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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阳几人担忧之情已然写在脸上道:“将军,我等着实担心萧亦,我们想出城寻找萧亦。”黄阳昨日就想去寻找萧亦,却被赵率教劝阻,一晚黄阳实在担忧萧亦安慰,再也安奈不住遂趁此机会提出。
赵率教点头,有些为难道:“本将也像去亲自寻他。然本将奉督师之命,边事不可误,只能由你们去了,本将不能亲身寻找那位壮士也是无奈之举。不过你欲带上谁都可以。”
黄阳立刻拜谢“多谢将军!”黄阳又是迟疑的道:“离开了将军,我等恐怕难以出城,那守城官兵不会让我们通过。”赵率教笑道,“这好办,你门等会跟着我出城就好,本将正要救援遵化。”
史路哑然道:“将军,此时阿济格所部不知是否还在遵化城,此去是万分危险。小人有一方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率教看了一眼史路,道:“讲!”
史路道:“将军何不与督师大军汇合其后共与后金决战?”赵率教迟疑道:“可督师给我的命令是驰救遵化。”史路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况且此时将军已遭遇过一次伏兵,率几百人去救援无异于飞蛾扑火,毫无用处,况且遵化城乃重镇,城墙高大,后金军没有那么容易攻取。将军不死后金便是多忌惮一分。”
赵率教迟疑了许久,最终哈哈大笑一声:“看来我真是老了,好!就听史兄弟一言,本将立刻去往蓟镇与督师会和!”
当日,赵率教率残部奔赴蓟镇与正在蓟镇布防的袁崇焕军会合,而黄阳几人都是往相反的方向走寻找萧亦。
府衙内,李玉正坐在大堂上惬意的品着茶,看着冲来的兵士淡淡的问道:“赵率教走了吗?”那兵士回答道:“刚刚率军离去,看方向是去蓟镇了。”李玉惊讶的道:“原本我以为这一根筋的老家伙会遵从袁崇焕的命令去遵化,没想却是直接去了蓟镇。”
见李正然走进厅堂,李玉立刻屏退左右,李正然道:“哥,这老家伙的兵士这一天用了我们几百石军粮,临走又拿走了咱们几百匹马。”李玉双眼一眯,淡淡道:“放心,不会让这老家伙白拿的。”
遵化城头,巡抚王元雅惊讶的看着仿佛是从天边飞来的后金兵,黑压压的一片,王元雅责问夜不收统领高进,“夜不收居然没有发现这么大一股后金骑兵?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高进哑然,他当然不能告诉其自己这几日都在醉仙楼吃喝玩乐,不然估计官位不保不说恐怕还要担当个失职之罪。高进眼珠子一转,转移话题道:“末将以为有袁督师守着关奴贼便是不会再进入这里,是末将疏忽了。”言语之间已是将责任全部推到了袁崇焕的身上。
王元雅也是点点头,纳闷道:“也是,这奴贼会是从哪进关的,怎么各处都没个预警,难道前方蓟镇已然陷落?”
也不怪高进发现不了后金军,后金军本来就是突袭,就连对峙的袁崇焕都是迟了一天才发现后金的营寨已空,这几日这边大大小小发生了几场战争,龙井关、大安口、蓟镇等都是陷落,为了不过早的暴露行踪,皆是满关被屠,幸存的人逃命还来不及。直到阿济格所部兵临遵化城下,巡抚王元雅才发现建奴入关,但是此时飞报京师已是来不及。
这并不是遵化城一处,而是几乎此时的大明几乎全部都一样,大多数守将只知紧闭城门,期盼后金不会来打,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不知外面发生的事,就算有知道发生的也都会像那东胜右卫指挥使李玉一样,隐瞒不报,省的崇祯算起来灾祸降临到自己头上。
要知道崇祯的猜忌之心虽仅仅即位两年,却是深深植根在所有人的心中,崇祯对于武将是很少会动,但是对于文臣却是毫不留情,杀猪似的说杀就杀,即位两年,首辅都换了好几茬。以往第一个报告的人最轻的都是被革职查办,现在谁还会触这个眉头自找不快。
看着城下满满的后金军,王元雅已是决心于遵化城共存亡。