圆,张美丽为了今晚的饭菜可算是拼了老命,一桌子菜煎炸蒸煮香味儿扑鼻,安璟口水都流下来,她催促着大家赶紧坐下。
楚钧和谢家辰朋友多年,可还是第一次以亲人的身份坐在一起,他们两个都觉得特好玩儿,几次视线交汇时忍不住嗤嗤笑出声儿。
安玲看见了就说:“瞧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同性恋呢。”
安小帅在两个人脸上溜达了一圈儿说:“解,他们两个不合适,一看都强势,一般真正的GAY都娘炮,我们公司就有一个。”
谢家辰听了这话神情特不自然,他忙转化话题:“小帅,上次你不问我关于我们公司电脑维护的事儿吗,我和总务也说了,我们和一家公司的合同快到期了,下个月9号招标,你们公司也过去看看吧!”
安玲说:“这个好,小帅肯定有这个实力。”
安小帅一听这个心里边特难受,因为在路上他们已经商量好安小帅公司的事情暂时先瞒着二老,所以楚钧赶紧接过话去:“总裁姐夫给送钱了,小帅赶紧接着。”
大家都按位置坐好了,安定邦和张美丽看着女儿女婿儿子都觉的特高兴,特别是张美丽,她脸上简直能乐出一朵花来,她看了看安小帅,忽然问:“小帅,你怎么不叫贝贝呀?就差她这个儿媳妇了。”
作者有话说:墨墨求月票,快点拿月票砸大楚吧,看他还能坚持到啥时候?砸的时候一定要对准裤裆,看他蛋的坚韧程度,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